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妾的養兒攻略 >326 禮輕人意重
    天色微晴的日子裏,已經是迎來了康平帝七年的臘月。

    這時候,壽寧侯府的梅花,是開得很美。那香氣,遠遠的就聞得到。司馬稷陪着兄長司馬秀,正是在跑馬場裏騎了馬。當然,這時候兄弟二人,都是騎的小馬駒。

    司馬稷年紀小,那旁邊的侍衛,還有侍候的小廝,可都是小心極了。畢竟,比起有一些騎馬年齡的司馬秀來說。司馬稷更是得讓下人們注意了。

    騎馬,對於男兒來說,是一項很受追捧的事情。畢竟,策馬奔馳的感覺,會讓每一個男兒有一種豪邁的感覺啊。司馬稷至少,是非常喜歡這種感覺的。

    騎馬的時間,並不是太長。

    等司馬稷是過了一把癮後,就得下了小馬駒,是與兄長司馬秀出了跑馬場內。

    “今年冬過去了,明天的春,也快來了。二弟,是長高了許多。”司馬秀是瞧着司馬稷,還是笑着提了此話道。司馬稷聽後,是回道:“稷,是長高了些。不過,來年三弟也要到前院讀書了。大哥,來年還去宗學讀書嗎?”

    “許是,許不是?還要看爹的意思。”對於自家兄弟,司馬秀是不隱瞞什麼的。司馬稷聽着這話後,倒是應了話。然後,他是擡頭望了那白色的天空。

    司馬稷的心裏,還在想着京城的事情。畢竟,這事情太大了。

    若說前一世裏,李安茹成了皇嗣妃,這算是一變動。那麼,李皇后是提早去逝,纔是司馬稷真正在意的。

    李皇后的故去,司馬卓的故去,這二人去的時間,與前一世真的不一樣了。

    司馬稷在擔心,這命運的軌跡,還會繼續改變嗎?

    不管司馬稷如何,這日子還得照過的。

    康平七年的冬過後,就是迎來了這一年除夕夜。

    新的一年,新的世界啊。

    這一年除夕,許是在旁人的眼裏,還是一樣的。可在玉雅這一個愛偶爾裏發了呆,又或是注意旁人眼色的眼裏,那是有一些不一樣啊。至少,玉雅發現坐了主位上的沈伊人,這一位壽寧侯府的主母,眼神裏似乎蒙上了一層的灰暗。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事情,玉雅還是想不通。可她更在意了,沈伊人這般的變化,會給壽寧侯府帶來了什麼?

    除夕夜,這磕府裏都是守了歲。

    等着新年春節的來臨。那一晚,京城裏的煙花,耀了眼啊。在夜空裏,像是一陣一陣的流量雨。很美,也很短暫。

    康平八年,就是這麼突然裏的來到了。

    康平八年的初三後,各府又是開始了竄門子,走親戚。

    安王府,那是一定省不得的。所以,壽寧侯司馬錦是領了子嗣們,要去給這一位姨母拜年了。當然,沈伊人作爲了壽寧侯府的主母,定然也是得隨着去的。而玉雅嘛,就是省了。

    原由嘛,也是在頭一晚,壽寧侯司馬錦是提了話,道:“往日裏,咱們與安王府是有一些走到。不過,這都是夫人去的。雅兒你不去也好,沒姨母的話,你去了在那裏也是沒什麼樂子。”

    其實,壽寧侯司馬錦更清楚,以玉雅的身份去了,只有給人磕頭的份。想想,玉雅也能理解,還是待了府裏的好啊。

    既然壽寧侯司馬錦都這麼說了,玉雅也沒有反對。總歸,這些年裏,玉雅是瞧了出來,安老王妃對她的印象,就一個字“淡”。說淡漠,都是用錯了詞。

    也許,以玉雅的理解吧,就是她的身份,在這位老王妃的眼裏,有一些的不夠上了檯面。所以,除了有子嗣撐腰外,其它的也是“呵呵”了。自然,安王府裏待玉雅的態度,也也挺“淡”的。

    壽寧侯司馬錦是領着侯府的人,是往安王府去了後,玉雅就是回了梧桐園。好歹,還有簡姨娘也一到去了梧桐園,能陪她說說話嘛。

    到了梧桐園後,也沒什麼旁人。那簡姨娘就是道:“梅花開得好,玉姐姐可剪幾枝,插了屋內的花瓶裏。”

    有了簡姨娘的是話,玉雅也是沒有拒絕。畢竟,她這會兒,也是樂得去剪了花枝,這是尋個樂趣。

    二人是走了前面,那侍候的僕人丫環們,是落後的遠些的落了後面。玉雅與簡姨娘是邊走,二人還是聊了話。玉雅是說道:“又過了一年,一年復一年,日子可真快。”

    “可不是,就像玉姐姐說的。指不定一眨眼的功夫,萱姐兒就得嫁了人

    了。”簡姨娘這時候,是也跟着嘆了此話道。聽着簡姨娘這麼一說後,玉雅是搖了搖頭,回道:“這事情,便是侯爺做了主,怕是夫人那裏,也得通容才成啊。好歹,姑娘們的婚事,也是捏了夫人的手心裏。”

    這時候,男主外,女主內。有時候,若真有夫君的撐腰,那當家夫人的權利,可是對於後宅女眷來說,大於天啊。

    “夫人那裏,玉姐姐,奴家說句不得當的……”這般開口後,簡姨娘還是停了一下話。瞧着簡姨娘的態度,玉雅是問道:“哦,你管說來聽聽,我倒是一個笨人,這還明白是何意呢?”

