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驚怒,他這莫不是獸/性大發,打算要用強?
TM的,看着人摸人樣的,裏頭都壞透了,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想這樣罵人,可嘴裏卻只能發出‘嗚嗚嗚’地細小的聲音。凌天睿全身壓在我的身上,讓我完全透不過氣來,癟得臉通紅。許是注意我到狀態,他終於放開我,眼中的怒氣不再那麼鮮明,但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我覺得萬分屈辱,顫抖着罵道:“禽獸……王八蛋!”
凌天睿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只是看着我,上手去扒我的褲子。
情急之下,我冒出一句:“你要是再繼續下去,我就一頭撞死。”
“貞潔烈女?”凌天睿微微皺了皺眉,隨即毫不在意地說:“那你撞死吧。”
“你……”頓了頓,我冷笑道:“你難道,很喜歡用強不成?你這樣的行爲,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凌天睿認認真真的回答:“畜生不挑對象,不管喜歡不喜歡,反正就是上;而我不一樣,我得跟我喜歡的女人上/牀。”
我看着表情認真的凌天睿,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話來回復,也只有他,能把如此奇葩的回答說得這麼一本正經。
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凌天睿看了我一眼。我以爲他是想看我的反應,連忙瞪了他一眼,強烈地表達:“你要是問我的意思,我一點也不願意。我只答應做你形式上的妻子,不包括這種服務。凌天睿,你要是還有一丁點廉恥,你就放開我!不然,我會恨你的!”
凌天睿抿了抿嘴脣,雙眼微微地眯了眯,一邊退下我的牛仔褲,一邊開口:“你想多了,我並沒有要問你的意思。包不包括這種服務,由我說了算。會恨我?不,林錦茹,你會愛我的。”
我半張着嘴看着他,面對無賴,能有什麼道理可講?
“等一下如果你真的有那麼恨我,你就去告我。林錦茹我告訴你,我喜歡你,就會上你。你不如先聽一下,和我上船的好處……”凌天睿把我的褲子扔到一邊,才終於停下,鬆開了我的手。
“我不聽!”我大聲說。
凌天睿並沒有理會我的意願,張口就來:“第一,滿足了你的身體需求……你也是個正常的成年女人吧?”
“我沒有那種需求!”
“第二,你這裏憋着守着,展承宇卻連孩子都搞出來了。你不覺得很虧嗎?”凌天睿彎了彎嘴角,反問我。
我頓了頓,頭腦清醒地回答:“他不要臉,不代表我也可以不要臉!我跟他不是一路上的人,憑什麼要拿來做比較?你這都是歪理……”
“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凌天睿伏下身體,在我耳邊輕聲說,“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他的聲音很輕,如同羽毛一樣的鑽進我的耳朵裏,說的話又如此露骨,我的心當即就莫名的漏跳了一拍,只覺得耳根子都是燒的。
凌天睿的嘴脣在我的耳廓上吻了一下,我全身一震,只覺得全身有一股電流穿過。這種感覺另我有些慌,急忙用手去推凌天睿,雙手胡亂地去摸衣服,凌天睿去忽然壓下來,重重地吻上我的脣。
強烈的男性氣息鑽進我的我的感觀,有那麼幾秒鐘,我被他嫺熟的吻技撩撥得全身燥熱,甚至完全忘記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等到再次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然是一絲/不掛了。
“你……”
凌天睿忽然把我抱起來,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把我扔在了牀上。我急忙伸手,扯了一下被子,打算蓋住自己的身體,不等我伸手,凌天睿就上了牀,迅速脫掉了自己白色的襯衣,露出他精壯的胸膛和腹肌。
我忍不住盯着看了一眼,他和展承宇不一樣,展承宇很瘦,無論是穿着還是脫了,都非常消瘦。而凌天睿不一樣,穿上衣服的時候,身材修長勻稱,脫了以後,卻不如想象當中的瘦弱……
“你知不知道……爲什麼人都喜歡偷/情?”凌天睿雙手撐着牆面,帶着一臉淡淡地笑意,自問自答,“因爲……刺激。”
我抿了抿嘴,一把推開他,迅速伸手去扯被子,凌天睿迅速回身,一把捏住了我的臉頰:“我如果沒有記錯,你這家裏,展承宇把楊靜早早地帶進來過吧?而且,他們前段時間,還住在這兒。”
