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本來在後邊的張元現在變成了領跑,範達生跟在後邊不由得嘆了口氣。“唉,我們的時代就到結束了,老啦。”雖然有些頹唐的語氣,可是範達生臉上還是浮着很開心而安慰的笑容,“以後就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回到家,玲玲和她媽媽都坐在客廳,看來她們也感覺到一些緊張氣氛,不過她們又不知道問什麼,所以也只有也跟着愁眉苦臉發呆。
看見張元和範達生皺着眉頭出去,又開開心心地回來,玲玲她們也開心了起來。
“來喫飯喫飯。”市長夫人立即站起來張羅。
可是,大家坐上餐桌卻纔發現,她今天居然跟着煩惱以至於忘了煮飯。
一家人哈哈笑了起來,接着範達生大手一揮,“好久沒有出去吃了,今天我請客,你們隨便點。”
往飯店去的路上,範達生帶着老伴一輛車,張元和範玲玲一輛車,車上範玲玲問道:“最近到底遇到什麼麻煩了,弄得我和我媽都很擔心。”
張元本來不想告訴她,可是又怕她們瞎擔心,所以把大致的情況告訴了她,並讓她安心,沒事,有老公呢。
範玲玲一聽這事,沒好氣地嗔道:“就知道女人,這回出事了吧,玩了不該玩的女人,你玩之前也先打聽一下對方什麼來路吧。”
我是和她有真感情的,第一次也是爲了救她,怎麼能說是玩了嫣君呢?不過看範玲玲不悅,也沒跟她解釋,而是開玩笑道:“放心,以後我剝下女人褲子,在最後一刻,我一定先問一下你祖宗十八代都是幹什麼的,在確定她沒有成分問題以後,我才搞。”
“都剝了褲子,你憋得住麼,你就不怕着涼麼?”範玲玲冷笑着又問:“你難道不會剝褲子以前問麼?”
“呃,你笨呀,剝了褲子,就算她成分不合格,我不能上,至少我看過了呀,白看白不看。”
範玲玲沒好氣地笑了,“你們這些男人呀,怎麼就對那些那麼感興趣呢?看來看去,不都差不多嘛?”
“那當然不一樣嘛,就象每個人都是兩個眼睛一張嘴,不也是差不多嘛?再說了,就算是完全一樣,作爲一個正常的男性,他還是想看。這就是人性,可能有的人意志堅定可以壓抑住,但是他絕不敢說他不想,象我這樣的人意志薄弱更容易犯錯誤,心裏一想就忍不住有動作。”張元說完,又無可奈何地長嘆了一聲,“唉,我也是沒辦法呀。”
聽見張元這樣嘆氣,範玲玲也不好繼續深究下去,只有扔過來一個好看的白眼,嗔罵了一句,“美女就是你的命!”
“呵呵,看見玲玲,我連命都不要了。”張元厚着臉皮往上湊。
“流氓!你好好開車吧!”範玲玲很大聲地斥了一句,然後坐在副駕駛室不說話了。
沒一會,張元他們一行來到避風塘酒店,聽說市長駕到,那老闆自然是熱情接待,好酒好菜儘管上,不過範達生不願那麼奢侈,退下去很多,最後也就是點了家常的飯菜。
這一家人其樂融融,不遠處的外灘上也有一對父女非常融洽地在看着浦江對岸的輝煌燈火聊天。
“爸爸,你這次是不是來調查張元的?”許諾撩撩被江風吹亂的頭髮問道。
老許卻很驚訝,驚訝於女兒怎麼知道這個祕密的工作,他們中紀委工作有着嚴格的保密制度,難道張元那些傢伙已經威脅過自己女兒了?老許緊張起來。
“你怎麼知道?”老許問道。
“今天你打電話時我聽見了你說了一個詞,中海太子爺。所以我就猜到了。”許諾笑道。
原來是聽見了隻字片語,老許鬆了一口氣,有些嚴肅地對女兒說道,“爸爸的工作是保密的就算是親人也不可以隨便說,我也希望你們自覺遵守,不要瞎打聽,這些事跟你們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張元就是我們同學的男朋友,你也見過,你那天還誇他少年老成呢。”許諾笑着說道。
老許立即記起昨天見到的女兒同寢室女孩的男友,當時也沒問名字,老許隨口誇了兩句,可沒想到這就是自己這次的目標。
老許看着黑沉沉的水面點點頭,“原來他就是張元。”突然老許又意識道了什麼,問道:“你那個同學姓米?”
老許出京前對案件中的幾個主要人員情況都瞭如指掌,想到女兒那個同學姓米,立即就把她和米威聯繫了起來。
“是呀,有什麼不對?”許諾對於老爸的反應有些疑惑。
“恩,你以後不要跟她走得太近。”老許趕緊給女兒
“爲什麼,你昨天還說要我和同學多親近呢。”許諾很不能理解,就算張元是壞人,可是米娜人很好呀。
“她是中海黑幫頭目米威的妹妹!”
