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大宅

    張恆銘叼着一根點燃的雪茄站在落地窗前,穿着單薄的襯衫,看着窗外的燈火通明,眼眸不由的縮緊,在昏暗燈光的襯托下,他的身形略顯單薄。

    張恆銘的眉頭緊鎖,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吐出濃濃的菸圈,如此往復。

    不知道爲什麼,曾經蘇槿言在這個家裏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回來過,甚至就連結婚的當晚他都沒有回來,他從來都是看不起蘇槿言,以爲她是爲了張家的錢而嫁給他。

    可是,現在蘇槿言已經搬出了這個家,確切的來說,是被趕出了這裏,爲什麼他的腦海裏經常浮現起蘇槿言的模樣。

    他依稀記得,就是去年的現在,他爲蘇槿言準備了一場豐盛的生日晚宴,那也是他們結婚的一週年,只是現在的物是人非,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了。

    今年的生日,她的身邊會有誰?卓敬堯?還是那天跟他在麥當勞裏扭打的那個男人?

    各種各樣的想法,爬上了他的心頭。

    許多多撫.摸着自己的肚子走過來,她挽着張恆銘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一切顯得是那麼的和諧。

    “怎麼,你是在想蘇槿言嗎?”許多多開口說道,一提到蘇槿言,連喉嚨裏發出來的聲音都充滿了恨意。

    “今天是她的生日。”張恆銘將手裏的雪茄擰滅,沉沉地說着。

    “哼,我就知道你在想那個賤人,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個男人的身下承歡呢?”許多多立即鬆開張恆銘,鄙夷的說道。

    張恆銘聽到多姑娘這樣說,臉色更加凝重,他轉過身,一個清脆的巴掌直接打在了多姑娘的臉上,“不准你這麼說她。”

    多姑娘被這一巴掌打的有點暈頭轉向,她捂着自己發燙的臉頰,晶瑩的淚珠在眼角里打着轉,內心的委屈呈現在那張傲嬌的臉上。

    “想不到,你竟然爲了那個賤女人打我,張恆銘,你不要忘了,我現在還懷中你們張家的骨肉,你把我逼急了,我帶着他一塊死給你看。”

    張恆銘也有點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聽到許多多詆譭蘇槿言,他會不由地發火。

    許多多轉身走進了臥室,將臥室門反鎖,她躺在牀上,腦海裏掠過蘇槿言的身影,她咬着牙,發出“咯噔”的響聲。

    她本以爲,將蘇槿言逐出這裏就能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現在看來,還是她欠考慮了。

    無論如何,許多多都要置蘇槿言於死地,否則,她一日不死,許多多就一日不得安寧。

    張恆銘在真皮沙發上躺下了,蘇槿言的身影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他本以爲蘇槿言爲了他家的錢是不會跟他離婚的,只是這種種跡象表明他的方向是錯誤的,現在他的心裏,已經亂做一團。

    龍灣

    翌日清晨,冬日的陽光灑下來,一張豪華的大牀上靜靜的躺着兩個人。

    蘇槿言緩緩的張開眼睛,還是那個熟悉的家,熟悉的味道,只不過她的身邊比往常多了一個人。

    她環視着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卓敬堯的懷抱裏,枕着他健碩的胳膊,清秀的臉龐正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敢相信這就是事實,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畫面,從浴室到客廳,再到現在的這個臥室,每一個地方都成爲他們共同的戰場。

    蘇槿言羞紅着臉,慢慢的準備從他的胳膊上移開而不驚動熟睡卓敬堯。

    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她都移不開,只能枕在他的胳膊上,她不敢想象,一晚上他是怎麼過來的,難道他的胳膊不麻木嗎?

    她擡起頭,目光落在卓敬堯俊逸的臉龐上,他的雙眸緊閉,呼吸均勻,精緻的五官印在臉上,皮膚細緻光潔,比一般女人的皮膚都好。

    他的被子下滑,露出他古銅色的結實的胸肌,是那樣的誘人。雖然現在是大冬天,可是這個房間裏的溫度並不低,蓋一個真絲棉被完全適合。

    他的右臂緊緊的摟着蘇槿言,沒有給她留一絲掙脫的空間。

    蘇槿言看着還在熟睡的卓敬堯,看的癡迷,這樣近乎神造的男人,讓每個女人都爲之傾倒,而她也不例外。

    她將那下落的被子給他往上拉了拉,想給他蓋好點,可是就在她的手準備離開的時候,卓敬堯突然的清醒,一把將她的手箍住。這是他多少年來養成的習慣,不管他睡覺的程度有多深,只要眼前有什麼動作,他都能立即清醒,保持備戰的狀態。

    蘇槿言羞紅着臉,秀眉微蹙,嬌聲的說道:“你弄疼我了!”

