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決絕,沒有給王家一點反應的機會,易凡也有些擔憂這個王青林會一時想不開走上錯路。
畢竟這王晨藝是王青林的獨子,獨子意味着什麼。
可能就是王青林這老傢伙奮鬥了這半輩子,心裏唯一的寄託了、。
一個人的理性或許足夠強大,但是這份強大如果牽扯到了心靈的寄託,這份理性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不值一提。
王青林會不會是一個例外,尚未可知、
在易凡出去之後,傅御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兒子。
傅諾行小朋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依舊躺在小車上睡得香甜。
傅御風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拿起內線電話,按了個數字撥了出去。
陳飛揚很快接了起來,
“總裁!”
傅御風淡淡的嗯了一聲,說道,
“我有個緊急的客人需要去會見,易凡會跟我一起去,你幫我看一下孩子!”
“啊......啊?”
陳飛揚就算是心理素質強大,這一刻也不免有些愣住了。
“看孩子?”
他苦笑着嘀咕,
“總裁,我也纔是個孩子啊!”
他還沒成家呢!還沒孩子呢!
這就要看孩子了!
而且看得還是他們河岸集團的小少爺!
這玩意小少爺磕着碰着了,那該怎麼辦!
他簡直萬死難辭其咎!
傅御風說道,
“就看着不要讓他胡鬧就好,我很快回來。”
陳飛揚無奈的抓了抓腦袋,答應了下來,
“那...那好吧。總裁,我這就去接小少爺!”
“嗯!”
一個字結束了電話。
傅御風推着嬰兒車走到了門口,打開門,陳飛揚就站在門口。
“總裁!”
傅御風把手中的嬰兒車給了陳飛揚,說道,
“他大概一個小時之後纔會醒,中間不用管他,只需要在他醒了之後看着他一起玩兒就好!”
他這個兒子,在傅御風看來,什麼都不好,但就是一點,皮實。
只要有人跟他一起玩,他一般情況下都不哭不鬧的,玩的十分開心。
所以把他隨便的交給誰,他都放心。
陳飛揚認真的記住傅御風交代的話,然後點點頭,輕聲說道,
“我知道了,總裁,您去忙,我看着小少爺!”
傅御風頷首,看着陳飛揚帶着傅諾行進了祕書辦公室之後,自己才走進了電梯,下樓。
易凡的猜測並非空穴來風。
王青林這次到河岸公司裏面來,的確不是心平氣和的來的。
他坐在會客室裏,看着給自己倒水的祕書,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總裁還要多久纔下來?不是說了會見我嗎?怎麼,讓客人等着就是你們河岸集團的待客之道?”
小祕書被王青林這一番話給懟的說不上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委屈的差點哭出來。
“哭有什麼用!還不趕緊去叫人?!”
小祕書委屈的把接的咖啡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轉身出了門。
只是剛走到門口,易凡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王總好大的派頭!”
易凡率先推門進來,看到坐在那裏,一副大爺樣子的王青林,才轉身,露出了背後的傅御風。
傅御風神色淡然,並沒有因爲剛纔聽到的那番話而做出什麼表情,反而是十分平淡的走進來,坐在了王青林的對面。
他這樣的舉動,倒是讓王青林不好一絲了。
河岸集團畢竟也是國內一流的大財團,他們王氏跟河岸這樣的大財團相比,還是相差很大一截的。
在別人的公司欺負別人家的員工,這件事兒傳出去,無論傳到誰的耳朵裏,都算不上好聽。
更何況這些話還被傅御風本人聽到了。
王青林頓時覺得自己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但是他輕咳一聲,緩和過來之後,起身去跟傅御風握手,
“傅總!”
傅御風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要伸手的意思。
這讓伸出手的王青林更加尷尬。
他的手繼續伸着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就那樣尷尬的站着。
而傅御風是存了心思的要給他難堪,似笑非笑的說道,“王總,這是在公司裏誰惹了你不開心,到我河岸集團來出氣來了?剛纔罵了我的員工一頓,不知道有沒有讓你好受一點,如果不好受的話,不如我們出去練一練,我
讓你再好受一點?”
王青林頓時面色大變,連忙站直了身體,說道,
“傅總,我沒有這個意思。”
雖然說還是一樣的立場,但是王青林在傅御風開口說這番話之後,氣勢明顯沒有之前那麼足了。
在家裏的時候被王晨藝的母親慫恿着要跟傅御風對着幹的心思,此刻也清醒了幾分。
傅御風輕嗤一聲,轉頭看着站在門口,面色委屈的小祕書,說道,
“你下去吧!”
聽到傅御風的這句話,小祕書如同大赦,連忙點頭,飛快的離開了會客室。
一瞬間,會客室裏就只剩下了傅御風,易凡,和王青林三個人。,
易凡坐在了傅御風的身邊,王青林見狀,上下打量了一番易凡,十分不滿的問道,
“傅總,河岸的規矩現在都等同於無了嗎?祕書都能跟上司一同落座?”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正式的介紹,
“看來王總這段時間只顧着忙自己兒子的傷情,都不關注外面的情況了。那我就正式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易凡,是河岸集團的副總裁!”
這番話一出,王青林臉上的表情又是變了一番,十分精彩。
“河岸集團竟然選了一個外人做自己公司的副總裁?傅總,這聽起來可真的荒謬!”
傅御風輕笑,看着他,說道,“並非是河岸荒謬,而是王總太過於孤陋寡聞。易凡一直在河岸都是有股份的。只是沒有說過罷了。倒是王總,從進了河岸開始,就一直在找茬,我不知道你這種行爲,到底是何種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