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蕪:……
小寶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夢啊,太驚悚了好不好。
偏偏說這話的小寶卻聲音無辜又平淡,似乎就沒把這事情放心上。
言蕪將一顆夏威夷果果又送進小寶的口中。
下意識地望向江行之。
江行之說:“我也問過它,它的回答一直沒變。”
言蕪有點心疼地說:“可是我們兩個都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小寶怎麼會有這樣的一種記憶呢,這會不會是它睡覺時候做的夢啊。”
江行之還沒回答,小寶就說:“不是夢呀,夢不是這樣子的。”
言蕪:……
她張了張口,啞然。
倒是江行之安慰她:“你既然說了,我們兩個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就不要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言蕪點點頭,算是接受了江行之的這安撫,但心頭不知道怎麼回事,依舊沉甸甸的。
她想起來很久很久以前她好似做過一個可怕的夢。
在那個夢境裏,江行之在抓着幼小的小寶啃着,還要把小寶的殘肢強塞在她口中。
本來已經忘掉的噩夢,卻因爲小寶這話,瞬間記憶猶新。
真是……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夢啊。
話說小寶這所謂的“自我記憶”,不會就是看到了她的夢境吧?
小寶有看被人夢境的能力嗎?
小寶把桌子上所有的零食全都啃光後。
期期艾艾地瞅着言蕪,時不時還用頭蹭着言蕪的臉頰和脖子。
它的羽毛刮在言蕪脖頸,癢的不行,言蕪就哈哈哈地笑倒在了地上。
不過,小姑娘笑的開心的模樣,生動鮮活,十分賞心悅目。
他對又要湊上去的小寶說:“小寶,不行!”
小寶聞言,動作停滯,就委屈極了。
耷拉着翅膀和小腦袋委委屈屈地望着言蕪。
言蕪忙忙坐起身,對江行之說:“小寶只是和我玩,沒關係的江叔,我也喜歡和小寶玩耍。”
畢竟小寶難得有個玩伴。
江行之沒說話,脣卻抿成一線,臉色有點不好。
小寶像是嚇到了,耷拉着小腦袋貓進言蕪的脖頸處。
言蕪摸着它的翅膀,摸着它的小腦袋,口中安慰:“小寶這麼好,我才捨不得怪你呢,沒事沒事,我們繼續玩呀,小寶還想玩什麼,我陪你!”
小寶在她懷裏悶悶地說:“小寶不想玩了。”
言蕪聽它這委屈的聲音,愈加覺着小傢伙可憐。
她也沒膽子去怪江行之啊,而且人家江行之看似是爲了她好。
所以她只能柔聲和小寶說着話,企圖引導小寶把想做的事情做出來。
小寶在被她溫柔地摸頭殺了很久後。
終於鼓着勇氣,期期艾艾地說:“孃親,小寶想要你的血。”
言蕪一愣。
那邊的江行之臉色就沉了下來。
他對小寶這套路最熟悉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在他明確說了“不行”後,小寶竟然依舊向言蕪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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