    卓敬堯發現是她的手,慢慢的放下,順帶將她額前的秀髮往耳後順了順,溫柔的說道:“你醒了!”

    此時卓敬堯看蘇槿言的目光充滿了曖昧與詭異,看的蘇槿言心裏直發毛。

    蘇槿言意識到不對勁,立即將那條蓋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的被子拉到自己身上,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不漏一絲縫隙。

    然而現在的卓敬堯,一絲不掛的出現在蘇槿言的面前,像極了一幅人體藝術照。

    蘇槿言看着這一副完美的身材,臉更是紅的滴血,“你怎麼這麼無恥,你快把衣服穿上!”

    “我怎麼無恥了,不是你把被子拉過去的,你想看,就看個夠吧!”

    蘇槿言看着他這麼無賴,索性將被子蒙過頭頂,不在看他,不過她此時也不好過,胸脯隨着呼吸劇烈起伏,更關鍵的是,她也沒穿衣服,同樣的一絲不掛。

    “喂,能不能公平點,我都跟你坦誠相待了,你就那樣對我,這不公平?”卓敬堯乾脆直接躺在牀上,對峙了起來。

    “我不,你欺人太甚,什麼坦誠相待的,昨天晚上,你……”蘇槿言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躲在被窩裏已經無地自容,她還想着卓敬堯能趕快出去,自己好穿衣服,他要是不走,她一天都下不了牀。

    “那你說說,昨天晚上怎麼了,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此時蘇槿言下.體的撕裂感傳來,一陣一陣的疼,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她的眼睛就是一陣迷離。

    雖然說這也不是第一次跟卓敬堯發生這樣的關係,但她還是個清純的女子,她接受不了跟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面對面的坐着。

    “你……算了,我不跟你討論這個問題了,我希望你迴避一下,我要穿衣服下牀。”

    然而此時的卓敬堯看準了蓋在蘇槿言身上的被子有個縫隙,這樣的機會,對於卓敬堯來說豈能輕容放棄。

    卓敬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重新的回到那個被窩,順勢咬住蘇槿言的耳朵,“咱們公平一點好嗎,你都看過我了,我也要看你。”

    蘇槿言對他的攻勢一點抵禦能力都沒有,只能選擇屈服,“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太過分。”

    但感受着卓敬堯吐出的溼潤氣息,她的眼神愈加迷離,她感覺有一個堅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身體內瞬間有一種灼燒感在不停的蔓延。

    卓敬堯並沒有給她任何遲疑的機會,像他這樣的人心裏十分清楚,如果那一絲的機會都把握不住,註定是一個悲慘的結局。

    他翻身壓在蘇槿言的身上,深情的說着:“蘇槿言,你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

    此時的蘇槿言意識已經完全混亂,根本聽不見卓敬堯說話,忍不住的嬌呼一聲。

    卓敬堯一路摧城拔寨,身體內爆發出最原始的野性,房間內溫度不斷升高,一片旖旎之色盡顯……

    許久,蘇槿言趴在卓敬堯的身上,用微弱的語氣說道:“我要下牀了,你可以迴避一下嗎?”

    卓敬堯並沒有拒絕,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可以啊,不過我要送你一件新年禮物,也是你的生日禮物!”

    蘇槿言看着他詭異的笑,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她好奇的問道:“什麼禮物?”

    只見卓敬堯掀開被子,光溜溜的走在地上,蘇槿言嚇的捂着被子,“你穿上衣服不行嗎,你就這麼喜歡裸奔?”

    她真的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卓家掌門人,吸引無數女人目光的男神喜歡光着身子走來走去,要是這件事傳出去了,她會不會被那些人打死。

    只見卓敬堯拿出一個精緻的典藏包裝盒,一看就知道,光那一個包裝盒都價值不菲。

    他把那包裝盒隨意的放到蘇槿言的面前,淡淡地說道:“打開吧,這東西你一定會喜歡。”

    看着他那麼自信的眼神,蘇槿言半信半疑的將包裝盒打開,打開後的包裝盒裏面還有一個粉紅色的小小的袋子,那標誌有點像hellokitty但有不是hellokitty,是蘇槿言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品牌。

    越往下翻,蘇槿言越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這麼神祕。

    當蘇槿言最後拿出那一件屬於自己的禮物時,她有一種要發瘋的感覺,更確切的說,她有一種想要殺了卓敬堯的感覺。

    “無恥,卑鄙,下流……”從蘇槿言的口中硬生生的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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