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如意狼君 >第54章 刃惡徒雙轡並行
    老五牙咬的緊緊地,被敬安之色勾引的幾欲發狂,忽然之間縱身撲過去,將敬安抱住,吼道:“如此,就讓你瞧瞧老子有沒有膽!”

    趙驢兒嚇了一跳,沒想到老五竟真的會做出,本能地急忙叫道:“五哥!”老五獸-性大發,抱了敬安,將他壓下,便去撕扯他的衣裳,敬安好似已經全然無力,一動不動,竟如砧板上的魚肉般,任憑他爲所欲爲。趙驢兒本想攔阻,見狀也忍不住咽一口唾沫,站在邊兒上只是看。

    月娥在一邊看這種變故,剎那目瞪口呆,渾身發抖,身子向前一動便想攔阻,卻又急忙停住。

    那邊廂老五解開自己衣裳,眼望着敬安的臉,望着他雙眸微微閉着,桃花粉面,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兒,身下那物已經鐵硬,便伸手將敬安的腰抄起來,手摸過去,獰笑說道:“好細的腰!”

    趙驢兒舔了舔嘴脣,一時覺得乾渴異常,只覺得這場景倍加刺激。老五將敬安抱住,覺得他渾如死人一般,毫不反抗,更是心癢難耐,低吼一聲,便想扯了他的褲兒直入。

    卻不防在這瞬間,原本綿軟如羔羊的人兒忽然睜開眼睛,老五對上他冷冽的雙眼,頓時一愣。敬安嘴角一挑,伸手向着老五的身下一抄,老五還不知他要怎樣,本能地一哆嗦,敬安出手如電,手上用力,他慣常拿刀張弓,手勁何其厲害。頓時之間,老五無限爽快變作一聲慘嚎,整個人驀地停手鬆開敬安,身子猛地彈開,跌到一邊去,雙手捂着下-體,在地上滾來滾去,滾了一會兒便停下不動。

    趙驢兒見此變故,嚇得手足無措,急得跳上前去,叫道:“五哥你怎麼了?”老五眼睛發直,鼻孔放大,嘴角流涎,已經奄奄一息,哆嗦着斷斷續續說道:“殺!殺了他,殺了他!”臉色鐵青,隨即再無聲息,竟然昏死過去!

    趙驢兒嚇了一跳,低頭將老五的手扭開看過去,卻見老五的胯-下,那物已經頹然低頭,鮮血濺出,竟已是被扭斷了!

    趙驢兒大叫一聲,嚇得向後跌過去。身後敬安低低一笑,宛如鬼魅修羅,陰陰說道:“你也想來麼?”趙驢兒轉頭,望着敬安撐着手在地上,看那絕色,真個兒雌雄難辨,卻又如此辣手,果然是魔王!趙驢兒膽戰心驚,又恨又怒,看看老五,又看看謝敬安,伸手提起刀便衝着敬安衝過去,說道:“我殺了你,替五哥報仇!”

    敬安咬着牙皺着眉,可到底不能夠動一動,趙驢兒來的甚快,手下不留情,提刀就欲劈下去。敬安捏着拳,想道:“幸而殺了一個,也算白賺的。”實在動彈不得,只有坐着等死。

    電光火石之間,卻聽得趙驢兒一聲慘叫,敬安一擡頭,見他雙目瞪大,雪亮的刀尖正從他身後一閃而過,敬安大驚,不知這又是如何,心想莫非是救兵來了?

    趙驢兒脖子上被砍了一刀,汩汩流血,他霍地轉過身去,瞪着身後那人,與此同時敬安也看到,在趙驢兒身後,手中握刀那人,赫然正是姚月娘!

    敬安大驚。趙驢兒牙咬的格格作響,盯着月娥,恨不得生撕了她,說道:“你這賤貨……老子……”手中刀便要提起來,敬安急忙說道:“危險,快補上一刀!”

