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上言蕪無奈的目光,說:“你這長相這行爲在舞臺上的風格,平日裏颯爽模樣,你說你是女孩子,沒人會相信。”
言蕪:“可是現在的女孩子也很颯爽利落。”
曾嘉玉:“你是以男孩子出道的,不是以女孩子,你在男團混了這麼久,還和男生們住寢室那麼長時間,你現在說你是女孩,別說女孩子不信,就連和你一起同住的那些男生們想必也是不信的。”
一旁的鄧藝舒:
這,這說的是什麼
爲什麼所有的字她都聽的清清楚楚的,可是連在一起她就聽不懂了呢。
什麼男孩子女孩子
鄧藝舒的大腦從剛剛言蕪說喉結開始就好像成了一團漿糊。
她不能思考了,所有思維都是緩慢的,就像是被慢放了無數倍。
她覺得她聽懂了曾嘉玉和言蕪的對話。
但是,但是又好像什麼都沒懂。
某一刻,她看到曾嘉玉的目光落在了言蕪的胸口。
她跟隨着那目光一起瞧過去。
後知後覺地想,言蕪這身“角色”裝竟然還自帶豐胸效果。
曾嘉玉在這時候說:“沒了束縛帶,果然看起來不錯,b嗎還是c”
言蕪:“c。”
“你怎麼就忍心把它束縛,弄的那麼平坦該有多疼啊。”
其實還好,束縛衣是系統設計,束縛感不是太厲害。
而且晚上她睡覺的時候都是解放了的。
鄧藝舒後知後覺地,終於反應了過來。
她驚愕無比的瞪着言蕪,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連說三個你,始終說不出下文。
因爲實在太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
鄧藝舒完全不敢相信。
曾嘉玉瞧到鄧藝舒傻乎乎呆愣愣的樣子,笑了起來。
她又倒了一杯紅酒遞給言蕪,而將自己手中端着的另外一杯遞給了鄧藝舒。
對鄧藝舒說:“我最開始也和你這樣喫驚,不過大寶真是女孩子。”
曾嘉玉拍了拍言蕪的肩膀,對鄧藝舒道:“你可以摸摸她的胸,貨真價實,被她束了那麼久沒縮回去也是奇蹟。”
言蕪:這還能縮得回去
鄧藝舒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她在得知言蕪是女孩子後。
大腦像是被巨浪衝擊。
但是,短暫的衝擊之後,她的腦海裏,突然間冒出了一個念頭。
那,那如果張大寶是女孩子,江家那位活閻王知道嗎
鄧藝舒想問,不敢問。
將那杯紅酒一口喝完,鄧藝舒終於平靜了。
她瞪着言蕪的胸。
瞪着瞪着,問:“寶哥,你真是女人沒長小鳥”
不等言蕪迴應,她又繼續問:“你,你拍內衣廣告的時候,那地方看起來很客觀的。”
發覺她自己說的這話有點像個偷窺狂心理,鄧藝舒忙忙又解釋:“我是聽着那幾個工作人員小姑娘們偷偷議論的,我當時沒有注意到,我真沒注意到,也絕對沒去看。”
她說着說着,瞟向了言蕪的襠間:“那,那個,你,你是個有小鳥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