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季梵的這種無謂堅持,段以茉覺得很幼稚。
“當年你賣藏寶圖的時候,我還只是個沒畢業的學生,我哪兒來的錢買什麼藏寶圖?況且,如果我對藏寶圖有覬覦之心的話,我有的是辦法,爲什麼非要冒着被發現的危險去跟你買?”
段以茉說完,再次看向週期等人。
“我的確一直知道媽媽有個很值錢的傳家寶,可是在我哥把它偷走賣掉值錢,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傳家寶究竟是什麼,我更沒有花錢去買它。”
問題就這樣僵持在了這裏。
司星河側了下頭,在週期耳邊說道:“看她樣子不像說謊,你覺得呢?”
週期看着段以茉,“段小姐,我有個方法可以證明你的清白,但是需要單獨和你談談。”
段以茉點點頭,“可以。”
週期帶着段以茉去了隔壁病房,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半個小時後,兩人才返了回來。
“不是她,當年她的確不在現場。”週期說道。
“期爺,我能問一下你是用的什麼辦法確認這一點的嗎?”袁城仗着膽子問道。
畢竟這些他都是要寫在報告裏的,不問清楚了不行。
“催眠。”週期說完,轉身看向季梵,“你懷疑段小姐的原因是什麼?”
季梵有些怕週期,身子下意識往後挪了挪,聲音都低了不少。
“買藏寶圖那個女人的穿着打扮和段以茉很像,尤其是她們的背影。”
年輕時候的小霸王,年長後的笑面虎,性格詭祕莫測,這便是如今圈子裏的人對司星河的評價。
而這些,剛好季梵都知道。
他瑟瑟地點了點頭,“對,對不起,我知道的真的只是這些。”
司星河撇撇嘴,“沒勁。”
起身,“seven,走吧,餓死了。”
週期轉身和司星河一起離開了,還順帶帶走了司念念。
步弈凡等人也都失望離開。
病房裏,只剩下了段以茉、季梵,和病牀上依舊緊閉着雙眼的季媽媽。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沒有覬覦過藏寶圖,如果你真的有心的話,就在保外就醫這段時間好好陪陪媽媽,別再讓媽媽傷心了,畢竟,你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季梵白了她一眼,“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外人,那就別弄的好像你纔是我媽親生的一樣,記住你的身份。”
“你給我出去!”季媽媽突然睜眼,氣的渾身直顫,“我不要和你一間病房,我也不承認你是我的兒子,你給我滾!”
“媽,媽你別生氣,你現在不能動氣的。”段以茉連忙上前安慰。
季梵就這樣被趕出了病房,被分到了一個普通單人間,門外還有倆偵緝局的探員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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