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祕書看了他一眼,慢慢在他的身前蹲下,然後用毛巾包住冰塊敷在骨折的位置上面,擡頭對他說道:“你忍忍。”

    他說完手速十分熟練的對着他有些骨折的位置猛地一扭,在岑彬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冰塊再度覆蓋上去。

    “嘶!”

    岑彬被猛地凍了一下,打了個寒戰,再看何祕書已經收手了。

    他用毛巾擦着自己的手,指了指他腿上包裹的毛巾。

    “等結束後,我再送你去醫院。”何祕書道。

    岑彬的眼睛盯着他,片刻沒有說話,很久才吐出一個地址。

    何祕書看了一下傅御風,扭頭對司機說道。

    傅御風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

    岑彬盯着他很久,突然笑了起來。

    “想不到傅爺的權力那麼大,看樣子已經把岑家摸得清清楚楚了?”

    剛剛何祕書說得事情,他可沒有忘記,畢竟這關於岑家的內幕。

    傅御風沒有理會他,坐在那裏閉目養神。

    何祕書明白傅御風的意思,便微笑的看着他:“岑家和厲家曾經有點交情,自然知道這些事情。不過岑先生如今出現在京都出現,被岑家人知道怕是不好吧!”

    岑彬的臉色變了變,沒有接何祕書的話,只是將目光投放在傅御風的身上。

    “竟然你知道岑家的祖訓,那關於岑家爲什麼被趕出京都多多少少應該有了解吧!”

    傅御風的眼皮微微動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露出來,直接直視岑彬。

    岑彬被他這樣子盯着,竟然莫名的有一絲惶恐感,但是爲了知道這其中的祕密他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了。

    片刻後,傅御風再度閉上眼睛:“竟然岑家人不願意說,你一個小輩插手什麼!”

    岑彬被他這輕描淡寫的話氣到,就是因爲他們不說他才能更要去尋找,結果這個人竟然這樣子說話,有毒吧!

    何祕書作爲傅御風的貼身祕書,他的一切自然是瞭解的清清楚楚。他對着岑彬說道:“傅爺的意思就是告訴你,這岑家的祕密可能會危機你在岑家的地位。如果我記得不錯,岑先生是岑家得意的二少爺吧,不用多久就可以接受整個岑

    家了。

    到時候什麼都知道,何必還要多此一舉!”

    岑彬的眼眸垂下來,閃過一絲怨憤:“事情確實是這樣子。”

    只是在一個月前,他失蹤了很多年的大哥回來了,作爲祖訓,長者竟然是繼承岑家的首位人選,他岑彬那麼多年就成了一個笑話了。

    所以白薛說岑家的祕密可能會幫助他扭轉局面的時候,他果斷的來了京都。

    只是沒想到他現在竟然被捲進入了他們的內戰之中。

    傅御風睜開眼睛,平靜的眼睛盯着他,吐出兩個字,“愚蠢。”

    岑彬:“……”

    愚蠢?他岑彬活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罵愚蠢!

    這個傅御風是瘋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車停了下來。

    傅御風伸手推開了車門,跨步走下了車,何祕書扶着岑彬直接下車。

    傅御風仰頭看了一下裝修古老的別墅,眼眸沉下來。

    何祕書也注意到這個有些熟悉的別墅,頓時有一絲驚愕。

    這棟別墅是厲家名下的,而且傅御風小時候也曾在這裏避暑過,如今白薛在這裏.這是在挑釁傅御風!

    傅御風跨步朝着大門走去,伸手推開大門。

    入眼的大廳和他記憶中相似,雅緻古典。

    只不過這一切被一個穿着白色休閒服的男人打破了。

    白薛雙腳放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側坐着,表情慵懶而神祕。

    “傅爺。”

    他的眼眸含着邪魅的氣息,扭過來直接直視他。

    傅御風的眼眸垂下來,這個時候被何祕書拉進來的岑彬看到白薛,臉色微微有點變化。

    “噢?岑彬這是經歷了什麼磨難?”

    岑彬聽聞一把甩開了何祕書的手,一拐一拐的走到白薛的身邊坐下來。

    面色陰沉的說道:“任誰也想不到赫赫有名的傅爺爲了逼問我,竟然想把我弄死了!”

    “哦?”白薛驚訝似的發出了聲音,伸手摩擦了一下手腕處的名牌手錶。

    傅御風沒有時間盯着她們兩個在那裏廢話,直接冷淡的說道:“溫涼呢?”

    白薛頓時露出邪氣的笑容:“傅爺想要見我的未婚妻?這可不行。”

    “明天才是我們大婚的時候,歡迎你明天過來喝喜酒!”

    傅御風的眼眸垂下來,沒有說話。

    何祕書的臉色卻微變,這個白薛是瘋了嗎?!這樣子挑釁傅御風是誰給了他這個膽子!

    突然他擡起頭,就看到秦墨站在樓上,手裏拿着酒杯對着他舉了舉。

    何祕書的眼眸冷下來,在傅御風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下一秒傅御風擡手,眼睛盯着白薛冷道:“你知道你盲目的後果是什麼嗎?”

    白薛無所謂的笑了笑:“是什麼?我需要擔心嗎?”

    秦墨這好像絲毫不知道一般的幸災樂禍,讓岑彬皮笑肉不笑的拉了拉嘴角。

    “秦墨啊,他們就在你的身邊,你這有本事就抓住。”

    秦墨聽聞猛地喫驚了一下,好像剛剛纔反應過來一般,露出誇張表情。

    “哎呀原來是傅爺做的啊,這傅爺來了小岑子還不快快給傅爺讓個位置?”

    岑彬直接白了下秦墨,這個假裝到極點又虛僞的男人!

    何祕書這時走上來,微笑道:“秦少回京都卻不回秦家,是打算脫離秦家了?”

    這句話讓本來還笑嘻嘻的秦墨表情直接冷下來,扭頭露出譏諷的看着何祕書。

    暴戾道:“何祕書,有些話自己想想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說出來。”

    何祕書露出淡淡的笑容,推了推眼鏡說道:“如果穆老爺子知道秦少如今跟白薛一起。我相信他會很失望。”

    秦墨的眼神瞬間冷下來,透着無盡的冰冷,那笑容都不見了,“那依照何祕書的意思,我應該回秦家?”

    何祕書嘴角微微揚起,紳士的笑着:“秦少想在京都生存,就應該有名正言順的身份。”

    秦墨聽到這個,立馬大聲的笑起來,拍了拍一旁坐着的白薛,狂笑不止。“白薛你聽見了沒有?這個何祕書讓我滾回秦家呢!哈哈哈還真是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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