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醫在夏如煙不停地聳動下,緩緩睜開眼睛。
“婆婆,原來你沒有死啊!”
夏如煙深情的扶起大巫醫,將大巫醫緊緊的抱在懷裏。
“傻丫頭,婆婆只是自封脈門,讓自己陷入無限沉睡,我之所以能夠清醒要多虧了你身上的天蠶蠱與我身上的萬人斬產生了強烈反應。”
大巫醫寵溺的撫了撫夏如煙的秀髮,隨後眼睛陰鷙的瞥向半開的保險門外。
“統統不許動,舉起手來。”
這時,瘋狗率領着一衆保鏢敏捷的衝進了密室,當瘋狗看到一個絕色女人抱着哭泣的夏如煙時,瘋狗連忙收回手槍,試探道:“夏小姐,你沒事吧!”
瘋狗說話間極爲小心,這丫頭無緣無故的殺掉了自己的兩個得力手下,先不問這陌生女人是誰,單憑她跟夏如煙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瘋狗大致可以猜到,這個女人一定是夏如煙的姐姐。
“婆婆,不要傷害他們,我現在生活得很好,都要多虧了這夥人的老大。”
夏如煙握住大巫醫的手,示意她不要誤殺同盟。
“哦...煙兒,你談戀愛了,快告訴婆婆他們的老大是個怎樣的人。”
大巫醫以爲孫女口中,給予她幫助的那個老大是孫女的男朋友,絕美的臉上不經意間泛起了笑容。
“哎呀啦!不是他啦!我現在仍舊孑然一身,再說他們老大的心思又不在我身上,我只是他的保鏢而已。”
夏如菸害羞的捂住滾燙的臉頰,首要的是先帶婆婆離開這裏,再跟婆婆聊下去,難免會讓在場的所有人貽笑大方。
什麼,狗爺我沒聽錯吧!夏如煙竟然叫那個女人婆婆。瘋狗揉了揉眼睛,這分明就是個三十來歲的熟女,咋被夏如煙喊的那麼老。不是夏如煙腦子有問題,就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故障。瘋狗轉而看向衆保鏢,他們也是一臉茫然。
慘無人道的週一終於來臨了,昨晚恰逢陷進了周龍精心安排的計劃中,我雖然沒怎麼出力,但也忙到很晚才睡覺。目前體內寄居有食嬰蠱蟲的富商已初步確定爲七十到八十歲之間的癌症患者,除了極個別海外華僑需要多費番功夫整治外,其他人,我跟王東、宋亮皆用夏如煙教我們的法子,連夜闖進富商們的豪宅,在他們變年青的身體上潑大糞。食嬰蠱蟲有一個弱點,它們懼怕人類的糞便,稍微沾上一點,就會暫時脫離宿主的身體。待到食嬰蠱蟲鑽出富商們的體外,我們不費吹灰之力的將食嬰蠱蟲收在了特製的袋子裏,當然袋子也在糞便池裏浸泡過。
處理好食嬰蠱蟲,我纔想起教務主任的五千字檢討,上高中的時候,我就特別討厭寫作文,包括高考那會,我的作文都是空着的,好在其它成績優異彌補了這個窟窿。現在讓我寫五千字的檢討,還不如殺了我。轉念一想,倘若夏如煙、王東、宋亮他們三個人寫了,而我沒寫,那我又有如何顏面去見教務主任。我索性挑燈夜戰,經過五個小時的奮鬥,直到凌晨六點鐘才把五
難道說,錢嬸把我買給周龍的驢鞭扔了,這可是好東西啊!比什麼人蔘、燕窩都帶勁兒,這個錢嬸真是越老越糊塗。
我一怒之下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計策,於是,我慢步走近錢嬸,正欲嚇她一跳,豈料她卻趕在我前頭,拿着菜刀轉身怒斥道:“我都說了,閒雜人等不得進入廚房....”。
“錢...錢嬸,我只是來拿瓶酸奶。”我捂住狂跳的小心臟弱弱的看向錢嬸,沒想到錢嬸的警覺性如此之高。
“呀!小少爺,沒嚇着你吧!”錢嬸放下手中的菜刀衝我和顏悅色道。
“沒事,額...豆豆好像睡醒了,他吵着嚷着說肚子餓了,錢嬸能拿點東西過去,先給豆豆果一下腹嗎?”我見錢嬸心生愧疚,當即展開我的下一步計劃。
“我這就去....”。
錢嬸聽說豆豆醒了,拿起鍋裏熱着的超大號奶瓶不管不顧的跑出了廚房。
哈哈哈...好機會。我撿起垃圾桶裏的驢鞭,拿到水池子裏隨便洗了一下,又用菜刀切成均勻的小塊,後又一股腦的倒進了錢嬸正在煲的甲魚湯裏。
大功告成後,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去到王東、宋亮的房間喊二位懶豬起牀。
如我預料的一樣,除了夏如煙,王東、宋亮一個字也沒寫。可憐我的檢討書被二人爭先恐後的拿去做了典範,就連早飯都顧不上喫,便跑進各自的房間開始臨摹。
“嘖嘖....今天的湯怎麼怪怪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夏如煙喝了一小口甲魚湯,又當着衆人的面吐進了碗裏。
豆豆聞着味,指着錢嬸也給他盛一碗,結果這小傢伙把整口湯吐在了周龍的臉上。
“錢嬸,甲魚是不是壞了。”
周龍用小拇指挑起臉上的一隻肉蛆,我一時沒忍住將嘴裏的麪包噴了出來。
“怎麼會...甲魚是今天早上現殺的,不可能壞了啊!”錢嬸連忙遞給周龍一張紙巾,老臉一陣抽搐。
“給我查,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周龍的伙食上下手。”周龍憤怒的一掌拍向餐桌,擺在上面的食物也跟着顫抖。
“啊...這是什麼東西?”夏如煙用湯勺舀起了一小截圓潤的肉疙瘩,拿在手上面紅耳赤道。
媽的,咋把這東西也切進去了。夏如煙手中拿的正是驢鞭的頭部,它跟人類的丁丁一樣,有丁頭,有馬眼....我心虛的埋頭苦吃麪前的食物,周龍僅僅瞥了我一眼,便起身走到了我的身邊。
“這是你乾的好事吧!”
周龍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隻發怒的狂獅,也許這次他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