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四百八十五章 極端的方式
    “大學志願填報時,是我想要去的那個關於你現在的城市,耶魯大醫學院,我想在那個國家,一箇中國女孩兒應該是很好找的,哪怕是我們在大街上碰面的機會也應該很大,畢竟能呼吸同一片天的空地,腳踩在同一片土地上,可是當我知道我的志願被改了的時候,我又安心留下,我怕哪一天你回來了找不到我該怎麼辦。”

    陳以柯娓娓道來自己這些年的經過,就像是一場夢。

    最後翻過身來,面對着靳暮歌躺着的方向。

    “你怎麼捨得我一個人等你,我已經放棄了我的父母,放棄了我的事業,放棄了全世界,只希望你能在我身邊,你不能將我拋棄,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

    陳以柯現在的狀態,像一個孤獨無依的孩子,強大如陳以柯,卻在這個時候對着靳暮歌露出自己的脆弱來。

    這個時候的陳以柯是寂寞的,也許是因爲寂寞,所以才喜歡靳暮歌無休無止的呱噪,陳以柯是缺少愛的,所以纔會一旦付出了,就不能回頭。

    你說他是陳氏集團堂堂的總裁也好,是人們嘴裏津津樂道的陳先生也好,還是喫詫風雲,很歷決絕的陳以柯也罷,到最終,不過是一個迷失在愛裏面的男子。

    爲了愛,他瘋狂且**,不過是不能再失去,害怕失去。

    深夜裏的白父,依然睡不着,在這裏的這些天都是失眠的,他的精神狀態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了,可是今天沒有等到陳以柯來,他已經開始數着天亮了。

    明天等來的結果,恐怕是最後的結果了,在這之前他要見到陳以柯。

    惴惴不安的等待着,等了一晚上的時間,等到第二天一早,便開始吵鬧着要見陳以柯,門外看守的人只接受陳以柯的命令,不會傳達什麼意願的。

    白父就知道如果現在不能把陳以柯叫過來,那麼等到中午那個時間,陳越來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白父向來是不屑求這些所謂的下人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

    “開門,開門,你去跟陳以柯說,我要見他,我要見陳以柯。”

    白父不厭其煩的喊着,外面的人似乎沒有聽見一般,白母安安靜靜的在一旁待着,“不用喊了,就這樣吧,該來的總會來的,你這樣喊也沒有用,還是保存一下你的體力吧,還不知道要在這裏待多久,白露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見到陳以柯,我不能讓陳以柯把白家侵香了,沒有了白家,以後我們就什麼都不是了,一輩子的基業啊,怎麼能這樣放手呢?我不能,我不能。”

    白父的舉動被白母無動於衷的看在眼裏,只覺得無力。

    見外面的人實在沒有迴應,腦子裏突然轉過一個想法,現在能幫助自己的,也恐怕只有自己了。

    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目光搜尋着房間裏的各處,希望能找到點什麼似的。

    “你想要幹什麼?你在找什麼?”一看白父的樣子,白母就知道白父想到了什麼,害怕他作出什麼事情來,趕緊詢問。

    白父的眼前一亮,果然看見了什麼,順着那些喫飯時送過來的碗去了。

    白母上前制止。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我告訴你,你不能輕舉妄動,你不能有什麼想法。”

    白母是生怕白父想不開的,在這個時候,白家全沒了的話估計白父就不能活了。白父的目光中還沒有絕望的神色,拍拍白母的手示意白母安心下來。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把陳以柯叫來。”順手將已經喫空的碗看了一個遍,然後用手逐個掂了掂,最終選定了一個瓷碗比較厚重的。

    白母還是不放心,硬拉着白父。

    “你究竟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幹傻事。”

    白父滿眼的鑑定的神色,似乎已經做好了決定。

    “沒事的,你先讓開。”

    白母狐疑的讓開來一段距離,白父就找了地上一塊比較硬實的地方,用右手掂了掂手裏的碗,左手摁在地上,右手擡起瓷碗,毫不猶豫的一下子對着左手拍下去。

    碗碎了的聲音應聲而落,白母嚇得用手悟了眼睛和嘴還是忍不住尖叫。

    那聲音驚恐又洪亮,像是受了極度的驚嚇,通過門,傳到外面很遠的地方去了。

    而碗碎瓷下面的手,已經血肉模糊的不成樣子,想必是有手指斷了。

    白父的臉已經由蒼白變爲慘白,因爲疼痛,頭上的冷汗頻頻的冒下來,雙眼瞳孔突出,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嘴脣哆嗦着,身體也哆嗦着,但是始終沒有叫喊出來。

    白母嚇壞了,早已經六神無主,一邊驚聲尖叫着,一邊撲上白父的跟前去。

    “你怎麼了,怎麼了,還好嗎?還好嗎?”

    反反覆覆的只有這兩句話,想不起來還能說什麼,白父就咬緊牙關,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

    “別愣着,叫人,見陳以柯。”

    白父白母本來在這裏好端端的待着,門外的人只負責看管,但是看到白父的手上鮮血迸發,血肉模糊的時候,也愣住了。

    雖然接受了只是看管的命令,但是如果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趕緊報告上去,陳越接到這樣的電話的時候,眉心皺了一下,毫不遲疑的告訴陳以柯。

    陳以柯聽到這樣的消息,竟然有隱隱的笑意在臉上,知道白父是坐不住了。

    不過這樣的方式,他喜歡!

    陳以柯到了的時候,白父正端着自己受傷的還不斷往下滴血的手端坐在座位上,看見陳以柯的那一刻,眼前竟然有欣喜之色。

    白母第一時間衝上去。

    “趕快叫醫生來,不然現在就去醫院,再遲了,恐怕他這手就要廢了。”

    白母慌張的神色,跟白父的淡定完全對應不起來,陳以柯淡然的看着白父,知道他的目的並不是想要出去那麼簡單,不過是想要見他採取的極端的方式。

    陳越已經在陳以柯的身後開口。

    “我已經聯繫了醫生,十五分鐘後趕到。”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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