    玉雅這般回了話,簡姨娘自然也是回了話,道:“這府裏,現誰不知道,都是玉姐姐爲尊了。這不管現在,還是往後,可沒人敢小瞧了梧桐園。這鳳棲了梧桐枝上,這梧桐枝那可不是頂頂的名貴了。奴家往後,還得求了玉姐姐的高擡貴手,通容一二纔是真的。”

    這時候,簡姨娘說了此話時,玉雅是掃了一眼,近處倒也是沒人聽得見。所以,她是回道:“這話,過了。有些事情,我不敢想,簡妹妹,倒真是敢想啊。”

    聽着玉雅這態度,簡姨娘沒在多說了什麼。只是一直捂着嘴,笑了好一會兒。

    玉雅是等着簡姨娘的態度,不過,還真沒想到,簡姨娘這般的意思。

    “玉姐姐,罷了,您是謹慎着。奴家啊,也是這些日子裏,過得平靜習慣了,倒是嘴裏記憶了把上門。”簡姨娘說了此話後,還是對玉雅道歉了。玉雅瞧着簡姨娘的態度,是真的挺好,那臉上的誠意更是明顯啊。

    “沒事兒,也你說,過了我的耳,已經記憶了。”玉雅是回了此話道。然後,她是再望着簡姨娘,道:“這曲梅花林子,是到了。”

    索繞了鼻間的梅香,是轉移了簡姨娘的目光。這時候,簡姨娘是嘆道:“春花秋月,各有所愛啊。奴家倒是喜歡這梅花,瞧着就是迎風自開。”

    這是簡姨娘借花喻了人啊。玉雅聽後,是笑道:“哦,倒像了簡妹妹,簡妹妹喜愛,不妨多剪幾枝插在了屋裏,方是正事兒。”

    有了玉雅這話後,簡姨娘自然不會拒絕了。那就是招了手,讓丫環給遞了小剪子,然後,她是親自動了手,選了那喜歡的枝條,是剪了下來。

    玉雅在旁邊瞧着,直到了簡姨娘是剪好了梅花枝後,瞧着玉雅還是兩手空空,就是問道:“玉姐姐怎麼不去尋了喜愛的?”

    “不急着,先仔細瞧瞧吧。我這人,是腦子笨,是仔細瞧過後,才放心着剪下來。”玉雅回了話時,就是接過了丫環遞上來的小剪子,然後,是直接走向了她早是瞧好了的曲梅枝。

    二人都是剪了喜愛的曲梅枝,這隨後自然是告了別。

    簡姨娘是回了芷雲居,玉雅是回了梧桐園。

    等回了屋子後,玉雅是親自動了手,把那剪下來的曲梅枝,是插在了花瓶內。當然,插了花枝前,玉雅還是不忘記,這是剪出了高低枝,再配了那花顯出了一些的層次感。

    仔細瞧了瞧,玉雅還覺得不錯。然後,自然是打了丫環,把這花是給前院的長子司馬秀,次子司馬稷,還有壽寧侯司馬錦的書房那邊,都是更送上了一花瓶去。

    至少,這幾人是否喜歡,玉雅可不準備多猜測了。畢竟,這東西,她的屋裏擱了,再是送了人,這也算是禮輕人意重啊。

    在玉雅於壽寧侯府內,是過得挺輕鬆時。那是猛然感覺到了耳根子是燙了起來。這時候玉雅是伸了手,捏了捏耳根子,忍不住的嘀咕,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燙了起來?”

    這般想了後,玉雅還是問了丫環蘭月,她的耳根子可是紅了起來。

    蘭月肯定的回了話。玉雅感覺有些個癢癢的。那是忍不住,再是捏了捏。良久後,她是嘆了話,道:“不會是冬天沒凍了耳朵,這是春天來了,纔是耳根子受痛傷?”

    若不然,怎麼會這樣呢?

    玉雅想不明白啊。

    “會不會是有人說了宜人的小說?”旁邊的蘭星,是提了此話道。聽着這蘭星的話,玉雅是若有所思,隨後,她是笑了笑,回道:“這有人說了何話,豈是能猜測得到……”

    可這心裏嘛,玉雅還真是打了堂鼓啊。真是有人嚼了她的事事非非,還是背後說了小話?所以,她纔會耳根子發燙麼?

    “奴婢也只是聽老人們這樣曾說過。”蘭星忙是再回了話道。玉雅聽着這麼說後,笑道:“沒事兒,我沒在意,這也不是什麼大事。”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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