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孺陌舔拭着女孩的脣,口氣柔軟,近乎哀求。

    他不想以這種恥辱的方式,佔有和傷害任何女孩。

    抱着這具嬌美的身體,才能真切地感受到TDS的厲害之處。

    無法忍受的慾念讓理智緊繃到了極限。

    雲朵朵痛苦地閉上了眼,還是搖頭。

    “沒有解……啊!”

    話未落盡,身下傳來飽脹的鈍痛。

    纖腿被架起,他殘忍而迅猛地挺入了她。

    “疼!放開我!”雲朵朵嘶聲尖叫,拼命地推拒壓制住自己的強壯胸膛。

    “寶貝,你這是自找的。”

    冷漠地哼了聲,秦孺陌毫不費勁地化解掉無力的抵抗,俯下頭再次吻住了女孩冰涼柔軟的脣。

    這場扭曲的交合,持續了很久。

    直至兩人筋疲力竭癱倒在滿室溫暖的水霧中……

    雲朵朵再次睜開眼時,滿室漆黑。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潮溼的頭髮已經乾透。

    窗玻璃上映滿秦宅主樓璀璨的燈火,遠處傳來各種聽不太真切的囂鬧,甚至還有節奏感強勁的搖滾樂。

    讓她一時間有點分不清身處哪裏。

    該是過了準備晚餐的時間,副樓這裏顯得特別安靜。

    雲朵朵嘆氣。

    但願珮嫂他們沒來找過她,否則這幅樣子,怎麼見人?

    腰部痠軟得無法動彈,身體卻乾爽潔淨,還好好地裹着毯子,先前羞恥的一幕幕好像全是一場夢。

    可惜,她知道那不是夢。

    值得歡欣鼓舞,畢竟離目標又近一步,不是嗎?

    雲朵朵扯起嘴角,卻笑不出。

    手指不由地伸向旁邊,一片冷意。

    其實不用摸,她也知道牀上不會有人。

    一旦泄盡衝動,秦孺陌這會兒肯定噁心得飯都喫不下,恨不得躲她個十萬八千里遠。

    暈過去之前被他狠狠地吮住耳垂,冷冽地逼問:雲朵朵,你後悔過嗎?

    不見回答,她就被他一直做,做到暈了過去。

    雲朵朵知道,這個問題當然不能給答案。因爲他是她擺脫生活危機最快捷的工具。

    既然只是用個工具,哪有後不後悔可言?

    沒必要想太多,橫豎就是一年,她雲朵朵什麼苦沒喫過,這點算什麼。

    咬牙熬過去,就是了。

    “朵朵,你醒了嗎?”門外傳來溫和的叫喚。

    雲朵朵努力地想了會兒,才記起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秦宅洗衣房裏的幫傭之一,平時不太吭聲,存在感極薄的姑娘。

    “白月,等一下!”她慌亂迴應,忍住痠軟爬起身又摁亮了燈,從行李裏翻出一身可以穿的衣褲。

    好不容易收拾妥當也已過十幾分鍾,門外的人好脾氣地始終不見催促。

    雲朵朵不好意思地開了門,只見白月雙手端着一個大托盤,擺了好幾樣飯菜。

    虧她拿得這麼重也不催。

    雲朵朵連忙幫着端進屋,平穩地放在小木桌上。

    送來的飯菜精緻得詭異,竟然還有在醫院時才喝過的奶白魚籽湯,這絕對不會是僱傭的伙食。

    珮嫂說過,這道菜是少爺的配餐,他的最愛。

    顯而易見的特殊對待,讓雲朵朵有些心虛。

    “是珮嫂讓你送的嗎?真是太不意思了,我已經醒了,本來要下去幫忙……”

    她侷促地想對白月解釋什麼。

    和秦孺陌的不堪關係,絕對不能暴露在珮嫂徐伯他們的眼裏。

    否則,她就不知道自己能否厚着臉皮挺到事情完結。

    無法在對自己好的人面前那樣下作,這是她雲朵朵最後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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