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司空城還在塑膠操場,我告別孔茂山後,一個人火急火燎的衝向了塑膠操場的位置。孔茂山看着我遠去的身影,在心中將我和司空城對比了一番。司空城家境殷實,但這小子油嘴滑舌,總是讓人感覺不踏實。而白靈就不同了,身懷奇術、背景又神祕,若女兒要跟了他....嘿嘿...那將來自己的孫子、孫女不就可以繼承白靈的衣鉢了嗎?這可比光耀門楣刺激多了。再說,咕嚕那丫頭嘴上喊着白哥哥,心裏多少都對白靈有些意思,女兒嫁給他值了。不但生命安全有保障,最主要的是讓孔茂山這個做父親的放心。
基於司空城,還真是個難對付的主。你家有錢又能怎樣?女兒就是一輩子不嫁人,孔茂山也能給咕嚕提供一個優質的生活環境。孔茂山臨陣倒戈,多半是在我處理他跟伏娣嬤的事情上,給他留下了好感。
“司空城...你沒事吧!”
我一口氣跑到了操場,只見司空城像個沒事人一樣,倒掛在單槓上。見我來後,司空城極其敏捷的翻身跳了下來,宛若貓咪一般十分詭異。
嘻嘻...媽媽終於帶人家來找爸爸了,先來逗一下眼前的大哥哥吧!司空城邁着奇怪的步伐,扭扭捏捏的朝我走來。這小子,大晚上的發騷,就不怕大風閃了腰。
“我好着呢!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
司空城熱情洋溢的抓住我的手,我赫然發現司空城的眼睛有些不對勁兒,一個人怎麼可能有雙瞳孔,莫非司空城被附身了。
“你想玩什麼?我隨時奉陪。”
我察覺到了司空城的異常,索性將計就計,正好會一會附在司空城體內的東西。也不知道我走後,司空城經歷了什麼?整個人性情大變不說,還陰陽怪氣的。最讓我匪夷所思的是,我在司空城的身體上感應不到一點鬼氣和妖氣,那麼附在司空城身上的東西又是什麼?一時間,我陷入了迷茫,任由司空城拉着我走到了籃球架子旁。
“我們來投球吧!每人投十下,看誰投進的多,誰要是輸了,就把籃球喫到肚子裏。”
司空城不帶一絲情感的盯着籃筐,隨後單手抓起地上的籃球,當着我的面投了十次球,並且每一次都是正中籃筐。我天生缺乏運動細胞,讓我投球還不如殺了我。
“我投完了,輪到你了。”
司空城將籃球丟給我,一雙散發着熒光的眸子越看越像貓咪。
我接過籃球毫無技巧的把籃球投向了籃筐,結果籃球砸在了籃板上,第一次投球失敗,也就意味着我輸了。人家可是十發十中,而我,就是一個可憐的弱雞。
“司空城,天色很晚了,我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故意打岔想要逃離司空城的懲罰,卻怎奈司空城一個閃身衝到了我的面前。
“不行,你輸了,你要喫籃球。”
司空城強硬的將籃球塞到了我的懷裏,炙熱的
真是忍無可忍,你當老子是‘安吉麗娜朱莉嗎?不是誰都能擁有一張性感的大嘴,也不是哪張大嘴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喫掉籃球。我趁司空城不注意,直接將籃球狠狠的砸在了司空城的腦門上。
“哎呦!”
一個孩童的聲音,從司空城的口中傳出,緊接着,一個燙着黃色捲毛的小正太出現在了司空城的身後。司空城鬱悶的看着我,只覺得腦門被人踢了一樣,疼得鑽心。
“白靈...你打我幹什麼?”司空城見四下無人,轉而朝着我怒吼道。
哎!真是個笨蛋,就算跟你解釋,你也不會相信我的話。我繞過司空城,單手揪住司空城身後的小正太,將它從與司空城緊密相連的脊背上扯了下來。
小正太嘟着嘴巴,可愛的要緊,我實在下不去很手揍它,但它絕非什麼善類。
“小傢伙,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非人非妖亦非鬼的,你如此折騰我,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
我怒視着小正太,然而小正太卻眨巴着綠色瞳孔的大眼睛,有條不紊的向我解釋道。
“我不是東西,我是媽媽跟爸爸所生的寶寶。”
小正太的一番稚嫩的話語,讓我不禁笑出聲。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孔茂山焦急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白靈,不要傷害他....他是我的兒子孔木兮。”
跟孔茂山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個穿着黑色長裙的絕美女人,唯獨不見咕嚕的身影。縱然女子再美,也遮不住它身上的妖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女子就是孔茂山的貓妖妻子,我手中揪着的正是孔茂山和貓妖妻子所生的兒子。人與妖結合,生出來的東西非人非妖,怪不得我察覺不到任何氣息。
我鬆開孔木兮,並將孔木兮抱給了孔茂山。
“小乖乖,你又調皮了是不是,以後不準捉弄這兩個大哥哥,不然...”。
不等孔茂山說完,女人冷聲道:“不然怎麼樣?孔茂山,你要敢動它一根頭髮毛,我就把你們軍區的所有家畜弄死,讓你的戰士天天喫蘿蔔白菜去,”
“原來是你,巴靜,我告訴你,不要以爲有家裏有兩個長輩替你撐腰,你就可以爲所欲爲,萬事都有一個限度,且行且珍惜。”孔茂山伸手指着巴靜,就差沒巴掌上臉了。
“發這麼大火幹嘛!在牀上那會兒,也不見你如此兇悍,都是我親力親爲。”
巴靜撇開孔茂山的手指,笑盈盈奪過孔茂山懷裏的孔木兮。
“媽媽,兮兮就是你跟爸爸在牀上親親後,纔來到人世間的嗎?那爲什麼不多親幾下,我好想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我一個人好孤獨,你又不讓我上學,天天待在家裏都快憋瘋了。”
孔木兮乖巧的將腦袋擱在巴靜的胸前蹭了蹭,巴靜瞥了一眼身旁的孔茂山,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了異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