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他說讓我不着急走，我中午送了飯，就在辦公室裏等着。問他：“什麼時候去啊？”
“兩點，現在還早。”凌天睿喫完了飯，把碗推到一邊。我認命地走到他的辦公桌，去收拾碗筷。正專心致志地收拾着，凌天睿忽然伸手，捏住了我的手臂。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無袖雪紡上衣，下身是包臀短裙。他的手經過手臂，又摸了摸鎖骨，接着從領口滑了進去。
我全身一震，回頭不可思議地看着他。
凌天睿像是完全沒有看到我的眼神，手下的動作根本沒有停。雖然是中午休息時間，但是這也太不成體統了吧！
“你幹什麼？”我怒問。
凌天睿拍拍自己的腿：“過來。”
這意思是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去？
我咬牙提示道：“這是在辦公室！”
“我當然知道這是在辦公室！在我的辦公室，你就得聽我的，過來。”凌天睿再次拍了拍他的腿，見我還是沒有反應，強行把我拖了過去。讓我坐在他的腿上，緊緊地圈着我。
我掙扎了幾下沒有掙扎開，急得臉全紅了。凌天睿的辦公室有一整塊的落地窗，陽光照進來，把辦公室照得亮堂堂的。就算是知道樓屋高，不會有人看到，但在辦公室這麼嚴肅的地方……他是不是太過份了？
凌天睿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將頭壓在我的頸窩，吸了一口氣，又親了一下。
我緊張得要命，生怕此時有人忽然推門進來：“你別這樣，別讓人看見了。”
“誰會看見？”凌天睿將我紮在裙子裏的上衣扯出來，手從下襬伸了進去。
我拉住他的手腕，牙都要咬碎了：“凌天睿，你不要太過份了。”
我的威脅對他而言完全沒有作用，他甚至把另一隻手從裙子的下襬也伸進去了，在大腿根部輕輕地撫/摸/揉/捏着。
我實在忍不下去了，掙扎着要站起來。
“不要動。”凌天睿聲音有些沙啞低沉，有明顯的壓抑感。
我皺着眉頭忍耐了一會兒，只聽‘嘶啦’一聲，凌天睿把我的腿上的絲襪給撕開了一個洞，而那個洞還正在……
“你幹什麼？”我全身一震，回過頭怒瞪着他。我纔剛把頭轉過去，凌天睿就把嘴脣貼了上來，深吻/住了我。
他一手按住我的手腦勺阻止我動彈，另外一隻手伸進了我的兩/腿/之/間。
我的全身像是被通了電一般，又害怕有人敲門進來，又是緊張又是刺激，全身的骨頭都軟了。凌天睿扶住了我腰，讓我翻身與他面對面，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輕聲說：“你放心吧，我已經讓齊祕書用鑰匙鎖了門，告訴她我要休息，誰都不能進來。”
我眼中帶着水霧，還有一絲迷惘，一副沒有了什麼理智的樣子。
凌天睿上手去解自己的褲腰帶，只把拉鍊拉開。
嘴脣湊上來：“一會兒，你的聲音小點……我這兒隔音效果沒有那麼好。”
正午的辦公室裏整片的落地窗都沐浴在陽光下，充足的光線把凌天睿臉上的每個表情都照得清清楚楚。寵溺的，邪氣的，瘋狂的，沉淪的，不受控制的……我被他送到頂端，以爲不會再高了，但下一刻，卻被撞得更深。
他的身上有一種魔力，一種輕輕勾一勾手指，我就輕易被推倒的魔力。
這種時候，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
“小茹……”凌天睿喘着粗氣，把頭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無力地應了一聲：“嗯。”
每次跟他在一起，就像是身體被洗劫了一樣，什麼都不剩下，半點力氣都拿不出來。
“你知道嗎，你太性感……”
“嗯。嗯？”我睜了睜眼睛，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說我性感。我聽到最多的評論就是可愛，漂亮，長得像小仙女一樣。長相上，我承認自己不算是絕色，但小家碧玉的看起來還算清純可愛。可性感？
就連展承宇，我們結婚三年，他也從未這麼形容過我。
不得不說，聽到這個詞，除了喫驚，我還有點小驚喜。
