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說嗎
作爲一個社畜。
她求生欲十足
完全不敢
“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變化。”鄧藝舒繼續委婉。
不過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言蕪打斷:“我喉結掉了,你沒發現嗎”
鄧藝舒:
喉結能掉
鄧藝舒茫然地盯着言蕪的脖頸。
果然瞧到言蕪的脖頸處沒了喉結。
男人的喉結可以掉嗎
她竟然從來都不清楚
鄧藝舒本能性地,沒有過多詢問這個問題。
而是順着這話說,“那,那我幫你去找嗎”
言蕪:
爲什麼不管曾嘉玉還是鄧藝舒,對於她這個“喉結掉了”的冷笑話完全沒什麼反應。
難道不好笑嗎
言蕪望着鄧藝舒。
鄧藝舒也在望着言蕪。
兩個人沉默對視了三秒後。
還是言蕪,輕聲說:“你剛剛放飯盒的時候,把我的喉結壓住了。”
鄧藝舒:
她下意識地把剛放下的飯盒拿起來,果然瞧到底下壓着喉結。
鄧藝舒忙用另外一隻手把喉結拿起來。
雙手奉起遞給言蕪。
“寶哥,寶哥你的喉結。”
言蕪:還,還能這樣
小姑娘怎麼處驚不變的,沒有一點點該有的反應啊。
說實話鄧藝舒這反應要把言蕪給嚇到了。
言蕪沒接這個喉結。
她望着鄧藝舒。
那目光古怪的很。
鄧藝舒在言蕪這種目光中,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驚愕地望着言蕪沒有喉結的脖子。
下一秒,突然間反應過來,低呼了一聲,尖叫:“寶哥,你,你喉結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沒有喉結你怎麼是假的喉結啊”
她大概怕別人聽到,尤其是怕被洗澡的曾嘉玉聽到。
所以雖然聲音幾近崩潰,但是尖叫的聲音卻非常非常的低。
言蕪:她,她沒喉結這件事情,好像把小姑娘給嚇壞了。
只是沒個喉結而已,又不是沒腦袋。
言蕪心頭有點點小委屈。
沒個喉結,其實也不影響她當個人啊,爲什麼鄧藝舒的臉上又絕望又恐懼
恰好曾嘉玉在這時候洗完澡,披了件浴袍走出來。
鄧藝舒聽到腳步聲,幾乎是下意識地就飛快地探身把手上的假喉結貼在言蕪的脖頸上。
哦,因爲動作又快,而且是情急之下有些顫抖。
喉結都貼歪了。
可是再重新貼已經來不及。
鄧藝舒好崩潰,只能先站在言蕪面前,扭頭對曾嘉玉說:“曾總好。”
曾嘉玉點點頭,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邊扭頭問言蕪:“你和她說了嗎”
言蕪:說了啊,但是她覺得鄧藝舒可能沒有get到她想說的問題。
果然,鄧藝舒聞言,問:“要和我說什麼嗎”
她馬上就又說:“寶哥是因爲醫院裏那女人的事情嗎寶哥你別擔心,你是清白的,我已經和公關那麼在制定計劃,輿論先熱一段時間對,這樣你以後的翻盤也會有好處。”
言蕪和曾嘉玉對視,無奈道:“我說了,但是她好像沒信”
曾嘉玉終於瞧到了言蕪脖子上那貼歪了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