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如意狼君 >第91章 成好事魔王遂心願
    敬安眸色暗淡,不死心問道:“再想想看。”月娥閉眸不語,敬安沉思,慢慢說道:“你爲何哭?”月娥說道:“要你是我,你也會哭。”敬安俯身,親了親她的眼睛,舌尖一舔,只覺得淚鹹鹹的,就說道:“我不是你,怎會知道。”

    月娥說道:“你何必總是盯着我不放?那京城裏,難道沒有比這張臉更絕色之人?”敬安怔了怔,說道:“你說的沒錯,的確有好些人比你更美。”月娥說道:“你怎地不去纏着別人?只同我過不去做什麼?”

    敬安苦笑,說道:“我怎知道,自心裏有了你,見誰都覺得沒趣味,我倒是想不記得你,可惜……”月娥睜眼,看他近在咫尺的臉,那雙眼之中略帶一點茫然,便忍不住心酸。

    她是個現代人,見慣了偶像劇愛情戲,自然知道敬安如此跋山涉水,不惜一切要找到她,已經並非只是一個“任性”可以形容,他如此執着,……進門時候那種表現,月娥明白,敬安是對自己動了情。

    但是這又如何?難保改日他又迷戀他人。

    她不是不敢愛,只是在這種社會,愛這種東西,太過奢侈,而且敬安先前表現又實在太過惡劣。所以她寧肯退而求其次,只平平安安地就可。

    然而敬安總是不放過她,又能怎樣?

    敬安想了會,說道:“我先前說過,我這輩子怕也只能爲你一個,作出這些令我自己也覺意外之事……偏偏你不信我,”手慢慢撫摸過月娥的臉,說道:“你問我爲什麼……大概是因爲我喜歡你。”

    他這是第二次對她說這句話,第一次卻是在他強把她從蘇府的喜堂上搶回了侯府。當時月娥狂怒之下,只當他一派胡言,如今時隔一年,再度聽來,只是一腔心酸,難以描述。

    敬安見她又流淚,也覺心酸,起初那滿懷震怒,本想將她生吞也似的怒火,竟逐漸不知飛到哪裏去了,只說道:“你怎麼總是不信我呢?”聲音裏隱隱地帶着幾分委屈。

    敬安說着,便埋首在月娥胸前,靠在她的身上,略微蹭了蹭,才說道:“當日你走之後,我惱怒之下,差點把這顆心都給嘔碎了,你又可知道?我自問是第一次對個人那麼好,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你看在我爲你出生入死的份兒上,也聽我一句……你卻只當我信口胡說……”他低下頭,輕輕地在她胸前吻了吻,說道:“看起來不過是個嬌嬌嫩嫩的,你卻爲何能這麼心狠呢,嗯?”恨意上來,悲楚難當,脣齒用力,脣下便又現了個紅點出來。

    月娥抖了抖,卻躲不過,只說道:“只因我知道,我同侯爺你是不能在一塊的,我情知跟你說你是不會聽的,便只有一走了之。”

    敬安說道:“走了又如何呢?還不是被我找回來……你註定是我的人,逃不了的。”單腿前屈做個跪倒之勢,手握着她的雙手腕不放,抵在頭頂,軟軟地將月娥放在炕上,翻身壓過去,細細吻她的脣,說道:“你可知,你不在那些日子,我想瘋了你……真如一夢。”

    月娥脣上火辣辣的疼,動了動身子,敬安說道:“別動,讓我好好看看。”手指從她的胸前滑到腹間,月娥微微發抖,敬安將她上上下下,細細看了一番,身子也微微發熱,卻只是忍着,目光閃爍,幾度猶豫,最終說道:“你以後,就跟着我好麼?只要你應了,我就不強迫你。”

    月娥聽他這麼說,終於點了點頭。

    敬安心頭大喜,忽而又一涼,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自嘲說道:“我怎地忘了,先前你也是答應不離了我的,後來還不是偷偷跑了?我怎麼又要輕信於你呢?”

    月娥聞言,看着敬安,說道:“如今我將先前沒說的話,盡數給你說了,你仍不聽,我又能如何,縱然我逃來此處,你仍舊能尋到,我還能逃到哪裏去?”

    敬安聽她語聲無奈淒冷,雖然回心轉意,到底意難平,又低頭,在月娥的眼角輕輕地親了一親,說道:“總會叫你知道,我說的都是真……”將月娥雙手放開,雙臂伸出,在那纖腰間輕輕一握向上一抱,順勢欺過去,已經將她抱個滿懷,月娥坐在他的腿上,雙腿被他擠得分開,兩人上身緊緊貼着,下面更是不妥,偏敬安說道:“我不強迫你便是了,但你要叫我好好地抱一會兒。”

    他近一年來,朝思暮想,便在此刻,身下硬物如鐵一般,抵着不放。

    月娥身子微顫,埋首在他懷中,敬安只覺心頭又苦又甜,又覺煎熬,只說道:“我方纔氣急了,才嚇唬你,你別怕。”手輕輕撫摸過她的頭髮,親了上去,嗅着那期間淡香,只說道:“你……就信我一次又何妨?”說着便微微地向上一動,卻如身不由己。

    月娥先前躺着,不由分說被他抱起來,那雙腿便分了坐在他的腿上,早也察覺他身下不妥,動了兩動,卻只被他死死抱着,那物卻越發硬挺,月娥臉上瞬間火熱,說道:“侯爺……”聲音亦顫顫的,生怕他忍不住。

    先前敬安一陣暴怒之下,將她外面衣裳盡數脫了,上衫也有些不整齊,春光半掩,幸喜敬安還沒有將自己的衣裳脫掉,是以雖然危險,但畢竟還隔着衣物。

    片刻,敬安雖然心頭喜歡,到底身子難熬,額頭見汗,便低低說道:“一年了……月娘,我熬的好苦,你……成全我一回,好麼。”月娥驚得一掙,卻被他擒了腰身,他那般大力,自然是叫人身不由己的,敬安便用力,將月娥身子略微用力向下按了按,自己悶哼一聲,勁瘦的腰向上略一挺。

    月娥又羞又惱,只打他的身子,敬安卻毫不在意,如此動了幾番,敬安大口喘着,恨不得就扯了彼此衣裳,盡情所爲,月娥被他磨得無法,情知這樣也沒盡頭,就求說道:“侯爺,你應承我的……”敬安說道:“我自記得。”卻兀自廝磨不已,又去親吻她的耳垂。

    這裏屋之內,一個銷魂蕩魄,一個驚心動魄,正難捨難分之時,卻忽地聽到外面有人驚叫一聲,說道:“周……周大爺?怎麼是你?”

    月娥恍惚之中一驚,聽出是姚良回來。急忙一掙。<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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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安也聽到這聲音,卻仍舊抱着月娥不放,說道:“我不許你離開。”月娥身子拼命扭了兩下,卻正得敬安的意,顫聲說道:“好……就如此。”月娥紅了臉,敬安低頭去親吻她胸前那顫巍巍的一對兔兒。

    月娥只聽外面聲響,卻聽得姚良不知說了幾句什麼,便高聲叫道:“哥……,哥哥!”月娥說道:“小良叫我!”就推敬安,敬安說道:“他叫的是……哥哥,嗯,你應他便是了。”姚良又叫兩聲,說道:“周大爺,侯爺是否在裏面?”周大答了,姚良知道不妥,急道:“快叫他出來!”周大說道:“小郎,勿要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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