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風的眼眸淡淡看了他一眼,直接跨步上樓。
秦墨的臉色一變,正要追過去,而白薛一把拉住了秦墨。
他驟然站起來,對着上樓的傅御風說道:“今天你可以把她帶走,明天我依舊可以把她帶回來。”
傅御風的腳步停下來,扭頭,一雙深邃的眼眸透着冰寒。
“白薛。”他的聲音低磁,但是可以感覺到其中嚴厲。
“你如今可以當我的對手了。”
傅御風說完就上樓了,而白薛聽完嘴角微微揚起,透着那種癡狂的病態。
秦墨有點看不懂他們之間的操作,但是他知道傅御風這是動真格了。
“白薛。”
他碰了碰一旁的白薛,片刻後,白薛的眼神沉下來。
嘴角依舊笑着:“讓他這一次把溫涼帶走,下一回我可以保證,我會把溫涼奪回來!”
白薛肯定的話讓秦墨震住,眼裏露出不敢置信。
因爲這是白薛第一次那麼有保證的說出這種話,這代表着他已經動了真格了!
那麼這一場好戲將真正進入劇情了!
“白薛。”
一旁的岑彬突然開口,白薛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的眼眸微微沉:“傅御風知道我們的一切了。”
白薛聽到這個,嘴角微微揚起,好像絲毫不擔心反而透着趣味。
傅御風推開正中間臥室的大門,只見裏面點着昏光的暖光。
地上鋪着毛毯,四周擺放着各種鮮花,精緻的小禮品。
他的視線拉長,往裏面看過去,就看到大牀上似乎躺着一個人。
他的眼眸垂下來,快步走過去。
他看到溫涼躺在牀上,呼吸均衡,雙眼緊閉着,只是眉頭微微皺着,好像夢中正在經歷不好的東西。
他伸出手輕輕的碰了一下溫涼,下一秒他猛地站起來。
扭頭的時候,發現秦墨不知不覺中已經出現在房間裏。
“怎麼,傅爺看到心愛的女人怎麼就突然起身離開了?”
秦墨的眼裏的玩味和可惜讓傅御風的眼眸微動,看着他冷道。
“溫涼在哪裏?”
秦墨聽到這個話頓時大笑了一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溫涼不就是牀上躺着的嗎?
怎麼,你還想要利用我們給你換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
嘖嘖!這還真是渣男啊!溫涼那麼喜歡你,你卻想要換妻子了!”
傅御風沒有理會秦墨故意的貧嘴,只是眼眸變得暗沉。
再度冷道:“我問你最後一次!溫涼在哪裏!”
秦墨的嘴角瞬間裂開,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她就在你的身後!”
就在他這句話落下的時候,傅御風的眉頭緊皺,猛地側頭。
一道帶着寒冰的刀刃從他的臉側劃過,傅御風扭過頭就看到剛剛還躺着的“溫涼”已經完全清醒。
她的手裏拿着匕首,眼神憤,眼神憤怒的盯着他。
“傅御風你騙我!”
她對着傅御風嘶吼一聲,抓起匕首就撲過來。
時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
“我還以爲傅爺多年沒動身手已經生疏了。如今看來是我們小看太多了。”
“不過如今是你們夫妻團聚的時間,我就不敢打擾你們了。”秦墨說着就拉開了門正要出去,突然他回頭,笑着意味深長的說道:“差點忘記說了,爲了促進你們之間的關係。我給你在房間點了促進你們感情的香。你們好好享受
噢!”
秦墨說完傅御風的眼眸深下來,絲毫沒有留情的直接卸了這個眼前這個女人的手臂。
將她整個人丟在牀上後,轉身直接去拉房門,下一秒他的眉頭皺緊。
秦墨竟然把門給鎖住了,他的視線在房間裏面掃過,這個時候躺在牀上的女人發出輕輕的聲音。
那聲音和溫涼竟然十分相似,如果不是對溫涼有百分百的瞭解,都會被眼前的這個人給矇騙了。
傅御風的眼眸變得幽暗,死死的捏緊了拳頭。
他的薄脣靠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你說在“你”面前,傅御風他可以抵得過誘惑嗎?”
溫涼就那麼看着監控沒有開口,因爲早就半個小時之前秦墨就已經企圖催眠過她。
在得知她有很深的感情潔癖過後,就打算讓傅御風當着她的面碰其他的女人。
白薛見她的表情連變都沒變,細長的眼睛微微彎起來,含着邪魅卻透着冰冷。
“溫涼。”他親吻着她的脖子,道:“傅御風有什麼好的?比我老比我還裝。你跟他在一起不累嗎?”
溫涼依舊沒有回話,白薛這是輕輕想起來:“還真是忘記了,秦墨那個傢伙給你打了麻醉,你不止全身動不了還說不了話”
“那你聽我說好不好?”
白薛的眼裏充滿寵溺,但偏偏又夾帶着偏執。
“你看。”他伸手指着監控裏面在走動的傅御風,而剛剛還在牀上的溫涼已經摔落在地上了。
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來她非常的痛苦。
傅御風已經將窗簾上的鐵絲扒拉下來了,正當白薛以爲他不會理會“溫涼”的時候。
就看到傅御風伸手拽了一下“溫涼”,把她從地面上拉回牀上去。
白薛的眼裏藏不住的嘲諷:“想不到傅御風會那麼好心。不過可惜了”
隨着他這一句可惜落下,只見剛剛還柔弱無力的“溫涼”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
傅御風感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奇異的香氣,原本被他壓制住的騷動猛地涌起來。
傅御風意識到問題了,直接伸手猛地將她推開,抓起鐵絲直接對着門口的手把而去。
“溫涼”從地上爬起來,因爲被卸掉雙臂,她如同一個沒有手臂般搖搖晃晃站起來。
她的紅脣勾起,誘惑的喊道:“傅御風厲先生,我好熱啊!”
她和溫涼那完全相似的聲音,再加上濃烈的香氣,讓傅御風的大腦有一絲恍惚。
溫涼有些直接脫力的靠在傅御風的背上,臉色因爲燥熱變得紅通。她的嘴脣微微睜開,叫着:“傅御風,我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