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言被氣的說不話來,憑什麼自己就跟着這停車位一樣的賣給他了?難道自己是個附贈品?

    就在她感到不滿的時候,卓敬堯已經走到她的身前,將她懶腰抱起。

    “跟我回家!”清晰的四個字傳進了她的耳朵。

    蘇槿言被強行抱起,根本沒有任何的反坑餘地,“我還要上班呢,我的電動車還在那放着。”

    “放着就放着唄,反正我也把那買下了,你想放多久,就放多久。”

    蘇槿言從跟他說話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沒有了勝算,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理取鬧的人,她知道他身上有傷,也不敢隨意動彈。

    卓敬堯走到車旁邊,對着車內的權宇說道:“你下來,我要回家了。”

    “什麼,卓大少,你有沒有搞錯,是你叫我來的,現在你要回,好歹也得把我捎上啊?”權宇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卓敬堯。

    “話,我不說第二遍,你要是不下來你知道後果的。”卓敬堯淡淡的說着。

    然而,權宇深深的知道卓敬堯所說的後果是什麼,他一臉不悅的走下來,還不忘嫉妒的看了蘇槿言一眼。

    此時,蘇槿言將臉緊緊的埋在卓敬堯結實的胸膛裏。

    卓敬堯將蘇槿言放在副駕駛座上,自己回到駕駛座,就準備開車離開。

    “卓少,你真的忍心把我丟在這不管嗎?”權宇委屈的趴在勞斯萊斯的車前。

    卓敬堯並沒有回話,只是故意的將轎車油門踩到底,勞斯萊斯在他的腳下發出低沉的怒吼,就像一頭剛睡醒的雄獅看見了獵物一樣。

    權宇嚇的急忙躲到一旁,喘着粗氣,拿出一張黑色的金卡,“卓少你真夠狠的啊,你看這是什麼?”

    卓敬堯擡頭一看,是自己的一張黑金卡。

    那卡是瑞士銀行專門爲自己的高端客戶打造的,可以無限期的透支。而卓敬堯就屬於高端客戶的一員。

    “我今天在龍城九號所有的消費你都包了哦!”權宇揣着那張卡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卓敬堯將車調轉過來,隨手扔出一把鑰匙,說道:“好啊,你隨便刷,不過記得回來的時候將那輛電動車騎回來!”說完,卓敬堯一腳油門,只幾秒鐘的時間,車已經開的老遠了。

    權宇看着已經離去的卓敬堯,忍不住爆聲粗口,讓他騎着自行車,還不如讓他去死呢,他可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世家公子,自己的豪華座駕不計其數,現在卓敬堯竟然給他配了一輛電動車,這麼冷的天,把他的皮膚吹壞了可怎麼辦。

    權宇氣的臉色發青,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拿着那張黑金卡像龍城九號走了進去。

    車上,蘇槿言盯着前窗玻璃外,“我還要工作呢,你這麼霸道,我還怎麼上班?”

    “上班,你已經被開除了!”

    蘇槿言轉過頭,怒目直視着卓敬堯,說道:“什麼?你憑什麼動用你權力將我開除,就因爲你有錢?”

    卓敬堯嘴角輕浮,勾勒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動用權力,我只是讓幾個人打電話投訴了你,然後給了你幾個差評,這還不開出你?”

    那是蘇槿言第一份工作,就這樣被卓敬堯輕描淡寫的給終結了,她看着窗外,今天的S市格外繁華,人來人往,家家張燈結綵,一派喜慶。

    “你以後的工作就是我的私人助理,工資我給你支,我去哪,你去哪?”卓敬堯冷冷的說着。

    頓時,車內的氣氛瞬間升高,蘇槿言紅着臉,對上卓敬堯這樣的人,她真的很無奈。

    “我不會。”

    “不會好啊,我可以教你。”

    卓敬堯開着車,也不忘對着蘇槿言的耳朵吹着一口熱氣。

    灼熱的氣息讓蘇槿言更加無所適從,她乾脆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

    卓敬堯載着蘇槿言回到了龍灣,這個曾經蘇槿言在這養傷的家。

    今天的龍灣也格外的喜慶,蘇槿言更加疑惑,今天到底是什麼節日?

    卓敬堯強行將蘇槿言抱起來,向客廳走去。

    “你放我下來,我喊人了!”蘇槿言拒絕的說道。

    “你喊吧,這是我家,你喊破喉嚨都沒用!”

    也對,這是他的家,自己這不是送自己入虎口嗎?

