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說:“哈哈,職業泡妞人士啊,挺專業,幸會幸會!”
呂基大言不慚地侃侃而談:“嘿嘿,女人爲了賺男人的錢,職業分爲小姐和小三;男人爲了賺女人的錢,職業分爲鴨子和小白,我呢,就是專門爲富婆服務的小白臉。”
尼瑪,挺實在的小白臉,比耀武揚威的高帥富坦誠多了。
我連誇帶損地說:“很好!很好!但是,做小白臉做到你這個份上,的確夠慘,快下崗失業嘍。”
呂基忙說:“所以才求你幫忙啊,只要能像梁輝剛纔那樣厲害,我就是你忠誠的小夥伴!讓我向東絕不敢向西,讓我打狗絕不敢攆雞!”
看呂基滿臉虔誠的模樣,我想起準備要研究的保健鍼灸術,不如拿現成的對象做實驗。
況且,他是蕭冉的男朋友,可以通過這層關係,逐步瞭解王姿韻的情況。
同時,旅館的老闆娘正求男若渴呢,正好用來驗證一下鍼灸後的實際效果。
見我不再拒絕,呂基忙趁熱打鐵:“飛哥,你就幫幫我吧,我賺錢可不光爲了自己啊,還救助好幾個貧困兒童上學呢!”
我笑着說:“哈哈,你這麼高尚?”
呂基信誓旦旦地說:“我發誓,騙你我天打五雷轟!”
我點點頭:“好吧,看在你劫富濟貧的份上,我可以試試幫你,但必須遵守一條原則。”
呂基欣喜若狂,激動地說:“沒問題,多少條我都願意!”
我嚴厲地說:“很簡單,不能用它欺負良家女孩子,否則我隨時停止扎針,你的會反彈,變得比現在還小!”
“媽呀,這麼慘?”呂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認真地答應,“飛哥放心,我絕對聽你的話,保證只欺負富婆!”
從他的眼中,我清晰地看到,一顆孤獨無助的靈魂被我抓住了。
於是,我倆抵達旅館,老闆娘柳燕芳見一輛豪華轎車停到門前,忙出來迎接。
呂基身高一米八,肩寬腿長,雙眼皮高鼻樑,典型的英俊小生,一下車便深深吸引了柳燕芳的目光。
“曉飛,這位帥哥是誰呀?”
我沒有直接回答,故意擠眉弄眼:“芳姨,多準備幾瓶冰啤酒,等會一起嗨皮嗨皮。”
柳燕芳心領神會,樂不可支地連連點頭,笑得跟朵花似的。
剛準備進門,一名體格魁梧的年輕警察走下臺階,他劍眉星目,氣宇軒昂,換上古代服裝絕對有劍客的風範。
呂基悄聲說:“這警察挺面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我沒放心上,見夏雪兒坐在前臺玩手機,她穿着吊帶短褲,迷人的曲線一覽無遺。
夏雪兒莞爾一笑:“飛哥,你快給七姐妹扎針,我和老媽等你宵夜啊。”
我點頭答應,呂基邊上樓梯邊問:“那女孩是誰啊,真漂亮!”
我趕緊警告:“她是我的,明白麼,不許泡!”
呂基恭敬地說:“明白,明白,剛纔的芳姨是她媽媽吧,兩人長的挺像。”
“那是你的,明白麼,她媽歸你!”我立即劃分領土範圍。
呂基笑道:“哈哈,這差距也太大了吧,她媽的年齡不小了。”
我推開房門:“能滿足武藝超羣的女人,纔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否則怎麼能證明我銀針術的威力?”
呂基哈哈大笑,忙稱讚說:“飛哥英明!只要能變得更強,一切聽你的安排!”
既然孺子可教,我也就不客氣了,取出銀針等工具,擺到桌上。
呂基興奮不已,快速解開皮帶,恨不得馬上擁有超強的能力,去征服富婆們。
他緊握雙拳:“馬帝奧仗着自己的優勢,傲氣得不行,我一定要比他還厲害!”
我微微一笑:“你呂基以後也可以傲氣,因爲我會盡全力,把你打造成富婆迷!”
呂基激動地說:“謝謝飛哥,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之前給楊達維和鄭萬金治療疲軟症狀時,都選擇肚臍下的關元穴,溫針療法的效果已經得到驗證。
這次給呂基鍼灸,我首先考慮到一個重要穴位:長強穴。
它在人的尾骨端與後門之間的位置,大家惡作劇常玩的“背後戳襠”遊戲,就是用手指攻擊此部位。
長,則循環無端,長大,旺盛;強,則健行不息,強壯,充實。
單從穴位的名字看,就足已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確定要扎的穴位後,我下達命令:“跪好,撅着!”
