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麼清冷,卻又透着優雅。
這纔是真男人啊!
殺伐果斷,說話簡潔明瞭,長相無與倫比。
光是看着他那張臉,都覺得要醉死過去。
魏晴見到真實的沈木後,心底對這個男人的渴望更重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完美的化身啊!
少女心撲通通直跳,直直的看着坐在大班椅裏的男人,竟然連他同自己說話都沒有聽見。
哇…
連抽菸的動作都完美的無可挑剔!
沈木皺眉。
只覺得這女人奇怪的緊,先前說找自己有事,是和吳月有關的事,現在見了他又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便輕輕叩了叩桌子,以示提醒。
他當然知道魏晴是誰。
上次那個被他扔在郊區的女孩!魏焱的妹妹魏晴!
她來找自己能有什麼事?
“魏小姐,我很忙,沒事的話請回…”
他這人從來不需要看誰的臉色說話,也不需要遷就着誰,自然跟魏晴也沒什麼話要說。
如果她不是吳月的小姑子,他連見都不會見她。
魏晴剛剛從外頭走進來,這會兒呼吸還沒有喘勻,聽他這麼逼問自己,頓時就紅了眼圈。
“你急什麼急?兇什麼兇?我大老遠的過來,你總讓我喘口氣再說話吧?”
看到心儀的男人後,她越發喜歡這個男人,甚至連上次把她扔在大馬路邊上的事她都可以不去計較,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在喜歡的人跟前,他若是不在乎你,很多女孩子覺得這便是天大的委曲。
沈木還沒對她說什麼呢,她就這副模樣了,泫泫欲泣,做出一副萬般委曲的模樣,這是給他看呢?
可惜的是…
他沈木見慣了女人的眼淚,對她這眼淚不感冒。
直接就站了起來。
“既然魏小姐想呼吸,那就等你呼吸夠了再來跟我談吧!”
接着,頭也不擡的離開了房間。
在魏晴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那一刻,魏晴覺得更加的委曲,她恨自己,更恨吳月。
同樣都是女人,憑什麼她就能得到沈木的青眼相看?而她得到的只能是白眼!
但沈木已經走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遲了,她只能不顧女人的尊嚴,毫不猶豫的追出來,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沈先生,求求你不要走,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就好,就一點點…”
她緊緊抱着沈木,只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胸前兩個圓圓的半球壓在他寬實的背上,如果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場的話,她真的會脫光了撲上去。
只要得到這個男人,哪怕跟他只能睡一夜,得到的又豈會是那些漂亮衣服?
聽說他對女人大方的緊,一出手就是幾十萬。
有了這些錢以後,她根本不用再去看家裏人的臉色,那個家窮成這樣,出生在那樣的家庭裏,真的是她的悲哀。
都說生男孩要窮養,生女兒要富養,可是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就沒有被富養呢?
既然那個家給不了她她想要的東西,那她就自己爭取!
沈木突然被人這樣抱住,很是不習慣,立刻就皺了眉。
“放手!”
坦白說,他特別不習慣女人抱着他,無論是誰!
但是,吳月除外。
他甚至沒有給身後這個女人一點緩和的時間,直接就動了手,所有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一下子就把她摔在了地上。
魏晴整個人都被摔懵了,躺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
好半天之後,她才緩過神來。
一陣陣尖銳的痛感刺激着她的大腦,清晰的痛意提醒着她,她被這個冷酷的男人扔到了地上。
面子裏子沒有一個能掛得住的,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
“你…怎麼打人?”
沈木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眼底透着一絲不耐,冷冷的“哼”了一聲擡腳就走。
等到魏晴反應過來想追上去的時候,夏川攔住了她,“魏小姐,我們先生不喜歡女人纏着他,您如果真的有事,可以跟我說…”
唉…
跟在先生身邊那麼多年,還真沒見他對哪個女人動過手。
當然,吳小姐另當別論,按着吳小姐那驢脾氣,死人都能給她氣活嘍,就更別說先生了。
傻子也看出來了,魏晴要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會一直憋到現在不說?
分明就是想趁機佔先生便宜。
魏晴是被夏川扶起來的,儘管她一點兒面子也沒掙到,可這人是不能再丟下去了,坐下來以後,才道:“其實吧,我過來也不是爲了什麼多重要的事,就是我嫂子…也就是吳月,她跟我說的,她說:她就要跟我哥哥結婚了,以後再也不想見到沈先生,因爲她天天陪着我哥打電話不方便,所以讓我替她遞個話過來。”
“我其實心裏是替沈先生抱不平的,既然她從來沒有喜歡過沈先生,又何必多此一舉?但我還是擔心沈先生他心裏難過,所以才走這一趟的…”
她一邊哭泣,一邊小聲的說着,聽上去是那麼的善良,替沈木着想。
夏川沒有再多說什麼,安撫了她一陣子之後,就派人把她送回去了,而他自己則是把這些話轉告了沈木。
本就全身透着寒氣的男人聽完這話之後,一腳踢翻了他身前的書桌,獰笑着看着窗外。
“她真的這樣說?”
這個絕情的女人,跟那個姓魏的在一起就在一起,何必專門讓人來告訴他?
她這意思是:以後讓他再也不要找她了?
呵呵…
吳月,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可惜的是,你在我心裏他、媽、的什麼都不是!
很快,男人臉上的怒意散去,他跟夏川交待了一聲:“以後要是魏晴再打電話過來,就讓她過來!”
他倒是要看看,憑着他沈木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他會把魏晴寵上天,讓吳月看着,讓她狠狠後悔!
在他跟前,女人沒有說“不”的權利!
――――――――
四季酒店的貴賓房裏,一雙男女正交疊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活塞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