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萊斯今年已經七十多了,這個年紀在國內,已經算是古稀老人。雖然他平日裏很努力的健身,但是還是阻擋不了身體的老化。
就現在他的這個身體素質,能禁得住銷金窟裏面那種環境嗎?
這個老東西,這麼愛玩,一輩子也沒死在女人身上!
傅御風說道,
“不了,今天來赴約,因爲希望瞭解一下霍爾萊斯先生到東城來的目的。我們喫完這頓飯,我還是要回家的。我的家人們還在家裏等我。”
霍爾萊斯心裏更加瞧不起傅御風。
但是也被傅御風這樣打開天窗,直截了當的行爲給驚到了。抿了抿脣,說道,
“傅先生覺得,我這次找你來,是爲了什麼?”
傅御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輕笑,說道,“霍爾萊斯先生到達東城已經將近一個月,這一個月裏面,除了開元酒店之外,你好像就只去過溫氏那邊的商業街。這麼神祕的行蹤,這麼耐心的耗力,我實在是猜不
到,我東城這邊到底有什麼東西,能讓霍爾萊斯先生這麼有耐心的在這裏等下去!”
霍爾萊斯的眼眸瞬間變得幽深無比。
他盯着傅御風。自己這次來到東城,這是絕密的形成。他也有信心不讓任何人察覺到自己的行蹤。
但是前面有路留時,現在又冒出來了個傅御風。他們言辭之中的話,分明是對他的行蹤把握的清清楚楚。這豈不是說明,他這段時間在這個彈丸之地的東城,做了什麼,去見了什麼人,這個傅御風,還有路留時,甚至還有其他人,都清清楚楚,只不過是在按兵不動,等
着他自己露出馬腳?
這種被人搶佔先機的行爲實在是算不得開心。
霍爾萊斯目光危險。正好這個時候。適應生魚貫而入,端着剛纔霍爾萊斯他們點的菜,迅速的走了進來。、
只是還沒等他們走近,霍爾萊斯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擡手,把適應生手中的托盤給打翻。
衆人被眼前突如其來發生的這個情況給驚呆了。
畢竟在頂樓訂座位的客人都是金尊玉貴的,誰手中沒有幾十幾百億的資產!
現在他們竟然服務不到位,這可不是連累自己一個人,開除那麼簡單的事兒!
適應生面色大變,連忙求饒,
“對不起,這位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端好盤子,對不起!”
霍爾萊斯火氣正盛,聞言正好把脾氣一股腦的全部都撒在了這個適應生身上。
“幹什麼喫的!事情做不好就不要做!爲什麼還要來這裏工作!你們Z國人真是什麼都做不好!實在是讓人倒盡胃口!”
適應生被罵的敢怒不敢言,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裏,一句話也不敢說。
易凡緊緊地皺着眉頭。
霍爾萊斯向來霸道,一直都是唯我獨尊,根本不考慮別人的想法。
今天這樣的行爲,很符合他一貫的行爲風格。
只是傅御風卻做不到旁壁上觀,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個無辜的人,因爲他們而受到牽連。
打翻,說明素質也不怎麼樣,我們換個人來服侍就好!不用介懷!”
說着,傅御風擺手,朝着身後的人說的,
“去,告訴他們經理,讓他們找個伶俐點兒的人上來,還有,把剛纔的酒,一模一樣的,再給我上一瓶,記在我的賬上!”
“是!”
適應生本來就是這個餐廳最底層的打工者,什麼時候見到過這種陣仗!
聽到傅御風的話,簡直就是看到了一線生機,在搖搖欲墜的朝着他們招手。
根本來不及多想,他們迅速的朝着外面跑去。
頂樓現在坐着的可是兩尊大佛。
經理派上去的全部都是有經驗的老員工了,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會發生這樣的問題!
他聽到之後,大驚失色,趕緊去取了一瓶一模一樣的酒,迅速的抱着朝着頂樓跑去。
而此時,霍爾萊斯看到傅御風替一個適應生出頭之後。神色譏諷的看着他,說道,
“傅先生果然是大善人,什麼人你都能開口替他們說話!果然性子跟多年前一樣,沒有一點變化。”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說道,“霍爾萊斯先生,既然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我想我們這頓飯喫的應該也不會十分愉快了。剛好,我這次到這邊來,也是有事情跟霍爾萊斯先生談。不如霍爾萊斯先生先
說一下,找我道這裏來的目的,我好考量一下,我這筆生意,還要不要跟你合作?”
霍爾萊斯聞言,身子一頓,一雙眸子如炬的盯着傅御風,彷彿想要把他射穿一個窟窿。
沒過多久,霍爾萊斯忽然笑了起來。
他那一臉濃密的鬍子隨着他的小聲,一顫一顫的,看起來濃密無比,十分可怕。
他看着傅御風,拍了拍手,說道,
“有趣!傅先生比我想象中的有趣多了!”
說着,他抿脣思索了一下,說道,“是這樣的,我這次道東城這邊來,的確是爲了一筆生意。實不相瞞,傅先生知道我是做投資生意的。但是歐洲現在的形勢不怎麼好,我現在想要在亞洲這邊做投資。
剛好看中了東城這個迅速發展的城市,我想,讓這個城市作爲我在亞洲投資公司的總部。不知,傅先生有沒有跟我合作的意向呢?”
傅御風狀似訝異出聲。“哦?是嗎?我竟然還不知道,我所在的東城竟然在國際社會上都有了一定的名氣。不知道霍爾萊斯先生是如何知道我們東城這個地方的?我也想把東城推出去,走向
世界,有空的話,我們可以聊一聊這個方面的問題!”
霍爾萊斯對他插混打科的行爲不滿,沉聲說道,
“傅先生,請你認真一點,我們現在是在談生意!”一個小縣城的死活,誰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