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溫如慕剛剛上位,也是抱着一腔熱血和不服輸的精神,想要把溫氏做好的。

    所以在第一年的時候,他藉着溫如臨的餘勢,趁機招兵買馬,想要把溫氏做大。但是溫如慕並沒有像他哥哥那樣逆天的經商才能,雖然他招來的人都不錯,但在他的領導下,溫氏不但沒有沿着溫如臨原先預定的方向越走越遠,反而是被東風集團

    以更加迅猛的速度給甩在了後面。

    溫如慕不甘心,但是他的不甘心並沒有給他換來好結果。

    在這樣越來越式微的情況結構下,原本被他第一手拉進公司的人,就變成了他的第一批開刀的人,給趕出了公司。

    劉南迴是溫如慕第一批帶回來的人,也是他第一批給趕出公司的人。

    有了溫氏這個跳板之後,他找工作再也沒有那麼困難。

    相反,在溫氏的那段時間,讓他度過了他人生的低估,是他人生求職期間最難的一段時間。

    也是因此,劉南迴至今都很感謝溫如慕。

    溫如慕看着劉南迴,十分滿意他的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南迴,我知道你對我忠心,也知道我在這裏面的這六年的時間裏,多虧了你幫助我在外面斡旋,幫我均衡各方勢力,我都記在心裏。我聽說你現在在一家小公司裏面

    任職,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辭職,等我出去之後,我讓你做溫氏集團的首席祕書,給你年薪百萬,怎麼樣?”

    劉南迴頓時激動起來,連忙說道,

    “我求之不得,溫先生,我劉南迴無論在哪裏,只要你需要我,我肯定是會回來的。我在這世上,只對你忠心!”

    溫如慕被他的話說的心花怒放,頓時笑了起來,說道,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先回去,等三天後,送審的結果出來,我要行動,直接開庭!”

    劉南迴笑着點頭,

    “是!”

    溫如慕這件事鬧得實在是太大,如果換成其他的人,如果要證明自己是無辜的話,拿出自己無辜的證據,並且能夠證明這份證據真實的情況下,基本上就可以放人。

    但是對於溫如慕,他們卻不敢這樣做。各方媒體都在盯着,這個案件又是涉及到多年前的事情。無論是放在二十六年前,還是六年前被曝光,亦或是在今日被捅出來,這三個時間節點力,都有無數的人在

    盯着這件事。所以,對於溫如慕的這個案件,走的都是最官方的司法程序。

    醫院裏,傅御風躺在窗邊的軟塌上,手裏捏着平板,正在看視頻上鬧得熱鬧的溫如慕翻供案。

    傅御風經過一週的修養,身子已經長得七七八八,現在已經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行動,比如起身去個洗手間,亦或是換個地方躺下。

    雖然還是不能到處活動,但是可以處理工作,且還可以躺在窗邊看看窗外是風景,他已經十分滿足。

    傅御風輕嗤一聲,把平板丟到一旁的沙發上,易凡說道。

    “這個溫如慕,真以爲自己手裏的東西萬無一失嗎?假冒的東西還敢拿出來去糊弄官方?也不怕被查出來判個死刑!”

    易凡手裏正拿着一份河岸的文件在批,看了幾眼之後,忽然笑了起來,遞給傅御風看。

    “你看看這份文件,這個廣袤集團還真有意思,他是第一個提出來要跟河岸解除合約的公司,原因竟然是因爲河岸集團總裁傅御風欺瞞大衆!”

    “什麼?”

    傅御風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看着易凡,

    “什麼欺瞞大衆?”

    他接過文件,看了一眼上面寫的話。

    文件剛開始倒是很正常,就是一些短暫的跟他講工作的事情,但是翻了一頁,到後面的時候,就變了花樣。

    “傅總,雖然我知道,河岸家大業大,不怕這樣繼續虧損,但是我心裏有一些話,還是想說出來。溫如慕先生如今已經提起上訴,大家都在看熱鬧,如果他手裏沒有一些有底氣的證據的話,怎麼會提起上訴呢?由此可見,當年溫如慕被送進監獄,傅先生趁機落井下石,就是河岸當時跟溫氏的當局者作弄出來的一場笑話,溫如慕無罪,既然如此,河岸就應該賠償誣陷和造謠這麼多年,對溫如慕先生造成的損失。我們已經決定,要

    解除跟河岸的合作,轉而跟溫氏合作,希望傅先生能理解我的行爲。”

    傅御風讀完之後,面上冷凝如冰。

    “溫如慕給這個人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竟然這樣爲他說話?”

    易凡搖頭,

    “不知道,但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這個廣袤集團的總裁,跟當年的溫如慕也並無任何交流。”

    傅御風聞言,微微挑眉,看着易凡,

    “並無交流?廣袤現在去聯繫溫氏了嗎?”

    易凡搖頭,

    “他們目前還沒有這個動作。估計是在等待機會。”

    “等待機會?”

    傅御風忽然冷笑一聲,

    “未必!”

    易凡看着傅御風,訝異出聲,

    “總裁,何出此言?”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說道,

    “如果他真的能攀上溫氏的話,早在河岸出事的前幾天就已經開始行動了又怎麼會等到現在纔會來找我們,藉口溫氏,跟我們解除合約?”

    易凡恍然大悟,

    “您的意思是?”

    傅御風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這個小公司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竟然在這個關頭冒出來給人平增厭惡,實在是令人心煩。

    易凡說道,

    “廣袤本來是彼岸籤的合約,後來彼岸內部資金調動困難,就把這個項目交給了總部,現在是河岸在管。”

    竟然是如此!

    傅御風只覺得荒謬。“雖然說彼岸之前一直都在依附着河岸生存,但是彼岸創建也已經有了兩三年,我們當初創辦河岸的時候,兩三年已經站穩了腳跟,彼岸如今卻還無法處理一個來自於

    一個小公司的項目,怎麼會這麼弱?”

    易凡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彼岸內部的結構還有內部的資金流動方向,我去看過很多次了,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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