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欣賞她的淡定自如,忙低聲問夏雪兒:“你表妹一點也不害羞,是不是有什麼經驗?”
夏雪兒說:“她當過平面模特哦,因爲去年生了場病,才耽誤找工作。”
原來是模特啊,怪不得氣質脫俗,身材姣好。
我默默唸叨着,依次在孟明明的後肩和胸前扎入六根銀針,開始捻轉輕彈,忙個不停。
幾分鐘後,李姐驚訝地叫道:“大了!大了……”
吳姐亢奮地嚷嚷:“像吹氣球一樣,太牛了!老弟,趕緊給我扎扎!”
“我也要!”日川健二不甘落後,又補充一句,“扎補腎針!”
我忙說:“都彆着急!娟娟帶大家去登記籤協議!日本客人留給我親自負責!”
見她們爭前恐後地刷卡交錢,我和周瀟瀟相視而笑,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
我順勢報價:“扎三針,二十萬!不開刀不住院,通過自然健康的經絡疏通治療,沒有任何副作用,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試試,把你的潛力激發出來!”
日川健二不假思索地說:“好,就這麼決定了!”
這筆宰得爽啊,真是錢多人傻,我心裏樂開了花。
日川健二嘿嘿兩聲,表情很猥瑣:“錢不是問題,反正都是從你們中國人身上賺的!”
草泥馬,小日本鬼子說了句大實話!
我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剛纔應該報價五十萬!
接着,日川健二爽快地籤協議,刷卡付款,補腎針和增大針一共二十八萬。
我帶他進入單獨的貴賓保健室,吩咐夏雪兒先在小腹上的關元穴做按摩。
日川健二愜意地平躺,瞅着夏雪兒,他的眼睛發直,伸手朝夏雪兒抓去。
尼瑪小日本,敢動我的小雪兒!
沒等我上前阻止,夏雪兒已機敏地閃開,客氣地說:“賤二先生,我們是正規的鍼灸診所,請您尊重工作人員,配合治療。”
日川健二自覺理虧,尷尬地收回爪子,只得老老實實地接受服務。
我這才放心,出去和周瀟瀟商議,兩人分工協作,她負責吳姐三人的鍼灸,並吩咐顏玉做好準備工作。
返回貴賓室,我立即開始鍼灸,讓日川健二跪好,像狗一樣撅着。
夏雪兒戴上醫用手套,捏起酒精棉棒,在日川健二的長強穴位消毒,她面露不爽之色,明顯很討厭這個小鬼子,恨不得把棉棒戳進去!
我忍住笑,不敢馬虎大意,因爲一針下去決定二十萬的收益,同時暗暗祈禱,希望日川健二具有增大的潛力。
屏息凝神,扎入銀針,捻轉輕彈、裹上艾絨,點燃後留針靜候……
我囑咐說:“雨兒,你在這守着,賤二先生的身體一有動靜,馬上叫我。”
此刻,我的心情有點忐忑,就像買了注彩票,等待即時開獎。
走到隔壁,顏玉已經給李姐和袁姐做好推拿按摩,周瀟瀟開始給她倆鍼灸。
見周瀟瀟迅速收針,李姐羨慕地說:“這錢賺得,真容易啊!”
我猛吹牛皮:“扎一針幾秒鐘,卻要苦練十年功!”
袁姐吐了吐舌頭:“哇塞,兩萬花得值!”
吳姐開始解開上衣,催促道:“快,給我扎吧……”
周瀟瀟忙解釋:“別急,等小日本扎完,需要用七根針。”
吳姐迷惑地問:“幹嘛不多買點銀針?”
周瀟瀟搖搖頭:“其他針不行,這是祖傳的,有靈氣……
突然,夏雪兒跑進來:“賤二變大了!”
我激動地拔腿就走,李姐、袁姐和吳姐也跟着看熱鬧。
此時,日川健二跪在牀上,後面的艾絨快要燃盡,身體起了明顯的變化。
吳姐驚叫道:“臥槽,真神了,小怪物長大了!”
李姐樂得直笑:“哈哈!以後別叫日川健二了!”
“呦西!呦西!”日川健二欣喜若狂,勾頭盯着自己,喊了一串日本話。
“別動,繼續給你加溫!”我忙吩咐,又捏了一撮艾絨裹在針頭上點燃,對穴位和經絡進行深度的刺激。
我命令道:“堅持,再跪30分鐘!”
“哈伊!”日川健二乖乖地答應。
他紋絲不動地繼續跪着,低頭撅尾,姿勢非常得標準,儼然一名磕頭謝罪的犯人。
這傢伙原本發育畸形,通過鍼灸已把它的潛能激發,只要多扎兩針,應該不會反彈回縮。
我終於鬆了口氣,二十萬進了自己的腰包不會再飛走。
半個小時後,拔去銀針,罰
跪的日川健二總算可以放鬆身體,由於跪了一個小時,他的臉漲着跟豬肝似的,快要發紫了。
結束了所有的鍼灸治療,日川健二得意地來回走動,此時房間裏只有我和夏雪兒,他感覺極不過癮,恨不得跑到馬路上當衆炫耀一番。
我調侃說:“賤二先生,你以後萬一破產了,可以回日本拍愛情動作片嘛,靠自己的身體喫飯!”