“呵呵,是嘛,看來我們寢室有兩個混黑幫的了,爸爸,那個香港來的女生,她們家也是香港的黑幫。”
老許嘆了口氣,這年頭黑幫怎麼就這麼多呢。
接着他又一次警告了女兒,“不要和這些人走得太近,他們都是不擇手段的人,如果讓他們知道你是我女兒就會產生不必要的麻煩,你知道嘛?”
“哦。”許諾伸了伸舌頭,不過心裏在想,還好呀,米娜張元,還有那個到處收小弟的洪錦秋看上去都不像壞人呀。
避風塘酒店,一頓飯喫得很歡實,結帳時那個老闆親自過來了,又說了一大堆沒有營養的廢話,最後,放下了帳單,範達生拿起來一看。
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張元看出他很驚訝,接着他又大聲地笑了,拍拍老闆的肩膀,“你們這些商人呀,政府官員又怎麼能不貪腐呢?”
張元拿過帳單一看,菜金竟然是驚人的50,這麼大的飯店,這一桌菜,再便宜再節儉,也不只50吧。
“範市長爲百姓操勞,理所應當,理所應當。”那個老闆突然意識到今天做地有點過,怎麼樣也得收個三五百意思一下,這太明顯了。
接着範達生不悅道:“你這不是害我嘛?快去把真實的帳單拿來,別給我打折,這頓飯我用工資也結得起!”
有了這個插曲,讓這頓晚飯有了絲不和諧,本來範玲玲還想去哪在玩一下,可是範達生怕再遇到這樣的事,大家便打道回府開車往松竹苑而去。
回去的路上,其實張元很想念着上次的車震,看着範玲玲喝了點酒以後紅得象個粉嫩大蘋果的臉,他就覺得下邊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車廂裏有些黑暗,他不時地扭頭去看範玲玲薄薄衣服裏,高高挺起的雪峯。
“死樣~”範玲玲當然曉得他心思是什麼,扭頭送上一個蕩人魂魄的嬌嗔。
“我們……回通海去好不?”張元問道,其實他最大的想法並不是回去,而是象上次一樣,把車停在高速路邊,然後把這個紅撲撲的大蘋果狠狠喫幾口。
“幹嗎?我都好幾天沒在家住了。”範玲玲其實也很留戀那種公路邊被他弄進去的刺激,可她故意不答應,吊他的胃口。
張元剛想給死丫頭上政治課,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張元拿起電話一看,來的是一條短消息,而發件人竟然是冷霜。
張元本來以爲暫時對冷霜是沒什麼轍了,這丫頭對自己誤會太深,可是沒想到,這大天黑的竟然發消息給自己,而內容竟然是,“速來醫院,有事找您。”
這下張元有些擔心,這丫頭都恨死自己了,她可絕對不會叫自己去XXOO,八成真的有什麼急事。
擡頭一看,已經快到松竹苑了,於是對範玲玲說道:“那好吧,我就送你回家吧。”
範玲玲本來只是吊他胃口,沒想到他真就縮了,自然有些不樂意,不過張元又花了2分鐘和她親親摸摸了一番,她也就消氣了。
送範玲玲回去以後,張元趕緊直奔中海醫院,路上回撥了幾個電話,冷霜也沒接,這讓張元以爲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車開得飛快,沒一會,就來到中海醫院,奔進外傷科病房。
只見冷霜和一身潔白護士袍的馬紅豔都安安靜靜坐着呢。
“有……什麼事?”張元愣愣地站在門口,看着裏邊坐着的兩個妞。
“你進來說。”馬紅豔招呼張元坐下,然後兩女就你看我,我看你,欲言又止的樣,看着讓人着急。
“到底怎麼了?”張元又疑惑地看看她們。
“你說吧。”冷霜推了推馬紅豔,她不太好意思說,更不願去求張元。
“剛纔不是說好你跟他說的嘛?”馬紅豔又推了推冷霜,實際上她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她故意讓冷霜說,這樣張元纔有機會。
“我……”冷霜臉一紅,剛纔被馬紅豔一番忽悠,心情一激動答應了,現在有些後悔,自己和他關係都沒理順呢,怎麼能又求他去和那個女病人做那種事?
接着冷霜又湊到馬紅豔耳邊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說的什麼,兩女人頓時都紅着臉不好意思地輕笑起來。
張元看着更迷惑了,這演哪一齣呀,說是急事,可她們卻一點不急嘛?早知道就多和玲玲親熱一會了,那紅豔豔結繃繃香噴噴的小臉蛋,也沒多親幾口,還有那衣服裏鼓漲漲飽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