裏一動,立即想起了那兩張船照,其中有一張,就是在家裏,在這個房間裏照的。
凌天睿把我弄到這張牀上來,莫不就是這個原因……
也真是夠重口的……
“我說過,會幫你拿回屬於你的一切。你什麼都不用做,只用看着就行……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包括你自己。”凌天睿抱着我,輕聲說,“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我要的,你也得給我。我現在要你……”
也許是他對我下了什麼魔咒,也許是我的腦子在這一刻短了路。明明是粗俗而露骨的語言,卻不知道爲什麼,我聽起來忽然不反感了。
凌天睿吻下來的時候,我甚至還間或迴應了他。
得到迴應的凌天睿,你是得到了鼓勵,吻得更是用心。他是個調情的高手,很容易掌握我身上的敏感地帶,他的手指就像是自帶一團火焰,經過的地方,皮膚燒得厲害。
我全身發熱,覺得凌天睿在我身體裏點了一把火,把理智都快燒得沒有了。明明知道不行,應該拒絕,可最後,我卻化成了一灘水,無力掙扎與反抗。
後面的記憶在當時有些模糊,只記得凌天睿在我耳邊說了不少話。他的語言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讓我沉淪。
我覺得自己就像上一搜小船,被海浪衝擊着,靠上了岸。身心都被什麼東西填得滿滿的,就快要溢出來。
反應過來以後,發現我竟然和凌天睿睡了……
連我自己都想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也許,是想報復展承宇;在剛得之他出軌的那幾天,我確實有心找個男人睡一覺噁心他,但被理智拉住了;也許,完全是凌天睿的技術高超?
腦子裏的記憶又忽然鮮明瞭些,包括凌天睿是怎麼親吻我的,分別用了那些姿勢,體/位,低低的喘氣聲,附在耳邊說問的‘舒不舒服’,都一一地在腦海裏展現出來……
我悲憤交加,另外還有無盡的悔恨。以我這樣的性格,當時爲什麼沒有拼死反抗呢?明明在沙發上時,還想着他要是真敢上我,我就一頭撞死的嗎?
怎麼等他脫了衣服撲上來,我就跟被罐了迷魂湯一樣呢?
此時看着身邊空空的牀位,我真是堵心!
拖着疲憊的身子去浴室沖洗了一下,接着又躺在牀上睡了一覺。等這一覺醒過來,我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必須要當作沒有發生過……當時我一定是被展承宇的行爲氣得昏了頭,所以腦子不清醒,不能作數。
又安慰自己,大家都是成年人,偶爾擦槍走火也是有的。再說了,我現在是個單身女人,前面二十多年都規規矩矩的過來了,偶爾雌性荷爾蒙出個問題,有什麼關係?
在國外,這再正常不過了……
想必,凌天睿那樣的富家公子,也更不會把這個當這回事。
凌天睿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我也沒有打算先聯繫他。只是想到過段日子還得履行和約跟他領證,面對他的父母,心裏就有些煩躁。
我有了想離他遠點的覺悟,但是目前這情況,我像是被一根繩子綁到了他的身邊。
坐在家裏思考了一整天,忽然想起了一件很嚴重的事!
我急急忙忙地換了衣服,檢查了錢鑰匙手機都在包裏,提着包就出了門。
雖然已經是青年婦女,但還是不好意思在家附近的藥店買事後藥,萬一認出來了呢?
於是我先是進了一家精品店,在裏面買了一個口罩,罩住了自己的大半邊臉,又招了一輛出租車,穿過半個城市找了一家藥店,買了事後藥。並且告訴藥店的員工,是給朋友買的。
回家的途中,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幼稚。已經這麼大年紀了,又離婚了沒有老公了,買這種藥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好見不得人的?
原本以爲把我弄上了牀,凌天睿最近都不會再出現了的,男人不都是這樣嗎?而且我回家的時間也還不到七點,他日理萬機,也不可能那麼早下班。
所以,當我拿着藥,看到斜靠在我家門口的凌天睿的時候,着實吃了一驚。
他捧着手機,手指翻飛的打字,眉語間全是認真嚴肅,眉頭微微擰着,連我的腳步聲他都沒有聽到。
我看到他,就立刻想起了上午在臥室發生的一幕,只覺得臉上驟然燒了起來在,有種轉身就走的衝動。
反正爸媽家裏的鑰匙我也有……
哪想我腳下剛一動,原本在認真刷着手機凌天睿頭也不擡地問:“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