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六百一十章 楚暮和林暮
    送行的人看到靳暮歌所乘的飛機起飛之後,才覺得心裏踏實了一點。

    “陳,陳先生……..”

    小王轉身,看到站在人後的陳以柯,很是詫異。

    所有人都看着陳以柯,詫異的目光和表情,知道這個時刻,對於陳以柯意味着什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以柯就在這樣的畫面中轉身,走了。

    “完了完了,陳先生沒能最後送暮歌一程,會不會感到莫大的遺憾哪,早知道就告訴他一聲了,既然已經是要走了,那就是放下了,送一送有什麼大不了的。”

    “是啊,我剛看到陳先生臉上面無表情,比有表情還讓人難過和傷心了。”

    “哎!癡情的人總是被傷的最終不是嗎?”

    楚襄欽深吸了一口氣,他剛剛回身看見陳以柯的時候也挺驚訝的,可是想了一下之後也就不驚訝了。

    “像陳以柯這樣的人,你們以爲只要他想知道,還有不能知道的事情麼?”

    “你的意思是……..”

    “是,他恐怕早就知道靳暮歌要走了,可能比我們知道的還要走,也許從靳暮歌定飛機票的那天就知道了。”

    陳以柯是什麼人啊,這些都是在他股掌之間的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啊?那爲什麼不出來送行呢,既然都知道了,既然不捨的,留不下還不能好好的送行麼?”

    “也許,在他的世界裏,早已經送過了,在我們來之前,他就已經在這裏了。”

    這些人被楚襄欽的話弄得對陳以柯這樣深情的男子一時不可自拔。

    靳暮歌到了國外,重修了大學學位,學習了自己喜歡的專業,並且做得很好,一邊照顧靳母,一邊上學,一邊打工賺錢,生活過的充實而有意義。

    轉移了注意力,也忘卻了很多的煩惱。

    現在是網絡發達的時代,那就代表着靳暮歌去到國外那邊之後,並沒有跟這邊的這些人斷了聯繫。

    經常一起**瞭解彼此的生活。

    靳暮歌甚至還做起了雜誌社的嘉賓,專門對雜誌開設的一個海外欄目,給他們提供素材,資料,必要的時候還能客串一下記者,爲那邊的人採訪一下。節省了雜誌社不少的經費。

    白露的孩子早產,是個女孩兒。

    林溢瀧甚至將白露生產的過程都給靳暮歌錄下來了,發給靳暮歌看,靳暮歌一陣身心俱痛,表示只想看孩子。

    小公主非常的可愛,雖然是早產,但是哭聲響亮,除了比別的孩子小一點之外,各項指標都非常的健康。

    靳暮歌經常在屏幕的那一天親吻小公主。

    對了,小公主叫林暮暮,取得靳暮歌名字中間的字,靳暮歌越發的覺得這個孩子就是她的。

    郵寄了大量的海外母嬰用品給孩子。

    雖然林溢瀧和白露堅持不要,知道靳暮歌打工的日子並不好過,但是靳暮歌堅持,說孩子讓他們照顧只是暫時的,親***Nai粉錢和必需品還是要準備的。

    搞得林溢瀧和白露只好收下。

    就在兩個月之

    後,李悅也生產了,李悅家生的是一個兒子。

    男孩子一生下來就聲音洪亮,小腿小胳膊十分的壯實,而李悅跟楚襄欽給孩子起名字叫楚暮。

    也是取得靳暮歌名字中間的字。

    一個楚暮,一個林暮,靳暮歌儼然成了兩個孩子的媽媽,靳暮歌喜歡的不得了。

    大家的生活似乎都走上了正軌,卻只有一個人的狀況不太好。

    那就是靳母,雖然靳母醒過來的,但是靳母的身體已經呈每況愈下的狀況了,靳母看着靳暮歌日益的開朗和快樂起來,就像回到了以前的樣子,很欣慰。

    但是唯獨有一件事情是靳母放心不下的。

    那就是靳暮歌的終身大事。

    飯後,靳暮歌細心的爲靳母端水吃藥。靳暮歌將靳母腿上的毯子蓋好。

    “要出去走走嗎?今天的天氣不錯,太陽也不錯,我最近太忙了,已經忘記上次帶你出去是什麼時候了。”

    忙得不可開交的靳暮歌有時候會對靳母忽略,靳母從來不在意。

    “你忙你的就好,不需要,我這樣待着看着你就好,只是我現在還放心不下你,你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這是出國以來,靳母第一次問這個問題。

    這也是靳暮歌一直逃避的問題,如果沒人問,靳暮歌會一直下去,就這樣待着就好,忙碌的生活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讓她想多餘的事情。

    靳暮歌的笑容僵了一下。

    “什麼怎麼想的,就這樣就挺好的啊。”

    “我是說男人,你少給我裝糊塗,人家的孩子都已經叫你乾媽了,你總不能一直這樣單身下去。”

    這纔是靳母現在最擔心,最着急的事情。

    靳暮歌笑了,端了一杯熱呼呼的咖啡坐在靳母對面。

    “就爲了這事啊,您早說啊,如果想要個男的很容易啊,我們學校的佩里斯,康母,歷歷森,現在都在追我,對了還有一個我們亞洲的,韓國的思密達,也表示喜歡我,母親喜歡那一種的,我直接給您領回來過目就是了。”

    靳母知道她是在故意逃避。

    “你知道我是在說什麼,不要再逃避這個問題,我現在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所以我在堅持,我想看到你幸福的那一刻,才能閉上眼睛的,這兩年來,你逃避,我也不問,是想讓你一個人想清楚,而當初出來,也不是因爲我討厭陳家,我恨陳以柯,而是我想要給你空間和時間,想要讓你放鬆,現在是不是該回去了?”

    本來以爲這些過去是不能被提及的,是不能觸碰的,但是現在被母親這樣重新提起來,竟然沒覺得有多難受。

    時間真的是一個好東西,會將你的仇恨和種種都磨沒了。

    原來覺得接受不了的事情,竟然也全部都接受了,而且也看開了,真的沒什麼了。

    只是那個人…….

    一碰觸到關於那個人的名字還是別的一切,說不好內心裏的那一塊是柔軟的還是堅硬的。

    好吧,就當作是達成母親的願望,也許是該想想了。

    “母親,還有三個月,我的學位才能拿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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