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我相信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到這裏來找你。你可別忘了,就在前段時間,你可是親自動手,在商場打了我兒子!”
傅御風坦然的看着他,
“是,又如何?王總今天找上門,是爲了打回來嗎?”
王青林看着傅御風,神色嚴肅,
“傅總應該不會不知道,那是我的獨子!”
傅御風頷首,
“的確知道一點,傳說王總多年沒有孩子,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放在膝下養着,疼得如珠如玉的。簡直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
王青林點頭,“的確如此,我傅總,我原本以爲我們是合作伙伴,這麼多年的合作關係了,我們王氏集團給和那集團也提供了許多的便利,這樣的關係,你打了我兒子一頓,警察都
找上門來了,我一句算了了事,可是沒想到,傅總轉眼就把我兒子給告上法庭!這是什麼道理?”
傅御風看着王青林,眼眸銳利,
“王總覺得是什麼道理?怎麼,你兒子調戲我老婆還有道理了?”
一提起這個,王青林的一張老臉就掛不住。“傅總,我倒也不覺得我兒子有道理,但是你畢竟已經打了他一頓,也出了氣了,爲什麼還要選擇把我兒子給告上法庭?如果這項罪名真的成立的話,我兒子就要坐牢
了啊!我王青林這一輩子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我兒子坐牢的話,我還活着有什麼意思!?”
傅御風聽着王青林在那裏哭喊,然後冷漠的說道,
“王總說的這些話,跟我有什麼關係?”
王青林的表情瞬間僵住,似乎是沒想到傅御風這麼不留情面,冷聲說道,
“傅總,你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老王今天到這裏來跟你說這件事,就是希望你能看在我們雙方合作關係的份兒上,放過我兒子!”
傅御風眸色銳利的看着王青林,“王總,那我也在這裏基於合作關係的份兒上告訴你,我沒有暗中下手弄死你兒子,已經是看在我們雙方合作關係的份兒上了,如果你還不知好歹的繼續這樣說的話,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青林被氣得半死,
“你......!傅御風,你竟然這樣不講情面!”
傅御風也站了起來,“我話就放在這裏,無論如何,王晨藝必須要爲他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至於王氏集團,據我所知,之前的各種惡合作,都是往事集團主動上門洽談的,說白了,是王
氏集團想要跟河岸合作,並非是河岸想要跟你們王氏合作,河岸並非沒有更好的合作伙伴,如果你想要撕毀合約的話,儘管可以來,我們法庭見!”
說完,他轉身看着易凡,
“易凡,送客!”
王青林氣得手指都在發抖,
“你...你......!”
但是他“你”了半天,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這件事情,王青林心裏清楚,是自己的兒子有錯在先,事情也是兒子做錯的。
只是現在人家拒絕了,他也沒什麼資格發脾氣。
只是王青林之前的時候仗着自己是東城運輸龍頭的身份,沒少在外面耀武揚威,外面的人的奉承早已經把他的脾氣也健將的助長了起來。
他現在甚至已經忘了,他現在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傅御風的河岸集團帶給他的。
當年河岸進入東城的時候,因爲人生地不熟,再加上東風集團的內部混亂,導致河岸的材料運輸不進來。
當時因爲河岸的巨頭身份,很多商人都看中了這個商機,想要上前找傅御風尋求合作。最後傅御風的河岸集團在經過考量之後,選擇了王氏集團。也是因爲跟河岸集團合作,河岸集團的生意這些年變得越來越大,帶着運輸產業的巨大發展,導致王氏集
團最近幾年也成功的坐在了霸頭的位置。
這人一旦走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位置,伴隨而來的一定是猖狂和不羈,甚至有些人會忘記自己當初是從何而來。
走的是一條什麼樣的路。
王青林就算再怎麼不想承認,王氏集團也是藉助河岸才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這個位置。
而且當初爲了成功的攀上河岸集團,王氏集團開出的違約金非常低,這就導致了,如果河岸單方面真的想要跟王氏集團解除合約的話,也只不過需要付幾百萬了事。
而王氏集團爲了這件事,需要承擔的卻是上億甚至幾十億幾百億的代價!
河岸集團實在是太龐大了!
龐大到了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
王青林深吸了一口氣,對傅御風說道,
“傅總,剛纔我說的話,是代表我私人到河岸來找你的,說的屬於私事兒,我希望傅總不要吧這件事上升到公務上面,我們雙方的合作,還是要繼續的!”
易凡聽到這話,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冷聲說道,“王總的臉皮還真是厚啊,這合作你說繼續就繼續,你說取消就取消,你以爲這是你家的廚房啊?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是你們王氏一直巴巴的尋求我們合作,現在你兒子欺負我們的人,你還敢耀武揚威的上門來找我們算賬?你多大臉啊!是不是運輸龍頭企業這幾個字把你吹得高了,讓你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不知道自己是誰,
那好啊!我們可以幫你回憶回憶你當初來河岸的時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這一番絲毫不講情面的話一說出口,瞬間讓王青林變了臉。
“易凡!你只不過是個小小的祕書,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跟我這樣說話!你信不信我......”
王青林的話戛然而止。
易凡冷笑着看着他,說道,“我算是個什麼東西?王總想要怎麼對付我?我真的是好奇的很呢!不過王總,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是河岸集團的副總,我可以爲我所有說過的話負責,而你呢?你敢爲你們王氏負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