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保鏢拿起槍口指着阿苗和柔兒,兩人神情木然的被帶到了夏如煙的面前。
“嗯...你們全部退下去,我有話要跟這兩個敗類講。”
夏如煙眉頭緊鎖,圍着兩個人走來走去,待到所有保鏢退到別墅外面,夏如煙薄脣微啓:“你們的大祭司已經被周龍關到了一個不毛之地,他這輩子都別想出來。我在考慮用什麼方法殺了你們,是讓食嬰蠱蟲鑽到你們的身體裏呢!還是讓我手中的天蠶將二位啃成白骨。”
“我....我們不想死,我們願意轉投夏小姐的麾下,爲夏小姐當牛做馬。”阿苗和柔兒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朝着夏如煙磕頭。
“算你們識相,不過你們今天能夠背叛大祭司,他日就一定會背叛我夏如煙,如此一來,就算我在你二人身上中下蠱,也無法讓你們心服口服。你們兩個儘快離開海濱市,走得越遠越好,天亮之前,我若發現你們還在海濱市,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夏如煙秀手擱柔兒頭頂一揮,一隻紅色的小肉蟲便出現在了夏如煙的手掌心,整個過程快如閃電,柔兒到死都想不到,是她自己出賣了大祭司。
“感謝夏小姐不殺之恩,我們這就走....”。
阿苗和柔兒徹底得到了自由,兩人極速衝出了別墅,身形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夏如煙沒有停止消滅食嬰蠱蟲的念頭,於是,隻身一人將大祭司的別墅翻了一個底朝天,不但毀了大祭司的蠱蟲培養室,更將大祭司飼養的各種各樣的蠱蟲收入囊中。
最後,夏如煙在大祭司的臥室裏發現了一個暗藏玄機的衣櫃。
呵..老混蛋在這裏面藏了什麼寶貝,待本小姐一一擒來。夏如煙走進衣櫃,裏面卻沒有一件衣物,相反,一人高的金屬保險門倒是吸引了夏如煙的注意。
夏如煙漫無目的的在上面輸密碼,反覆試了幾十次,都無法打開保險門。夏如煙有想過讓周龍的人來開,但依照周龍剝削的性格,指不準裏面的寶貝都會被周龍拿了去。
“夏小姐怎麼還不出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保鏢們在大祭司的別墅外面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有些按耐不住道。
“瞎說,夏小姐功高蓋人,別人不出事都不錯了。”
其中一名保鏢連忙捂住那位不知天高地厚保鏢的嘴巴,要知道,夏如煙是出了名的小氣,上次有一個保鏢在夏如煙的背後說她的壞話,結果被夏如煙活活餵了蟲子,那場面就連他們身經百戰的老大都不敢直視,爲此,周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們磨蹭什麼呢!夏如煙她人去哪裏了。”
瘋狗從一輛賓利車上走了下來,擱老遠就看到大祭司的別墅外面站了一羣遊手好閒的保鏢,心中不由得燃起了怒火。瘋狗洗完澡,正準備安撫井上花子,豈料老大的一通奪命電話,直接將瘋狗從溫暖的大牀給召走。說是夏如煙遲遲未歸,讓瘋狗前往協助。果不其然,現在的種種跡象都表明夏如煙的人身安全可能面臨困局。
我們退出來,她說要跟大祭司的兩名手下好好聊聊,所以...”。
“啪....”。
不等其中一名保鏢說完,瘋狗直接衝着保鏢扇了一個大嘴巴子。
“一幫蠢貨,夏小姐跟他們聊了多久了。”瘋狗鬱悶的點了一支菸,大口大口的抽了起來。
“一...一個多小時。”
被打的保鏢捂住紅腫的臉頰低三下氣道。
“什麼...你們這羣廢物,一個小時都夠生一個娃娃了,要是夏如煙出了什麼事,老大會讓你們所有人給她陪葬。”
瘋狗憤慨的丟掉菸頭,此時也顧不上訓斥手下,率領着衆保鏢再次進入了別墅。
媽的,真想把這扇門的設計者抓起來,往他的嘴裏塞滿蠱蟲。弄這麼複雜的密碼,是給人用的嗎?夏如煙忙得焦頭爛額,一雙秀手附在保險門上不停變換着數字。
“噓...你們兩個到前面看看。”
瘋狗指着兩名保鏢去半開的衣櫃探探虛實,裏面叮叮的響動怎麼聽都像是定時炸彈。
兩位保鏢不由得心神一緊,嚥了一口唾沫,後又在衆人的注視下,手持槍械慢慢靠近不斷髮出聲響的黑色衣櫃。
“哈哈哈...終於被我打開了。”
夏如煙興奮之餘,也察覺到了有人正在靠近她。
瘋狗疑惑的看向停頓在半道上的兩個保鏢,隱隱覺得櫃子裏的東西不簡單。
兩名保鏢也想往前走,但是身體突然之間動不了了,就像被繩索捆住了四肢。然而兩名保鏢不知道的是,他們已經被夏如煙下了蠱。身體麻木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的全身抽搐、癲狂致死纔是關鍵。
“唔唔唔...”。
不到一會兒,兩名保鏢開始瘋狂搖頭,口吐白沫,手槍不受控制的抵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喂....你們兩個瘋了嗎?”
瘋狗目露驚色,這兩個傢伙難道中邪了。
“外面的是瘋狗...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發現這個保險門。”夏如煙聽到瘋狗的聲音,大抵猜到了靠近自己的全是自己人。
“嘣....”。
這時,一聲槍響兩名保鏢應聲倒下。緊接着兩隻白色的肉蟲從兩名爆頭保鏢的耳朵裏爬了出來,瘋狗看到蟲子連忙後退。與此同時,瘋狗掏出手槍對準黑色的衣櫃一陣亂射。
夏如煙早在兩位保鏢嗝屁後,便進入到了保險門裏的另外一個空間。
“這是....”。
夏如煙看着面前修葺平滑的石臺上,躺着一個年約三十歲的女人,她穿着薄如輕紗的睡衣,身上充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
“婆婆,你怎麼在這裏,你快醒醒啊!我是煙兒啊!”
夏如煙再次見到婆婆幾乎淚崩,面前躺着的女人,正是苗寨的大巫醫,夏如煙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