日川健二立即狂笑:“哈哈……我不但要當男主角,還要當導演!”
結束一天的工作,天色已黑,齊曉強仍沒有回來,不知他應聘的結果如何,我連打了多次電話,均無人接聽。
晚上十點多,齊曉強才步入診所,他臉色陰沉,看起來心情糟糕。
我怒氣衝衝問:“你又去哪兒了?手機趴窩了還是耳朵聾了?要不要跟你扎一針?”
勉強擠出笑容,齊曉強討好地說:“手機有點毛病,老弟,借我點錢吧……”
我警惕地問:“借錢幹啥?你卡里不是有經費?”
齊曉強回答:“明天要去艾豐美公司上班,不得買套新衣服?業務員的行頭也要夠點檔次不是?”
一聽他去上班,我轉怒爲喜:“你應聘成功了啊,快講講具體情況!”
齊曉強說:“艾豐美的老闆是個三十來歲的娘們,看到我眼睛都直了,立馬通過面試,可惜底薪太低,不過無所謂,只要能查到線索。”
我笑着說:“很好,你用美男計獲取她的信任,然後查到供貨商!”
齊曉強挺起胸膛:“咋能出賣自己?我不能做背叛家庭的事!”
見他滿臉的嚴肅,我笑道:“曲線救國麼,玩點曖昧什麼的,別動真格的。”
齊曉強說:“不玩真格的,咋俘虜女人的心?唉,難啊,遇到一個女老闆……”
他的話有道理,我也一籌進展,在婚姻忠誠和事業物質面前,男人的取捨確實不容易。
“船到橋頭自然直,先上幾天班探探路,實在不行,我只有犧牲自己了!到時候,請相信我是迫不得已的,精神上還是對你表嫂忠誠的!”
齊曉強邊說邊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方冰冰和吳娟娟在走廊上拖地。
“她倆咋還沒走?”
“喫完飯開了個會,隨便打掃一下衛生。”
“冰冰那晚一個勁地勾搭我,我忙着分析球賽資料,哪有心情陪她?再說了,我也不是那種人!”
“行了,男人不背叛,只因受到的誘惑不夠,如果有天你爲了工作迫不得己而獻身,我會幫你保守祕密,如果你是爲了快活而犯錯,當心你的小鳥。”
我警告齊曉強後,準備回房休息,忙碌了一整天確實挺累,明天還要抽空去金龍會所找鄭萬金,商量成立俱樂部的事。
齊曉強忙叫:“老弟,你還沒借給我錢呢……”
“要多少?”我無奈地停下腳步,說是借,其實等於白給。
“兩三千的,應該夠了……”
“明天找財務拿五千,省點花!”
“好嘞,還是老弟夠意思!”齊曉強一掃之前的鬱悶,高興地先跑上二樓。
這時,方冰冰擡頭瞅了我一眼,又跟吳娟娟耳語了幾句,不知在說些什麼。
我回到自己的臥室,剛準備躺下,走廊裏響起敲門聲。
“強哥,開門呀,是我,冰冰……”方冰冰在發嗲。
這個小狐狸精,又想勾搭齊曉強!
我悄悄探出頭,見齊曉強客氣地請方冰冰進入房間,門卻忘了關。
又到了考驗表哥的關鍵時刻,我躡手躡腳地走到他的房門前,輕輕推開一道縫。
齊曉強僅穿背心和平角短褲,笑着問:“冰冰有事麼,我要睡覺了。”
“沒事呀,找你聊聊天嘛。”方冰冰挺了挺上圍。
齊曉強盯着它們,推辭說:“太晚了,明天再……”
話沒說完,方冰冰猛地撲上去,摟住齊曉強的腰:“強哥,我喜歡你!”
“冰冰,你幹啥,冷靜點!”齊曉強萬分驚訝,忙往後退。
方冰冰緊跟不捨,媚笑着說:“強哥,我很冷靜,是你不冷靜。”
齊曉強窘迫地說:“我不是隨便的男人,你快鬆手……”
頭一回見面,方冰冰沒好意思過分,今晚終於逮着機會,必須儘快搞定,以免夜長夢多,被別人攻佔陣地。
“就不鬆手!”方冰冰得寸進尺,伸手抓住齊曉強。
“真要命!我小舅子從哪僱的瘋丫頭……”齊曉強打了個哆嗦。
面對男人的矜持和冷靜,女人只要抓住他們的弱點,便掌控了他們的靈魂,此招百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