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息就乖乖的應了一聲。
江行之最終也沒能勸着奉息回宮。
他在天亮後回到了宮中,又把大宛的小王子叫到宮裏。
新帝登基,立後的事情也需提上日程。
雖然家中有適齡女郎的大臣們蠢蠢欲動。
不過新帝不等衆人上摺子,就已經把曾與他有過婚約的大宛公主封爲皇后。
那位公主雖然與新帝有婚約,可她連京城都沒到就死在了路上,還是被匈奴人給折磨而死。
衆人沒想到新帝竟然要把這位大宛公主追封爲皇后。
不過又想到大宛的王子親自來京,這是新帝想和大宛結兩國之好的意思。
給死去的人追封一個名號而已。
不是什麼大事兒,衆臣覺着自家新帝這一手玩的高,毫髮無損就能取悅大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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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蕪從夢境中醒來的時候,人還有點懵。
不過瞧到病房裏的各種儀器,以及疾病旁的病牀上,同一時間醒來的江行之。
四目相對,茫然的目光中,漸漸沉澱。
言蕪率先垂眼收回了目光。
這次的夢境很是奇怪。
雖然最開始的走向正常,但後來在夢境中,她死後也沒有迅速的離開夢境清醒,而是以一個第三者的角度觀看着夢境接下來的走向。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視角。
不過夢醒來後,夢裏的一切言蕪也不再惦記。
她收回目光,打算眯着眼再休息休息,主要是想躲避江行之那灼灼目光。
但江行之不依不饒,繼續望着她。
這話是在問她。
言蕪:……
兩個人雖然相互都知道對方的知道。
不過,一直都沒有坦白過。
在言蕪看來,這事情也沒必要坦白。
畢竟夢境裏不是XX就是OO。
說起來就太尷尬了。
言蕪聽到江行之這問話,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病房的門在這時候打了開。
一位護士手裏拿着記錄本走了進來。
病房裏因爲江行之的問話而顯得有些沉悶的氣氛因爲這位護士的進來一掃而空。
言蕪在心頭鬆了口氣。
瞟了眼護士的她,下一瞬目光微微一縮。
護士進門後朝江行之的牀邊走去,一邊低頭翻看手中類似病例的東西。
就在她要走到江行之病牀處的時候,江行之問她:“檢查什麼?”
護士沒說話,繼續要走到江行之的牀頭。
腳步加快了不說,在到達牀頭的時候,手裏的筆尖處變成了銳器朝江行之的脖子扎去。
言蕪驚嚇地喊:“別這樣!”
也是在她出聲的這一瞬,江行之的一手抓住這護士捏着銳器的手腕,另外一手和護士的另一手交手過招。
短短一瞬間,你來我往好幾次。
護士明顯不是身經百戰的江行之的對手。
從進攻漸漸就成了招架喫力的防守。
不過雖然防守喫力,護士也沒有退縮離開,而是不斷尋找機會,招招狠厲試圖把江行之弄死。
而爲了弄死江行之,不惜殺敵八百自損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