    “記住了,以後不能偷跑了,這是你的家,你不回來,你要去哪啊?”卓敬堯耐心的教育着蘇槿言,就好像蘇槿言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

    現在天色已晚,落霞與孤鶩齊飛,卓敬堯帶着蘇槿言來到客廳,不知道爲什麼,

    今天的客廳並沒有開燈,昏暗一片,只有桌子上閃爍着一團亮光,卓敬堯很紳士的邀請蘇槿言在桌子前坐了下來。

    精緻的碎花臺布上,擺上着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剛燒製出來的正宗的法式西餐,銀光閃閃的刀叉勺餐具,應有盡有。桌子的正中間,是一盞點燃的燭臺,火苗在不斷的攢動着。

    蘇槿言看着這樣的場景,心裏一緊,去年的場景浮現在她的眼前,只是那時候,坐在她對面的是張恆銘,一個不折不扣的僞君子。

    卓敬堯拿起那瓶已經開了塞的紅酒,斟了兩杯,然後端起了其中一杯遞到蘇槿言的面前,“祝你生日快樂!”

    生日,蘇槿言絲毫沒有想到今天是她的生日,怪不得街上那麼喜慶,原來今天也是元旦節,一年中新的一天。

    蘇槿言竟然忘了今天還是她的生日,各種各樣的事情,各種各樣的委屈在她的心裏泛起。

    她端起那杯尊貴的紅酒,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去,有點麻麻的感覺,因爲酒精的緣故,她的臉慢慢變得潮紅,這是她自身的原因,一喝酒就臉紅,也不能喝太多。

    也不知道從什麼什麼開始,她喜歡上了紅酒,雖然她是個外行,不會品酒,但紅酒醇厚給她一種看不見的寧靜,讓她不會被那些世故所擾。

    “謝謝你,爲我過這個生日,這麼平凡的一天,你還會記得住,真的謝謝你!”

    說着蘇槿言又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卓敬堯也是從張恆銘那裏知道蘇槿言的生日的,去年的那一天,也正是張恆銘打着給她過生日的旗號,將她出賣了。

    他一把將蘇槿言拉倒自己懷裏,性感的嘴脣即將抵到她的脣上。蘇槿言被猛的一拉也恢復了神志,畢竟她現在的身份還是張恆銘的妻子,即使名存實亡。

    更何況卓母警告過她,讓她遠離卓敬堯。

    她的手指按住卓敬堯將要作亂的嘴脣,“卓先生,這樣不合適。”

    卓敬堯的動作被她制止住,再聽到她叫他卓先生,身上陡然增加了戾氣,“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又不是第一次。”

    蘇槿言真的感覺看錯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這些人難道真的只用下.半身思考,而從來不顧及她的感受嗎?

    “我有些累了,我要回房休息,您也早點休息吧!”蘇槿言整理了下額前凌亂的頭髮,轉身就要走。

    卓敬堯劍眉緊縮,如墨的眸子射出犀利的眼神,“可以啊,你去休息吧,我要洗澡了!”

    卓敬堯直接將上衣脫的精光,露出古銅色的肌.膚,精緻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徑直的走進浴室,只不過他背後的那個傷疤仍然觸目驚心。

    浴室中響起了嘩啦啦的流水聲,晶瑩的水珠濺在浴室的玻璃門上,滑出一道優美的落痕。

    蘇槿言癡癡的站在客廳裏,想離開也不是,不離開也不是,心裏充滿了矛盾感。

    這時,浴室裏傳出來一聲詭異的撞擊聲。

    蘇槿言的神經立即緊繃起來,他會不會喝多了摔倒在地了?他的傷口能不能沾水?

    她的思想已經徹底混亂,要不要進去看下他啊?

    蘇槿言問着自己,然後急忙搖頭,不行,不能進去,他在洗澡呢!

    可是,那兩條腿好像不是她的一樣,她明明想的是不能進去的,可她現在已經到了浴室門口。

    她輕輕的推了下門,門並沒有鎖,等她再推的時候,被一條胳膊使勁的拽了進去。

    卓敬堯懷抱着蘇槿言,用腳將門勾住,淋浴頭裏迸發出來的水珠落在蘇槿言的身上。

    她還穿着衣服,現在身上的衣服已經溼透,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完全的展現在卓敬堯的眼中。

    蘇槿言張開雙眸,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這位男子,完美無缺的酮.體一絲不掛。

    “你有傷就不要洗澡了,洗不成。”蘇槿言死死的捂着眼睛,驚呼道。

    “我自己洗不成你可以幫我洗啊!”卓敬堯把蘇槿言摟在懷裏,俯身在她的耳畔說道。

    蘇槿言感受着灼熱的氣息傳進耳朵,神經已經紊亂,語無倫次的說着:“這樣真的可以嗎?”

    “嗯,當然可以。”卓敬堯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他的大手在蘇槿言的身上肆意作亂,無可阻擋。

    頓時,狹小的洗澡間隨着蘇槿言的加入,再加上熱氣騰騰的水汽,已經成爲雲霧繚繞的仙境。

    此刻的卓敬堯將蘇槿言的身子轉過來,在她精緻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清晰的一排牙印出現在她的身上,蘇槿言喫痛,嬌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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