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進你的計劃中去。讓我覺的,我也是有事可做的,不是一個廢人。”
傅御風看着溫涼,笑着說道,
“好!”
說着,他看着一旁站着的易凡,低聲說道,
“易凡,去安排,實行第二個計劃。”
易凡頷首,
“是!”
溫涼好奇的問道,
“第二個計劃是什麼?”
這次,傅御風一改之前的時候對溫涼的隱瞞,十分坦蕩的說道,
“第二個計劃,就是敲山震虎。”
溫涼發現,傅御風就是解釋了,自己好像也聽得不是很懂。
“敲山震虎?那是什麼計劃!”
易凡這個時候在一旁笑着說道。
“太太,溫如慕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造成他現在遲遲猶豫不定的原因,是他現在一直在考慮,眼前的一切好處和機會,到底是不是總裁佈置下來的一場陷阱。”
“爲了讓溫如慕消除這個顧慮,我們要適當的敲打敲打他,讓他知道,這個機會稍縱即逝,需要趕緊抓住,儘快出手!”
溫涼這下聽懂了。看着易凡,
“那你們決定怎麼做?”
易凡笑着看了傅御風一眼,說道,
“這個,太太,您就別擔心了,等消息放出來的時候,您就知道了。”
溫涼抿脣,看着易凡賣關子的樣子,識趣的不再多問。
直到三天後,忽然爆出一條爆炸性的新聞,讓東城的民衆徹底活躍了起來。
河岸宣佈迴歸歐洲業務,與荷蘭業務強強聯手,準備進軍非洲。
這個消息一出,無疑刺激了所有的人。
在商業信息的暴露之下,有一個必須注意的點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既然河岸的總裁現在還在昏迷不醒,那這個決定到底是誰做出來的?
莫非傅御風真的沒死?
他還活着,只是藏起來了嗎?
如今鬧出來的這一切荒誕的事情,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人人都很驚恐。
人人也都很興奮。
傅御風如果沒事的話,那就意味着東城的商業和GDP短時間內不會下降,這樣一來,這個城市的人的,生活都將受到保障。
這就是傅御風,以及他所在的河岸,帶給東城人民的安全感。
在這個時候,易凡忽然出現在了大衆的視線當中。
易凡是坐在輪椅上被人推出來的、城北醫院的大門被圍堵的水泄不通,一羣爲了挖掘爆炸新聞的狗仔,爲了新聞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醫院的所有能出入的口,都被監視的很嚴格。想要飛出去一隻
蒼蠅都很難。
易凡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偷偷摸摸的出去。他被推着,堂推着,堂堂正正的出現在媒體面前的時候,身着一身正裝,西裝穿了一隻袖子,而另一隻胳膊上的石膏明顯的漏了出來。早已預料到外面的媒體會瘋狂,所以易
“是易凡!”
“天哪,易凡竟然沒死!”
“易凡沒死,是不是意味着傅御風也同樣沒死?現在在哪裏?”
“河岸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傅御風如果真的沒死的話,早就起來處理了,怎麼會等到現在?你在說什麼夢話?”
聽着下面的議論,易凡依舊是那幅溫潤的模樣,嘴角微微笑着,擺了擺手,說道,
“請大家安靜一下。”
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傅御風和易凡他們消失的太久了。
久到整個東城都丟失了他們的消息。
大家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易凡和傅御風這段時間裏面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是爆款,這是爆炸新聞,一定的!
易凡微微笑着,說道,“我知道大家都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我們。但是這裏是醫院,顯然不是好的回答問題的地方。這段時間以來,大家對我們的關注,造成了這邊許多設施的擁堵。東城的民衆想要到城北醫院來看個病,都要小心翼翼。這本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結果。大家現在想要知道什麼,我可以都告訴你們,現在,請大家隨我一同挪步去河岸的發佈會
現場,我們會積極回答大家的所有問題!”
但大家對於易凡身上的祕密實在是太過於渴求,所以根本聽不進去他的這些話。
“易凡先生,請問傅先生現在的身體是一個什麼狀況?”
“易凡先生,請問針對河岸現在的情況,您有什麼看法?”
“易凡先生,請問河岸最近與西方聯合,要進軍歐洲的想法,是您在背後操控的嗎?”
各種聲音都有。
不過易凡根本不打算迴應。
三十多名保鏢,早已經在門口準備充分,在易凡一個手勢之後,瞬間上前,強橫的清理出來了一條通道,把那些記者給堵在了兩邊。
保鏢迅速的擡起易凡的輪椅,快步的朝着馬路對面早已準備好的房車快步走去。
房車關上門之後,保鏢瞬間鬆了力,記者瘋了一樣的四下散開,找車的找車,沒車的打車,誰都不想錯過傅御風和易凡出事之後的第一個新聞發佈會。
傅御風和溫涼在病房裏看着畫面上的直播,忍不住咂舌。
“這些記者也太瘋狂了!”
傅御風眼底沒有溫度。
“爲了業績,爲了錢,他們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溫涼的手被他攥在手心裏,握得緊緊的。
“原來你說的第二個計劃,就是把易祕書拋出去啊?你把易祕書拋出去,還不如讓我出去呢!”
傅御風嘴角微勾,捏着溫涼的細嫩的下巴,笑着說道,“哦?把你拋出去?那你能做些什麼呢?”
溫涼微微一頓,看着傅御風,“我需要做什麼嗎?諾諾去拍戲的時候,只是出個醫院,都能引來那麼多人的猜測,我如果離開的話,那豈不是會有更多的風言風語起來?難道這不是你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