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
“你幹什麼,你這個不正經的!”
傅御風身上的肋骨疼,拉着溫涼的手哼哼唧唧的,一直往她脖頸裏面蹭。
“老婆,老婆,我難受……”
他到底是哪裏難受,不言而喻,但是溫涼的臉色羞的通紅,實在是沒臉在醫院這樣的地方爲他做這樣的事兒!
“這可是在醫院裏,隔壁好多人呢,傅御風,你給我矜持一點!”
傅御風輕哼一聲,說道,
“那羣人就恨不得把你扔給我不管呢,怎麼會過來看我,也就寶貝你捨不得我一個人在這裏,還來看我,我最愛你了!”
溫涼心裏一陣無語。心想我這樣的心軟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所以你就仗着我對你心軟,就這樣欺負我?”
傅御風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哪裏是欺負,這是我們的恩愛!”
溫涼抿了抿脣,臉色紅的能滴出水來,看得傅御風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老婆,老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老婆!”
溫涼實在是頂不住傅御風這磨人的性子,只好說道,
“傅御風,你忍一忍,你身子現在不好,而且諾諾剛纔還說要跟我一起過來呢,說不定一會兒就自己過來了,你別鬧了!”
傅御風頓時不說話了。但是就一直在哪兒哼哼唧唧的,誰都知道他難受。
溫涼頓時心軟。
他一直都是金尊玉貴的嬌養着,這次忽然出了這樣的事兒,他這麼驕傲的性子,估計很是受打擊。
讓他每天躺在這裏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兒了,現在還這麼委屈,溫涼於心不忍。
溫涼看着他,忽然嘆了口氣,手慢慢的按在了他的身上…...
結束之後,溫涼去了洗漱間,久久沒有出來。
溫涼已經給牀上的傅御風收拾好了身子,傅御風一臉清爽的躺在那裏,時不時地看着洗漱間的方向,揚聲喊道,
“老婆,寶貝,你怎麼進去那麼久?”
裏面傳來溫涼低低的警告聲,
“閉嘴!”
她使勁的搓着自己的手,恨不得把手搓下來一層皮。
一想到一會兒還要見人,溫涼就覺得自己簡直沒了臉。
傅御風被罵了也不生氣,依舊心情很好的躺在哪裏,甚至覺得身上的傷都好了很多。
過了很久,溫涼終於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剛一出來,傅御風就伸出手想要去拉她,殷勤的說道,
“寶貝過來,我給你捏捏手、”
過分殷勤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看着礙眼。
溫涼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邊,任憑傅御風怎麼說,都不肯往那牀上躺。
溫涼也有話要跟傅御風說。
“現在外面都在傳你到底是不是已經死了。傅御風,我們是不是應該發佈一條聲明?我可以幫你出面澄清。”
傅御風正悠閒的幫着溫涼捏手,聞言涼涼的看了她一眼,
“我已經落魄到需要你幫我?”
溫涼皺眉看着他。
“你不要鬧了,我知道河岸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
傅御風卻依舊說道,
聽到他這樣堅持,溫涼也沒話說,只能嘆了口氣,說道,
“算了,反正我也幫不了你多少。”
傅御風拉着她的手,說道,
“誰說的,寶貝,你能幫我的多了去了。”
說着,他拉着她的手使勁的往下探。
溫涼猛的掙開他的手,紅着臉罵了他一句,然後十分不滿的說道,
“你再這樣鬧,我就不管你了!讓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我也去隔壁!”
這句話對傅御風果然是有震懾作用的,傅御風輕輕地哼了一聲,果然是不再鬧了。
其實溫涼的擔心並非多餘。
在溫涼進了醫院之後,直接把傅御風生死未卜的新聞給炒上了天。
“河岸集團總裁傅御風入院72小時,至今生死未卜!”
“河岸集團股票一降再降,河岸是否已經走到生死邊緣?”
“河岸集團合作商紛紛發佈聲明,要與河岸集團解除商務合作!”
……
數不清的新聞涌入到視線裏,傅御風只是懶懶的看了一眼平板,就把平板交給了坐在旁邊的易凡。
“把這些合作商記錄下來,以後不再給他們合作的機會!”
易凡單手接過平板,連忙點頭,
“是!”
其餘的人都站在他們旁邊三米之外的地方,看着這兩個病患處理工作,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
距離傅御風和易凡出車禍,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的時間裏,河岸從來沒有向外面發表任何的澄清新聞。河岸集團的總裁傅御風,以及他們集團的首席祕書易凡,現在到底是死是活,這醫院周圍層層佈防,消
息封鎖的十分嚴密,誰也查不出來。
如果是沒有出大事情,爲什麼到了現在都還沒有人出來澄清?
這是目前困擾所有人的問題。
幾乎所有人都已經認定傅御風出了大事,所以到現在爲止,他身邊的人都沒有心情去對外澄清什麼事情、。
要知道,河岸的股票現在已經跌到了自從河岸入住東城以來的最低價,且還在一直繼續往下跌落。
如果傅御風真的沒出事的話,那到了現在爲止,他爲什麼不來拯救他一手創立起來的集團呢?
易凡默默的在平板上點了幾下,把名單發給了項目部,然後看着已經可以坐起來靠在牀上的傅御風,問道,
“總裁,我們什麼時候出手?”
他們也並非是一點計劃都沒有。
只是時機未到罷了。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說道,
“再等等,目前外面還是風平浪靜,看戲的居多,這次他的耐心,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看來在裏面待了幾年,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溫涼就站在他們身後,聽到這番話,頓時微微一愣,看着傅御風,問道,
“你們說的意思是……?”
她有些懷疑,也有些猜測,只是不知道自己猜測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一時間也不敢說出口。
傅御風認真的看着溫涼,點了點頭,“沒錯,我們是在等溫如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