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叫我星河了?”
司星河轉過身來,眉頭微挑,笑看着週期。
“以後就這麼叫我吧,別總偶像偶像的了,好好的朋友都被你叫的生疏了。”
週期猛地擡頭,“朋友?”
隨即他笑了,“偶像你願意當我朋友了?”
司星河沒想到光是這麼一句話,一點點事情,就讓週期露出這樣驚喜的表情。
“seven,謝謝你。”
司星河的神色看起來認真了許多,“不管是今的事,還是之前你爲我做的一切,謝謝,我很高興能有你這個朋友。”
“不用謝不用謝,既然都是朋友了,那就更不用謝了,爲朋友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週期明顯很興奮,還想繼續給司星河治療,卻被他給制止了。
“你也進過鎮靈室,就算靈魂沒有受損,肯定也不太舒服,你臉色都白了,先躺下休息一會兒吧。”
着,司星河也躺了下來,伸了個懶腰,“昨晚在偵緝局坐了一夜,他們那兒的板凳真是又冷又硬,難受的要死。”
他揉了揉屁股,又搓了搓腰,見週期還傻愣愣坐在那兒就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你要是不愛動就直接躺這兒一起睡吧,這牀也挺大的。”
完,司星河就閉上了眼睛。
他是真的累了,在靈力被禁錮的情況下折騰了這麼久,那種疲累是他許多年沒有感受過的了。
週期微怔過後,在他身旁躺了下來,一開始是平躺着,直到司星河的呼吸變得平穩,這才心翼翼側身,看着司星河的睡顏,滿足地任由自己進入了沉睡。
……
而司氏集團也陷入了危機,幾個股東聯合一些散股,正在推舉新的當家人。
“三少現在情況未明,可咱們不能沒有領頭羊啊,那不成了一盤散沙了嗎?所以我建議咱們先推舉出一個臨時當家人,帶領司氏共同闖過這個難關。”
話的是司家一個旁系,叫司衛東,因爲對嫡系有貢獻,一直留在總公司工作,甚至還得到了股份,成爲股東。
“司董,你這話的意思是要自己來做這個臨時當家人了?”
“呵呵,董事會里除了三少,就他一個姓司的,不是毛遂自薦,難道他還缺心眼兒地讓咱們這些外姓人來執掌話語權?”
司衛東笑了笑,“我也不是非要坐這個位置,可現如今司家沒有人在司氏集團工作,恩少在部隊,二少在搞科研,老總裁一心想着修煉……”
“誰司家沒人了?”
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司念念和步宸夙走了進來,身邊還跟着司氏首席律師周遂。
剛剛話的是步宸夙,他牽着司念念的手走到中央,“司家嫡系血脈在這兒,誰司家沒人了?”
“可,可姐年紀還,根本做不了什麼,難道我們要指望一個孩子來帶領司氏集團度過這次難關嗎?步少,這可不是兒戲,這關係到司氏上下幾千上萬個員工的生計問題。”
司衛東凝着臉道。
他好不容易纔等到這一,怎麼允許這些人隨隨便便就切斷了他所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