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收拾了。
言蕪愣了一瞬的功夫,小寶突然從她的懷裏跑出去,奔到了牀邊,身子太大沒法貓進牀底下,它就把自己的小腦袋貓了進去。
只撅着一個屁股在外面翹的高高的。
哦,小傢伙現在的屁股上已經不是光禿禿的了,有了兩根長長的黑色羽毛應景。
雖然依舊很難看,不過這兩根長長的羽毛這麼翹着,倒是讓人特別蠢蠢欲動,想把這兩根長長的羽毛給拔下來。
言蕪扭頭,好奇地問江行之:“小寶一直都需要血嗎?”
雖然以前在她心底把小寶歸納爲“吸血鳥”。
不過現在的小寶實在太軟萌可愛了,她連“喝血”“吸血”這種字眼都沒說出來。
總覺得把這種字眼按在小寶身上就是一種罪過。
江行之聞言點頭。
但是他補充:“用不着你的血。”
小寶雖然頭貓進了牀底,但兩人的對話它聽得清楚。
立刻就插嘴:“但是麻麻你受傷了,身體很弱。”
江行之:“我已經好了。”
小寶:“纔沒好。”
言蕪從小寶這話語中算是明白了。
平日裏給小寶供血的是江行之。
但小寶看出現在的江行之身體受傷,不能爲它供血。
所以退而求其次,想要她的血。
真是個孝順的小寶寶。
言蕪頓時覺得自己心疼的一塌糊塗,忙忙對小傢伙說:“我有血,我身體可健康了,小寶要多少在我這裏取就行噠,別擔心。”
江行之聽着她這迫不及待的聲音,有些無奈地望着這個傻乎乎的小姑娘。
言蕪點頭:“沒問題的,剛好和江叔你作伴啊。”
反正她現在也是在這裏待着,沒什麼區別。
她扭頭走到小寶那撅起的毛絨絨的屁股前蹲下,本來是要摸摸這傢伙的羽毛,但伸出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小傢伙的那兩根特立獨行的羽毛。
江行之察覺到她這行爲,忙說:“別碰!”
但他這說的晚了。
言蕪的手已經碰在了小傢伙的長羽毛上。
下一刻還貓在牀底的小寶突然一個後退衝出來不說,又開始像是炮彈一樣在屋子裏亂竄。
哭的更是驚天動地:“我尾巴好像被人碰到了,嗚嗚嗚要掉了怎麼辦,麻麻我尾巴要掉了嗚嗚嗚……”
所以那兩根長長的羽毛是小傢伙的尾巴?
而且還是不能碰的的存在?
做了錯事的言蕪也不敢承認啊,生怕小傢伙抱着她大哭。
她小心翼翼地挪到江行之的身邊徑直坐在了地上。
一邊看着炮彈一樣衝來衝去的小傢伙,一邊喃喃地問江行之:“江叔,小寶,小寶它還有什麼不能碰的地兒嗎?”
江行之:“沒了。”
江行之:“其實有三根長毛來着……”
話沒說完,聽到這話的小寶嗚哇嗚哇哭的更高了:“不是長毛,是小寶的尾巴,是尾巴啦。”
江行之給了言蕪一個無奈的眼神,繼續說:“本來有三根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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