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村婦們都已經...”何尚泣不成聲。
“先解決掉這些新生殭屍,再去找人吧!”我也希望劉玲跟村長能夠平平安安。
“糯米就剩半袋了”王隊將糯米袋子提溜起來說道。
“半袋足矣。”我接過糯米袋子,投擲村婦的上空,緊接着,我使出掌心雷打在半袋糯米上,糯米袋子應聲而碎,白花花的糯米猶如天女散花般,淋在村婦的身上。
村婦們痛的齜牙咧嘴,跪地打滾,幾盞茶的功夫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這...這尼瑪比大炮還厲害,白靈,你是怎麼做到的。”王隊拉住我的右手仔細觀察道。
“當心,打爆你的頭”
王隊立即甩開我的手,退到三步開外,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着實搞笑。
我和王隊的手機還擱在大姐家充電,心想等拿回手機,再去尋找劉玲他們。然而當我們進到大姐家的院子時,卻發現大姐正在曬紅薯條,全然不知外面以及村子發生的事情。
“白靈,你們去哪裏了,半天沒個音訊”大姐問道。
“額,大姐,你不是跟着村長避難了嗎?怎麼會一個人待在家裏”。
“咳...去礦洞的路途中突然想上茅房,又沒帶廁紙,所以我又折了回來,拉完屎後,我不敢摸黑上山,索性就沒去了。”大姐尷尬道。
“礦山...原來他們在礦山,我個豬腦子,咋就沒想到呢!”何尚如夢初醒。
“王隊,你留下來保護大姐,我同何尚去礦洞瞧一眼”
村婦們是跟劉玲、村長在一起的,如今村婦變成了殭屍,唯恐劉玲他們...說實話,劉玲能活着就已是萬幸。
“礦洞,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了,記得母親還帶我在那裏避過雨”何尚回憶道。
“那你母親她...”
“我母親20年前上山砍柴,失足掉進山崖摔死了”何尚目光呆滯,母親的死對何尚打擊特別大,以至於何尚很久都不願意回到寡婦村。
“抱歉..我不知道你母親已故”由此看來,我篤定何尚跟剝皮女屍的案子毫無關係,包括三年前夕月小區的慘案。
“村長,天亮了,我們快些下山吧!殭屍懼怕陽光,白天不敢出來。”劉玲拉着村長從一簇野草堆裏爬了出來。
村長跟劉玲爲了不受屍變的村婦攻擊,幾乎東躲西藏了一夜,臉上佈滿了荊棘的劃痕,頭髮亂糟糟的活像是荒野流浪漢。
“小玲你咋個曉得這麼多”村長驚呼道。
“嘿嘿,我就是電影看多了”劉玲決定回家後,將80年代、90年代的殭屍片重新過一遍。要是再碰到殭屍,就不會如此狼狽不堪了。
“這裏就是礦洞”何尚指着一個外表方正、打磨光滑的山洞說道。
“走,進去看看”
礦洞不透光,沒走幾步,基本就伸手不見五指了,我調開手機屏幕,探向四周,礦洞內壁平坦無痕,構造呈矩形,每個對角線的位置都有一塊手掌大小的印記。我走上前去,認真勘察。
“關山將軍...原來母親說的都是真的”何尚震驚道。
“嗡嗡嗡...”我的手機響了。
“奇怪,不是沒信號嗎?”我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是周龍打來的。
“喂,你小子跟我玩失蹤呢!一連幾天打不通你電話”周龍怒聲道。
“我在村裏,沒信號,這不能怪我哈!”
“哪個農村,爲什麼我查不到你的確切地址”周龍操控着辦公桌上的電腦,依照跟蹤器傳來的訊息,電腦桌面瞬間黑屏。
“我在..喂..喂”不等我說完,手機傳來嘟嘟的忙音。
“法克,怎麼搞的”周龍嘗試着再次撥打我的電話,冷酷無情的機械女聲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轟隆隆...”這個時候地面忽然開始劇烈震動,我跟何尚連忙跑出礦洞,剎那間,我們身後的礦洞坍塌,冒出滾滾灰塵。
“好端端的礦洞,怎麼說塌就塌”
“白靈,我剛纔有跟你提過關上將軍,母親在世的時候,日日夜夜都要給我講這個故事。”何尚說道。
“哦..說來聽聽”
關山將軍是明末清初的一位道士,當時三分天下、局勢動盪、戰亂多繁,傷亡的百姓、官兵不計其數。他們暴屍荒野,任憑豺狼虎豹吞噬,終有一天,雷光閃爍,碗粗的巨雷劈向死人堆。
死人堆裏的人,一夜之間復活,他們長着尖銳的獠牙,從山上來到了集市逢人就咬,被咬的人都會喪屍理智的去咬另外一個人,官兵們不再打仗,而是同心協力的一起對抗活死人。普通的方法,根本不能消滅活死人,相反,活死人的規模越來越大,以鋪天蓋地之勢壓倒了頑抗的官兵。就在人們絕望之際,他,一個自稱關山道人的青年手握拂塵騎着白馬而來。
“衆殭屍聽令,關山以命起誓,將你們封印在此,永生永世不得害人”關山道人揮了揮浮塵,被關山道人叫做殭屍的活死人,陷進了泥土,再無法作祟。之後,關山道人身形一閃,連同白馬消失不見。
後來,百姓們爲關山道人建了祠堂,每日朝拜,皇帝親封關山道人爲關山將軍,傳誦天下。
關山將軍就如同消失了般隱沒於世,殊不知關山將軍只是一個凡人,並非百姓所想象的神靈,關上將軍回到家,由於血咒反噬,不到一年便死了。人們都好奇殭屍鑽進土地,去了什麼地方,實則,關上將軍借用土遁之術,把殭屍運回了自己的家鄉。
“而我母親就是關山將軍的後代”何尚講解道。
我靠,如果礦洞是關上將軍的墓室,那麼寡婦村毫無疑問就是關山將軍的家鄉,山上,不對,是地下,埋葬着數以萬計的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