    月娥咬着牙,掄起刀來,在趙驢兒動手之前,拼力向着他脖子上又砍過去,鮮血四濺。趙驢兒的身子晃了晃,霍然倒下,眼睛兀自死死地瞪着。

    月娥一時手軟,手中的刀帶血跌到地上,敬安仍爬不起來,月娥驚魂未定,見狀急忙過去,伸手將敬安拉起來,問道:“你怎樣?”敬安如在夢中,問道:“你……你怎麼逃脫……”月娥微微一笑,說道:“我自然有法子。”敬安狐疑不定,那繩索綁的如此緊,他是親手經過的,她怎麼會逃開?

    敬安心底思忖着,驀地低頭,望見月娥縮着左手,敬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仔細看過去,頓時渾身發涼。

    只見月娥左手的拇指,自虎口向外,已經被掰斷,頹然垂着,已經不能動!敬安驚得說不出話來,片刻才說:“你……你故意掰斷手指?”月娥將手自他手心拉出來,低頭說道:“沒辦法……掰斷了的話,纔可以脫出繩索來。”又轉開話題,說道:“我們快走。免得還有人來。”敬安盯着月娥,這自斷手指該有多痛,他想象也能想象的出,只怎樣也料不到,如此嬌滴滴的一個女子,竟然能做出如此“壯士扼腕”的舉動來。

    敬安來不及多說,月娥拉着他便要走,敬安停了步子,說道:“等一下,拿我刀來。”月娥便讓他靠着柱子,去撿他的刀,驀地見敬安的披風被扔在一邊,心頭微動,便也撿了起來。

    敬安拿了刀,說道:“我此刻沒力氣,你幫我,殺了他!”說着,一指地上的老五。月娥怔了怔,先前她殺趙驢兒,是一時情急,她連殺雞也都不敢,何況是人……如今卻有些下不了手。

    敬安拉住她手,讓她握了刀,自己伸手握了她的手,說道:“倘若他醒了,對你我仍會不利。”月娥看了敬安一眼,閉了眼睛,把心一橫,走到那老五身邊,敬安從旁相助,說道:“一鼓作氣,用力砍下去。”月娥大叫一聲,刀揮下去,自然是直中老五脖子,頓時將老五殺死在地。

    敬安這才收了刀,說道:“做得很好。”月娥心頭亂顫,卻強忍着,便扶着敬安出了廟,迎面風沙而來,月娥站着腳,說道:“侯爺,這件披風借我穿穿。”敬安點頭,看她的確衣衫不整,春光外露,說道:“我……脫件衣裳給你。”月娥搖頭,伸手撩了撩自己散亂的頭髮,忽然一笑,說道:“不必了。”雙手攏着頭髮,在頭頂上很快地挽了個獨髮髻。敬安的頭髮卻仍舊散着。

    兩人見廟門口拴着那趙驢兒跟老五的兩匹馬,便一路過去,敬安問道:“你可會騎馬?”月娥說道:“侯爺說笑了,我不過是普通村婦,哪裏會騎馬,不過這是非常時候,不會也要會。”便扶着敬安,說道:“侯爺上馬吧。”敬安點點頭,拉着繮繩,翻身上馬,伏在馬背上喘息。月娥也到了另一匹馬跟前,拉着繮繩,踩着馬鐙,翻身上去。敬安冷眼看着,見她姿勢頗爲熟練,哪裏像是她所說的“普通村婦”,便問道:“你先前騎過馬?”月娥一笑,說道:“並沒有。”她卻是沒有對敬安說實話。現代的時候,她的確是騎過馬的,不過也只有那一次,是在去外遊玩的時候,有個養馬場,月娥便在朋友的攛掇下,跑了一圈,只能說是略微熟悉而已。

    兩人迎着風沙行了一段路,月娥用披風捂着嘴,問道:“侯爺,我們可以走出去麼?”敬安說道:“這兩個賊人是慣常走這條路的,他們的馬必定也認道,自會帶我們出去。”月娥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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