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四百七十九章 懺悔之詞
    “你們怎麼會這麼想呢?我跟陳以柯婚約的解除,首先出現問題的是我,是我懷孕了,是我已經開始早早的選擇離開陳以柯了,靳暮歌和陳以柯的事情被暴出來不過是我們解除婚約的一個導火索,沒有靳暮歌,我們的婚約一樣會被解除,我們的關係一樣不復存在,怎麼會是靳暮歌的責任呢?”

    白母從前天晚上被關在這裏到現在,冷靜下來,才慢慢地似乎想明白了。

    “是,我們也是這兩天才慢慢地想明白的,可是,可是……..”

    一直不說話的白父突然在這個時候打斷白母的話。

    “可是什麼可是,有什麼好象明白的,本來就是,事情很簡單,也很明顯的,這件事情就是那個女人的錯,如果不是她出現,如果不是她,我們現在還和陳家的關係好好的,說不定,說不定現在已經跟陳家吧婚事辦完了。”

    “爸爸!”白露大聲的叫住白父,制止白父的話。

    現在當着林溢瀧的面說這些,實在是聽不下去。

    白母眼淚縱橫的看着白父。

    “你還不承認,你還不肯相信這樣的事實,事到今天,你難道還不悔悟嗎?即便是沒有靳暮歌,你女兒懷孕的事實你覺得還能夠隱瞞多久?還有你不是不瞭解陳母的個Xing,不是不知道她的神童廣大,她手裏早就已經掌握了白露懷孕的證據,你覺得她會讓這樣的白露進家門嗎?你真是糊塗啊,到現在這一步還看不清楚事實。”

    白父頹然的坐下來,用手把着頭上上的汗溼,很是痛苦的樣子。

    他怎麼會認識不到呢,只不過是不想要承認罷了,不過是想給自己的仇恨和憤怒找一個載體,不發泄出來永遠覺得是別人欠自己的。

    總得找個方式纔是。

    現在這方式就是這樣。

    “然後呢?”越往後面說,越接近真相,白露愈加的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追問着,當接觸到母親愁苦的目光的時候,有一秒鐘的什麼想法飄過去了。

    也只是一瞬間,那樣的想法一瞬而過,但足以讓白露的心跳個不停。

    看着已經停止不說下去的白母,猜測的聲音也變得小心翼翼了。

    “不會是,不會是你們……..你們對着靳暮歌……..”

    後面的話,實在是無法說出口了,但是看着白母的目光就知道是了,白露險些沒站穩身子,幸虧身後有林溢瀧將她穩穩地扶住。

    白母悔不當初,眼淚就砸下來。

    “是我們被怨恨和怒火鬼迷了心竅了,是我們一時糊塗,才做出來這樣的事情,我們不應該啊,這麼一大把的年紀,簡直是造孽啊。”

    白母的哭訴,讓白露的心有些涼了。

    現在大概知道白父白母出門的時候帶着保鏢的原因了,可是,可是。

    “可是,你們怎麼能對靳暮歌一個嬌弱的女人下的去手呢?”

    白母痛苦的搖頭,抓住白露的雙手就像是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的用力。

    “當時我們一定是瘋了,一定是頭腦不清醒,我們是被憤怒燃燒了理智,纔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是造孽啊,真不是有意的,真的,真的不知道當時爲什麼就那樣做了。”

     

    ;  白母一聲聲的懺悔之詞,不像是對着白露說的,像是對着對靳暮歌做了傷害的事情之後懇求原諒的懺悔。

    白露癡癡呆呆的目光,現在這一刻,大概知道陳以柯爲什麼會這樣做的原因了。

    只有她知道,靳暮歌那個女人在陳以柯心目中的地位,是不能,永遠不能被任何人撼動的,這樣的一個人,自己都不捨得碰一下,怎麼會捨得讓別人傷害呢?

    提到傷害。

    白露有些希望的看着白母。

    “你們究竟把她怎麼樣了?很嚴重嗎?到什麼地步?”

    提到這個嚴重的程度,白母一下子坐下來,用手掩住臉面,似乎已經不能承受那罪過,白露也因爲白母這樣的反應,心沉下去。

    等到白母這樣的情緒慢慢的,慢慢地平復下來,才掩蓋不住一臉愁容的樣子。

    “估計,估計……..很難活命。”

    只是簡單的幾個字,讓白露聽着就已經是不能承受之重,更不敢相信面前的做出這樣事情來的這兩個人,是她的父母。

    他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怎麼可以。

    靳暮歌的笑臉還在自己的眼前很清晰,一個非常喜歡笑的女人。

    如果這一切都歸結爲是靳暮歌的錯的話,那麼她白露最清楚,她是最不願以捲進這場風波的人,她從來不想要得到什麼的,只想簡簡單單的活着。

    那麼現在…….

    白露的眼淚竟然順着臉頰流下來,因爲他們白家做了一個大錯特錯的事情。

    白母擡起頭來,看着白露,似乎在猶豫,但是還是想要說出口。

    “那個,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我是不應該活着了。”

    “還有什麼事情?”

    這樣的話,已經是心驚,還有什麼是白露不能想象的,看着白母白父的目光發冷,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白母張了張嘴,最終才慢香香的說出口。

    “靳暮歌的孩子,被推下去樓梯,流掉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砸下來,擊中白露的心臟,白露依靠着身後的林溢瀧扶着纔沒有倒下去。

    靳暮歌懷孕了,懷了陳以柯的孩子。

    作爲一個母親,現在她也正身懷有孕,更加知道這樣的痛楚是不能挽回的,怎麼可以呢?

    “母親,你們究竟做了什麼?”

    這話是白露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終於知道陳以柯爲什麼會這樣做的原因了,陳以柯怎麼能夠承受呢?一個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是自己未見面的孩子。

    “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錯了,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似乎知道錯了,想要悔改都沒有機會了,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

    白露突然覺得茫然,全身的力氣似乎一下子被抽空了,聲音幽怨,一字一頓。

    “母親,我們是欠陳家一條人命!”

    這人命該怎麼償還啊,在陳以柯的世界了,人命當然是用人命還,那麼現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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