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認真的開着車,卻不忘打量着車裏的一切的東西。

    幾天沒有見到他的人,卻像是隔了一個冰河世紀那麼漫長。他的車裏,幾乎沒有任何一樣女人的東西,乾淨整潔的如同她的公寓一樣。

    看到着,她忽然有種心安的感覺,他並沒有騙她。

    只是當她的餘光掃向身旁的時候,權宇一直緊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

    “哼,我好心當個司機,還被他挑.逗的眼神看着。”柳依依心裏極不平衡的想着,腳底猛踩剎車。

    因爲慣性的緣故,權宇的身子沒有任何準備的向前衝去,即便他繫着安全帶,頭還是不小心給磕了一下。

    “哎呦……”一聲,權宇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他捂着疼痛的額頭,彎下身來。

    本來柳依依就是想小小的教訓他一下,沒想到結果沒有控制的住,以至於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你怎麼了?”柳依依關切的問道,她緊張的神情,已經暴露了她內心深處對他的在意。

    其實權宇沒有什麼事的,他只不過是將計就計了一下,才引起來柳依依這樣的緊張。

    她拿開他捂在額頭上的手指,看着他額頭上的傷勢,只是看了半天,什麼都看不出來。

    “別動,疼,你給我吹一吹好了!”權宇不死心的說着。

    柳依依害羞將頭撇向另一邊,不知道如何是好,想到他是因爲自己才受的傷,她也只好撅起粉嫩的脣瓣,向着他的額頭吹着氣。

    看着如此溫婉可人的柳依依,權宇的嘴角上揚,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好了,我沒事了,你認真開車。”權宇平靜的說着,一切恢復了平常,他坐直了身子,頭卻微微的向她的肩膀上靠去。

    柳依依重新發動車子,這一次她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想法了,她只想安安穩穩的將他送回去,只是察覺到他的頭靠過來,她微微側了側身子。

    “別動,我只是想靠一會,借個肩膀。”他頭微微的動了動,在她柔軟的香肩上尋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靠了下來。柳依依似乎有些緊張,但卻一點都沒有動。

    他實在是太累了,自從與她分開的這幾天,他沒有一天好受過,每天借酒消愁,茶飯不思,他的腦海裏,浮現的全是她的影子。

    今天見到她之後,他的心情才平靜下來。

    難道,她是他的劫數?如若不是,爲何他心裏的那個位置,卻在悄然之間發生了變化?那個女人藏在他心裏牢不可破的地位,卻已然被她取代?

    車來到了他的別墅大門,那些保鏢一看到是權宇的身,快速的打開大門。

    柳依依將車緩緩的駛進地下停車場。

    他下車,她跟在身後,一步步地跟着,直到進入了別墅內。

    他爲她拿出一雙白色的精緻棉拖,放在她的腳下,薄脣輕啓道:“來換上,看看合不合適?”

    柳依依將信將疑的換上腳下的那雙拖鞋,很合腳,不大也不小,好像精心爲她準備的一樣。

    她環視着這麼大的別墅,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雖然她曾經來過一次,但早已經沒有了印象。

    偌大的別墅內,一盞碩大的水晶吊燈垂直而下,散發着柔和的光芒,家裏一切的傢俱擺設,都錯落有致。

    這時廚房裏傳來陣陣的香氣,環繞在她的周圍,直撲進她的鼻腔內。似乎,現在沒有什麼東西比這個更吸引她的了。

    她的肚子,也很和適宜的發出一聲慘叫聲。她急忙捂着肚子,眼眉低垂下來。

    權宇早就看穿了她,他拉着她,來到餐桌前坐下。

    只是她剛纔抓了泥土的手上,現在還烏黑一片。

    “你等我,我去給端飯來,嚐嚐我的手藝如何?”權宇說着,在她的額頭上落下深情一吻。

    柳依依清秀的臉上,瞬間染上了一抹紅暈。

    “好,我等你!”她柔聲說着,第一次有了一種被寵愛的感覺。

    他離開之後,她也起來來到洗手間,她看着鏡子裏羞紅不堪的臉頰,摸上去還有些發燙,柔弱的小心臟裏,似乎裝了一頭小鹿一樣的胡亂的撞着。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戀愛嗎?

    ……

    柳依依的公寓裏,那張雙人牀上,卓敬堯一把將蘇槿言鎖在自己的懷裏,讓她柔軟的嬌身貼在自己溫暖的胸膛上,他將頭枕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一番雲雨,卓敬堯並沒有多大的動作,他知道她的身體經不起折騰,所以只要了她一次便放過了她。

    “就這樣抱着你,我腦海裏所有的事情就變成了一件事。”他故意勾起她的好奇心說道。

    蘇槿言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貪婪着那留下來的溫柔,聽到他的話,她秀眉輕挑,疑惑的看着他臉上邪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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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她不知道他葫蘆裏又在賣着什麼藥,但可以確定的是,只要他說出來,肯定沒有好事的。

    只是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性感的雙脣,她就忍不住問道:“到底是什麼事啊?搞得神神祕祕的?”

    “想知道嗎?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他打趣的說着。

    “哼,愛說不說,我不聽……”

    蘇槿言還沒有說完,此時卓敬堯就已經俯下身,薄脣含住了她瑩白如雪的耳垂,吐着灼熱的氣息,“你沒有拒絕的權利,那一件事就是,想着法子的睡你,不管是任何的姿勢,我都要跟你嘗試一次。”

    “你,你精蟲上腦了吧?難道就不怕腎虧!”蘇槿言又氣又惱,她真的想把他的心掏出來看一下,到底是什麼能讓他亮麗光鮮的外表下,裝着這樣一顆邪惡的心。

    被她這樣說着,卓敬堯沒有生氣,反而不規矩的大手更加肆無忌憚的作亂起來。

    外面的夜已經深了,現在都已經凌晨時分,柳依依還沒有回來,也沒有音信,蘇槿言不禁的擔心起來。

    “你說依依去哪了,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她推開身上的卓敬堯,擔憂的問道。

    “不會,她不會出事的,要出事也是被人半路劫走了。”卓敬堯隨意的說着,好像那是一件必然發生的事。

    他從權宇家出來,就知道那個臭小子跟了過來,既然他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順其自然的假裝不知道。

    “什麼?那用不用報警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閒心思?”

    蘇槿言激動的從牀上爬起來,都忘了此時的自己還是一絲不掛,被子順勢脫落,她身前的柔軟清晰的暴露在卓敬堯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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