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四百八十章 血債血償
    白露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是滿心的心疼是因爲靳暮歌的。

    還有什麼臉面見靳暮歌呢?這跟白家被收購的那些股權算起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林溢瀧始終是沉默的,冷靜的,靳暮歌是他的好朋友,是他無意間認識的一個貴人,他能跟白露走到今天也是多虧了靳暮歌。

    可是現在,白露的家人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現在很想知道,靳暮歌到底還好不好?

    “暮歌不會有事。”

    沉寂之中,林溢瀧突然開口,這樣肯定的口氣像是說給別人聽,更像是說給自己聽,在他的內心裏,是不相信靳暮歌會有事情的。

    “吉人自有天相,靳暮歌是一個好人,上天不可能不眷顧的,你們今天只是被關在這裏,如果靳暮歌真的有事,那麼今天我們見到的,可能就是屍體了。”

    林溢瀧的話毫不避諱,直接將這件事情的嚴重程度說出來,聽得白父白母心裏一顫,很是驚恐的看着林溢瀧。

    白露擦擦眼淚,覺得林溢瀧說的有道理。

    “對,你說的沒錯,靳暮歌一定不會有事的,靳暮歌這麼好的人,怎麼會有事呢?陳以柯是什麼人我更清楚,他不會再靳暮歌有事的時候還坐以待斃的等候的。”

    白露轉而看着林溢瀧,目光裏充滿希望。

    “那麼,我們還有希望,只要暮歌沒事,只要暮歌沒事,我們就有希望。”

    這話,只是白露的希望,她一點信心都沒有,看着林溢瀧,似乎想要得到林溢瀧的證實一樣,林溢瀧並不盲目。

    “陳以柯不是信男信女,陳以柯也不是什麼軟心腸,陳以柯想要做的,不會那麼簡單,這件事情也不會這麼容易。”

    這句話,又把剛剛燃起希望來的白父和白母澆滅了。

    從會所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白露像是經過了一場什麼洗禮一樣。

    “對不起,是我今天才體會到的,我身上揹着對靳暮歌一輩子都卸不下來的愧疚,想要懺悔也無門,一條人命…….”

    白露似乎喃喃自語,對怎麼把白父白母就出來,完全沒有頭緒。

    他已經好幾天沒好好喫過飯,精神憔悴,林溢瀧做了熱的面,端到她面前。

    “有罪就得贖,即便是陳以柯不放你的父母,我們也該用誠意去求得原諒。”

    “對,求得原諒,不只要求陳以柯的原諒,還要求靳暮哥的原諒。”

    陳以柯已經不喫不喝在靳暮歌的房間裏待了一整天的時間,不爲別的,似乎只爲了享受這樣安靜的,難得的二人世界。

    小玲已經將飯菜做好了幾次,熱了,陳以柯仍舊沒有要喫的意思,也不敢上去敲門,只怕會不小心打擾到兩個人似的

    這樣的畫面看的人揪心。

    房間裏的燈到了晚上開着柔和的光亮,映襯着牀上人的臉,還在監控生命體徵,而靳暮歌沒有一點要甦醒的意思,外面早已經停了的雪,晚上氣溫降下來,成了冰封的路面,燈光照在上面泛着光亮,映襯着天跟白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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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陳以柯取了溫水和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靳暮歌的臉,儘量不碰到任何帶着傷口的地方,希望這樣能讓靳暮歌舒服一點。

    “今天小玲做了你最愛喫的灌湯包,香氣四溢,我決定以後不讓你喫,以前你是喫的太多了,現在聞見這些食物都沒有食慾了,還是適當的餓着點你的好。”

    陳以柯的聲音緩慢的,拉過房間裏柔柔的空氣,將人心繞在一起,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跟女人耳語。

    他覺得女人現在是聽得見的,只是現在累了,只是不願意參與這些紛爭了,所以才選擇這樣的方式逃避。

    沒有關係,她想要怎麼樣都可以,想要怎麼樣都隨着她。

    如果不喜歡這些紛爭,如果不願意看見這些人,如果不願意看見他,那麼就這樣睡,繼續睡下去,怎麼樣都可以。

    就是別離開他。

    晚上的時候,靳父過來了,聽小玲說裏面的情況,嘆息了一口氣。

    陳以柯不願意在靳暮歌的面前跟別人見面,他想要把靳暮歌保護起來,完完全全的。

    陳以柯和陳父在書房見面。陳父臉上的愁容很是明顯。

    “我知道暮歌的情況對你打擊很大,但是你不能就此消沉下去,怎麼我聽說連飯也不吃了,難道到時候要暮歌醒過來的時候你是躺着的嗎?”

    陳以柯輕輕咧開嘴笑了一下。

    “你知道,我不會這麼容易趴下的。”

    “那也要注意你自己的身體,我看暮歌現在的情況,我國外認識一個權威的醫生,我可以讓他來這邊幫忙,也許能讓暮歌醒過來也說不定。”

    陳以柯意外的搖搖頭。

    “不用了,現在這些醫生都是國內外頂尖的,她現在只是睡着了,不願意醒過來,等到她願意的時候自然會醒過來。”

    陳父的愁容就擴展開來。

    “我聽說,你綁了白家父母?”

    陳以柯知道,陳父這次突然來,不會簡單的只是想要了解靳暮歌的情況那麼簡單。語調輕慢。

    “不能算綁,畢竟是在他們自己家門上,我只不過不想讓他們那麼早回去罷了。”

    陳父是聽白露說的,白露想要將這個情況跟陳父反應一下,覺得自己實在沒有臉面見陳以柯和靳暮歌,況且也見不到,只能先通過陳父看看情況。

    陳以柯面對陳父的話,一點沒有迴避的意思。

    “他們年紀大了,這樣被關着恐怕會出什麼問題,有事情的話可以直接當面解決,我還聽說你收購了白家百分之八十的股權,你這,你這…….”

    陳父還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陳以柯如此之行徑,陳以柯就橫眉掃過陳父。

    “在我的世界裏,沒有年紀,沒有應不應該的問題,有的只是最簡單的,血債血償。”

    陳以柯現在這個樣子,像是極度受傷後的小獸,從表面看起來還是好好的,但是內心已經千瘡百孔,只要稍微一碰觸,就會發出致命的毒素來。

    更像是一頭隱忍着怒火好好地獅子,一旦發起怒來,沒人能夠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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