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綠色的計程車在張家大宅門口停下,雙眼紅腫的蘇槿言從計程車走了下來。

    一輛名貴的黑色賓利轎車映入她已經哭得紅腫的雙眸,直覺告訴她,張恆銘回來了。

    她站在門口不停徘徊,她怕,她怕被張恆銘發現自己昨夜未歸,撞破那些事。

    她不斷地給自己打氣,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張恆銘正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纖細的手指間夾着一根點燃的香菸,帥氣的臉龐上神情凝重,像是裹了一層冰霜,他聽到開門的聲音,知道是蘇槿言進來了。

    蘇槿言躡手躡腳的朝着臥室走去。

    “一大早,你幹嘛去了?”張恆銘並沒有擡眼看她,所以並沒有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蘇槿言呆呆的站在原地,支支吾吾的說着:“沒…沒幹嘛,出去買了點東西。”

    “買東西,那你的東西呢?”張恆銘並沒有打算讓蘇槿言就這樣的離開自己的視線。

    “叮鈴鈴……”這時候蘇槿言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是自己的公公,張恆銘的父親張遠山打來的。

    “喂,爸,我是槿言,有什麼事嗎?”蘇槿言臉上的神色未定,紅撲撲的臉蛋猶如嬌豔欲滴的花朵。

    “恆銘在你身邊嗎?你是不是給他錢去賭博了?”蒼勁有力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由於距離電話挺近,張遠山的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張恆銘的耳朵。

    蘇槿言沉默着,擡起頭看向張恆銘。

    此時的張恆銘眼睛裏散發着惡毒的光芒,看的蘇槿言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蘇槿言深吸了一口氣,“恆銘就在我的身旁,他這幾天一直在公司,並沒有去賭博,爸,還有什麼事嗎?”

    蘇槿言並不是害怕張恆銘纔不敢告訴他爸爸的,她不想因爲她的原因,而把他們的父子關係搞僵,給這個不算自己家的家帶來風雨飄搖。

    張恆銘的臉色稍微有點放鬆,但依舊目不轉睛的盯着她。

    “有個事,今天晚上你跟恆銘回家一趟,有個客人要來做客,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好久也沒見你們了。”

    “好的,晚上我們就過去了。”蘇槿言迴應道。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張恆銘看她掛了電話,一張大手一下子就揪住了蘇槿言的衣領,把她拉到自己的嘴邊,語氣冰冷,“蘇槿言,你別給我耍什麼花招,要是我發現你給那老頭子告我狀,我會讓你付出嚴重的後果。”

    蘇槿言被他揪的喘不過氣來,原本嬌紅的臉頰現在煞白,“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我說的話,希望你能記得住。”

    張恆銘說完,順勢便把她推開,好像她不是他的妻子,是個下人一樣。

    被推開後的蘇槿言由於慣性的原因她的後背狠狠的撞在了牆上,後腦勺也跟牆來了次親密的接吻,火辣辣的疼瞬間傳來。

    張恆銘就這樣走出了房間,開門的時候留下一句,“晚上,你自己打車去,我的車不坐你,我嫌髒。”

    蘇槿言蹲在地上,淚水已經淹沒了雙頰,心如死灰。

    當時跟張恆銘結婚,是他的父親苦苦哀求着自己。

    而現在,在他的眼裏,是自己勾.引了他,來他這騙婚,還被他說自己髒。

    她不知道這樣的婚姻堅持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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