我一直以爲，性感和我這種小罩、杯的女人完全扯不上邊……
; “無論你幹什麼的時候，生氣的時候，流淚的時候，甚至辛勤做家務的時候，我都很想辦了你……你說說看，你是不是給我灌了什麼藥？”
這說得也太誇張了，就算是血氣方剛正常的男人，也不像他那樣，隨時隨地不分場合地發／情吧？
“真的……打從你在第一次在公司紅着一雙眼睛，對我又恨又沒辦法的時候，我就很想看看你在c上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也是這樣紅着一雙眼睛求我……”
我的嘴張了張，連說話也有點結巴了：“你……你變態吧？”
除了變態，我也找不到詞語去形容他的這番話了。
“變態也只是對你……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是從對她有衝動開始的。男人迷戀一個女人，絕對要迷戀上他的身體……”
我咬了咬嘴脣，這……這些算是他在對我說情話嗎？
男人在做完以後，都會說些情話吧？
“你還不起來收拾一下‘戰場’，是想再要一次嗎？”凌天睿往前抵了抵，提醒我現在的狀態。
我急忙起身，手忙腳亂地去整理。
凌天睿的辦公室裏有私人衛生間，我和他先後進去清理了一下。把之前沒收完的保溫桶的碗筷繼續收好。
剛剛收完，聽到了敲門聲。
凌天睿一本正經在應道：“進——”
齊祕書推開門，但並沒有進來，只是站在門口。笑道：“凌總你醒了？我是想提醒你，下午您要去……”
凌天睿點點頭，沉聲說：“我知道了。”
齊祕書朝我笑了笑，接着又關上門。我總覺得她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不知道剛纔她在外面聽到什麼了沒有，我臉上燒紅，整個人都不好了。
凌天睿拿了西裝外套，吩咐我：“走吧。”
我提着碗，跟在他的身後。體力有些透支，總覺得走路的時候，腿都在打顫。
經過員工辦公區的時候，大家都跟笑着跟我打招呼。我莫名地覺得心裏緊張，總覺得自己走路的姿勢都有點怪異，他們的眼神也有些曖昧和意有所指，這讓我臉上的笑容也跟着有點僵了。
好不容易下了樓，我長出了一口氣。
和凌天睿一起坐上車，我那跟弦才完全鬆了。
“你幹嘛這麼嚴肅？”凌天睿伸手在我的臉上摸了一下，搖搖頭，“不就是拍個照嗎？不用想太多。”
我瞟了他一眼，小聲說：“你以後能不能……別在辦公室那種地方……”
聲音太小，發動車子的馬達聲都把我的聲音壓了下去。凌天睿把耳朵湊過來：“說什麼，我沒聽見。”
他一湊上來，我立刻就聞到他身上的一股香味。一開始聞到這種味道，我還以爲是家裏沐浴露的味道，後來他住到了我家裏，用了跟我一樣的沐浴露，才知道那是他身上原本就有的味道。
這種味道，總讓我的心跳莫名的加快。
我把他的頭推了一下，小聲地說：“我說，你以後不要在辦公室裏對我……”
凌天睿這才聽明白，瞥了我一眼，滿眼都是曖昧：“是嗎？可我看你很興奮很高興啊……”
“我……”真是不該跟他談論這樣的話題，我用力地在他手上錘了一下，以示不滿和憤怒。
凌天睿笑了笑，把我的拳頭攥在手心裏。他的手心要比我的手涼，摸在發熱的手心上，很舒服。
我和展承宇拍婚紗照，已經是三年前了。他覺得婚紗照就是拍給別人看的，所以只用拍兩張，一張掛在客廳，另外一張放在臥房就可以。反正日子過得好不好，也不是多拍一張婚紗照就能看出來。
當時我竟然還覺得很有道理。
要不是姐姐和盛影竭力反對，我可能真的只會拍兩張。
現在想起來，自己那些單純的日子可真是一去不復返了。
凌天睿選擇的套餐比較多，光內景就從下午拍到了晚上，換了五套衣服，妝容也變了好幾次。剛開始拍的時候，我很緊張，也放不開。但是拍了幾張下來，慢慢地竟然也找到了狀態，知道什麼時候該笑，什麼時候可以停。要不然，等攝影師按快門的時候，臉早就已經僵硬了。
其中一套是穿晚禮服的，我比較瘦小，就算是穿了細高跟，那裙子也實在太長，現場踩着摔了一跤，鬧了個大笑話。但也因爲如此，氣氛變得更加輕鬆起來。
一直拍到晚上11點，才總算拍完了內景。等到結束的時候，我跟凌天睿兩個人都已經累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