呂基十分聽話,乖乖地跪着,露出長強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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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不管你是淑女還是小姐,是白富美還是高富帥,只要想鍼灸,就得乖乖地聽從我的吩咐,吊絲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呂基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習慣了,習慣了。”
我頓時大囧:“習慣了?你難道還陪小基友?”
呂基直搖頭:“我是純爺們,怎麼會找基友?現在的女人都有暴力侵向,喜歡當女王。”
我明白他意思,忙問:“蕭冉是不是喜歡玩遊戲,她當女王,你做奴隸,然後拿皮鞭抽你?”
呂基說:“飛哥聰明啊,她就愛玩暴力遊戲,可惜總是我跪着被虐,她從來不受虐!”
我仔細瞅了瞅,發現呂基背後有幾道淺淺的印跡,估計是暴力遊戲時留下的傷痕。
他忿忿地說:“男人沒有雄厚的資本,只能被女人耍弄,等我厲害了,一定要狠狠懲罰這些小富婆。”
我隨口敷衍幾句,做好了消毒工作,然後取出一根銀針,把它頂部纏繞的紅線取了下來,找準呂基的長強穴,準備將針扎入。
我提醒道:“其實你的基礎條件不錯,我用溫針療法刺激你的經絡,堅持扎三天,效果肯定能達到,但會不會再變大變強,就看你的造化了。”
呂基回答:“明白,有潛力就會爆發,沒有潛力算我命苦!”
隨後,我調整呼吸,凝神行氣,手腕倏地抖動,銀針立即扎入長強穴,呂基的身軀也隨之顫晃幾下。
手指輕輕捻動,感到針下得氣,便彈撥銀針,給予穴位更多的刺激。
接着,我從針袋中取出一小撮艾絨,捏裹到銀針的頂端,端起油燈點燃,讓它緩緩加熱銀針並保持溫度。
一縷青煙,從呂基的後面嫋嫋升起,頗有一番意境。
呂基禁不住嚷道:“飛哥,又酸又脹啊,好癢,還想放屁!”
見他的身體反應明顯,我十分高興,忙把窗口推開透透氣。
“你老實地撅着,十分鐘後我再回來,想放屁請自便,但別在我牀上拉屎!否則讓你菊花殘滿腚傷!”
囑咐之後,我敲響對面的房門,紅姐閃出半個腦袋,伸手把我拽進去。
室內煙霧繚繞,簡直令人窒息,我被嗆得咳嗽了幾聲。
只見一箇中年男人站在屋內,他不但禿頂而且矮胖,另一箇中年男人,是昨天率隊查房的李警官。
李警官點燃香菸,笑着說:“這是我們的趙所長,腰疼病好幾年了,你有沒有辦法給治治?”
原來帶領導求醫來了,這馬屁拍得真到位。
再觀察禿頂的趙所長,他年齡五十多歲,挺着啤酒肚。
趙所長喝了口水,看了我一眼,他有點驚訝,顯然覺得我太年輕。
見對方流露出不信任的神情,立即激發了我的鬥志,趕緊回房間拿銀針。
呂基規規矩矩地跪在牀上,保持着朝天的完美姿勢,銀針頂端的艾絨冒着青煙。
我抓起銀針等工具,邊走邊說:“繼續堅持,別亂動!”
返回對面房內,見小紫正給趙所長捏腰。
趙所長挺直水桶腰,圓鼓鼓的大肚腩微微顫抖,齜牙咧嘴地叫喚:“哎呦,輕點!”
讓小紫閃開,我伸出大拇指試探,很快找到了壓痛點,毫不留情地狠按下去。
“啊……就是這!”豆大的汗珠從趙所長的額頭嘩嘩地滾落。
我迅速消毒,燒針,然後扎入。
手指的輕捻彈撥中,趙所長的八字眉微微抖動,不停地喃喃自語:“好酸啊,舒坦……”
片刻後,我拔出銀針,囑咐說:“您要注意身體啊,不能總想着工作,男人的腰必須重點保護。”
把垂下的一綹頭髮往禿頂上抹去,趙所長無奈地說:“沒辦法,爲人民服務,就得不辭勞苦!”
他站起來扭扭腰,不由地喜形於色,連續嘗試了十幾下,發覺腰部輕鬆,似乎不再有疼痛。
“哎呀,太神了,太神了,相見恨晚啊,早遇見你早好了!”
趙所長激動地握住我的手,用力地搖晃着,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我沒多說什麼,剛纔的那針只是表面上減緩了腰痛,想要根治,起碼需要扎一週時間。
趙所長感謝幾句後,恢復了不威而怒的架勢,滿意地揮揮手,帶李警官離開房間。
紅姐她們立即對我讚不絕口,簡直誇上了天。
我心想,等搞垮方輝和方博的公司後,跟周瀟瀟聯手在省城開家診所,肯定能夠站穩腳跟,到時候財源滾滾!
想到呂基還在房內撅着,我讓紅姐等人稍候,回去檢查燃燒的艾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