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揮揮灑灑的撒向大地。

    還沉浸在睡夢中的蘇槿言習慣性的翻了個身,真絲的被子從她曼妙的身上滑落在地,她感到絲絲涼意,下意識的去拉被子,卻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赤.裸裸的裸露在空氣中,渾身痠痛傳來,尤其是下.體撕裂般的疼痛,更讓她苦不堪言。

    一種不祥的預感爬上心頭,她轉身迅速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本來還有點睡意的她,現在是非一般的清醒。

    她明媚的眼眸飛速的轉動着,發現自己正躺在豪華賓館的大牀上,自己的貼身衣物胡亂的丟在地上……

    昨晚的情景如過電影般的在她腦海裏回放着。

    先是來到“香約”酒吧,然後被五個小混混灌醉被架走……

    她想到這,背後滲出一陣冷汗,倒吸了一口涼氣,會不會被他們給玷污了,一想到這,她明亮的眼眸不自覺的閃爍着晶瑩的淚花。

    “不,不是的,”她告訴着自己。

    一個陌生的身影浮現在她的腦海裏,對哦,就是那個陌生的男人救了自己,可是,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她竟然纏住那個男人。

    她的眼眸不自覺的看向了浴室的方向,她記得她被丟到了浴盆裏……

    “阿嚏……”

    蘇槿言感覺後背發涼,打了個噴嚏,那個記憶有點模糊,確切的說,是她不敢往下想。

    她臉色發白,大腦一片空白,由於過度緊張,身體不停的打顫。

    “這…不是真的,不…可能”

    她不能接受,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發生一夜.情的關係,她是個保守的女孩,更是有夫之婦。

    她不相信,可是下.體傳來一陣疼痛,她掀開被子,看着自己渾身的吻痕,多多鮮紅,像極了綻放的櫻花,牀單正中間那一片鮮亮的殷紅,更是刺痛了他的雙眸。

    她再也控制不住,雙眸裏氤氳起一團水霧,晶瑩的淚珠漱漱的往下落。

    她纖細的雙手,伸進發間,拼命的搖頭,臉龐深埋膝間,任憑淚水肆意花灑。

    此時她的身旁早已沒有了卓敬堯的身影,空蕩蕩的房間,就她一個人在無聲的哭泣。

    她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做出這樣有違倫理道德的事,她不停的質問這自己的靈魂。

    她忽然收住了眼淚,起身將自己的貼身衣服穿好,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一把小剪刀,將那片殷紅小心翼翼的剪下,疊的工工整整,放在了自己的包包裏。

    那件裙子由於被她吐上了污穢,已經不能穿了,又不知道是上天故意安排,牀頭的櫃子上擺放着一件精緻的女裙,粉紅色的緞,上面繡着一朵朵潔白盛開的茉莉花,細緻到茉莉花的花瓣都栩栩如生。她把裙子穿在身上,意外的合身。

    她顧不及疼痛的身體,咬着牙穿好衣服,來不及去浴室洗把臉,便朝着電梯門口奔去。

    巧的是,蘇槿言剛走進電梯,卓敬堯便從他的專屬電梯裏走了出來。

    卓敬堯穿着一身墨綠色的西裝,快步走到總統套房內,房間裏已經沒有了蘇槿言的身影。

    他的深邃的眼眸不由的收緊,射出一道寒光。跟着消失的還有他放在牀頭櫃子上的衣裙,原本完整的牀單已經多了個洞。

    卓敬堯掏出手機,熟練着撥打了一個號碼,“香約酒吧的森哥,我希望他永遠消失。”說完便掛了電話。

    冰冷冷的聲音似乎要冰凍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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