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興連忙低下頭,但是讓他驚訝的是眼前的這個男子竟然長着一雙紫色的眼眸。
可偏偏是這大蛇大人的長相在他的腦子裏,好像留不下一絲印象一樣,
不過二爺也沒有讓他多想的意思,讓他趕緊離開。
他只能低着頭連連退出,別墅。
就在這個時候,白二爺也看着眼前的大蛇大人,止不住的激動說道。
“大人,你怎麼可以私自離開那裏呢?這世間對你來說實在太危險了。”
大蛇大人的眼眸掃過了二爺的臉,冷道:“她在哪裏?”
白二爺聽到他張口就開始問那個女子心裏止不住的憤怒,但是他還是壓下了自己的怒火,說到。
“大人爲什麼要找這世間的人?這世間…”
他還想張口說些什麼,大蛇大人的眼神就冷冷的看着他,讓他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他只能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對他說道。
“那個女子就在別墅的樓上,只是大人你一定要…”
大蛇大人好像聽不見他的話一樣直接跨步走上樓上推開門。
在看到牀上的南歌的時候,他的眼眸出現了一瞬間的凝固。
很快,他走到南歌的身邊是彎一下,要直接將她抱起。
二爺看他這個姿態是要離開了,頓時心中一慌,連忙攔住他。
“大人你要去哪裏?你可不能離開這裏。”
但大蛇大人冷冷的看着他,冷漠的說道:“走開。”
二爺聽到這話身體猛的僵硬住,不甘心的低下頭挪開了腳。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東西啪的掉在地上。
大蛇大人冷漠的語氣說道:“雖然我離開之後不能幫你達到你的心願,但是這個牌子可以動用我在這世間藏着的一股力量,可以助你達成心願。”
他說完之後大步離開,好像不曾出現過他的面前一樣。
白二爺禁不住的震撼,低下頭將地上的白色令牌撿起來,只見他上面雕刻的是兩條糾纏在一起的蛇形圖案。
一條潔白如玉,一條如同墨水緊緊交纏在一起。
他突然想起來,這世間好像有一直藏着着,而他們是一個隊伍這個隊伍如同古代暗衛一樣,一直緊緊的保護着大人。
現在這個隊伍竟然是屬於自己的了,他想不到這裏止不住的歡喜。
他握着令牌竟然低聲的笑起來,越笑越是大聲,然後仰頭狂笑。
早早就跟着進來的文先生看着眼前的大蛇大人直接大步離開他的眼前,想要追上去,但是他又不甘心,
想知道樓上的二爺是不是得到了什麼,只能放棄轉身上了別墅。
當他看到二爺在房間裏發出瘋狂的笑容時,在看他的手上的東西。
似乎有些令人震驚的令牌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而在樓下的林興本來想等着大人的離開,但是沒有想到他只是一瞬間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好像他想要追上去卻永遠追不上的感覺。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大人從自己的面前離開。
不過他同樣也聽到了別墅裏發出的笑聲。
他連忙往別墅裏面跑,就在這時他看到站在門口的文先生。
“你怎麼會在這?”
他這句話剛剛說出口,文先生就露出鄙夷的眼神。
“看來你在江先生這裏的生活過得太瀟灑自然了,竟然連我的事情都敢管。”
“林興,你都忘記你曾經是誰手下的一條狗了嗎?現在還想當起的人嗎?”
文先生這樣子冷嘲熱諷的話,讓林興的臉色微微有點難看,但是他沒有反駁,只是看着他。
文先生看到這裏眼裏更加嘲諷不已,冷冷地直接離開。
他離開之後快速安排手下調查,剛剛從別墅離開的人物,還有那個被帶回來的女人到底是誰?
而林興看着他的背影,死死的捏着拳頭,總有一天他會讓這個人死在自己的手上的。
不過很快,他將自己的情緒剋制住,直接推開房間的門,朝着二爺走去。
二爺本來就已經很開心的,看到有人來祝賀,更加止不住的歡喜,順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只要你好好跟在我的身邊,我是不會忘記你的,我得到的就是你得到的。”
二爺保證的話,讓林興鬆了口氣。
但他懷疑從現在他手裏的令牌可能性,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神奇的東西存在?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文先生雖然離開了這裏,但是他已經安排了手下去調查。
很快手下拿人的資料,他只知道那個女子是最近溫氏紅紅的一個明星而已。
再多的他就不清楚了,但是他聽說二爺他的手下一直都在調查一個男子。
再加上二爺之前一直被一個神祕男子給幫助,他突然就想在了一起。
大爲震驚,想不到二爺這一次再能找到那個人,那他如今已經跟那個人達成了什麼交易?
想到這裏他開始讓人安排去調查白二爺最近的情況。
二爺到底從那個人那裏得到了什麼東西,會那麼快樂。
同時他還開始插手了江家的老碼頭。
老碼頭是江家經營了常年的碼頭,外人是不可能輕易撒手進來的,但是他直接進來之後就是直接把領頭給殺了。
聽到消息過來的白二爺:“你知道你現在是在誰的手下辦事嗎?你竟敢這樣子動我的人。”
白二爺看到眼前已經慌亂不已的碼頭,心裏大爲驚訝。
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怒罵道。
就在這個時候,文先生大笑起來。
“本來我還想給你一點面子的,現在你竟然如此不要臉,那我只能和你一樣。
你心裏心心念唸的那個神祕人,在前段時間可不是直接已經離開了京都,你別當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沒有他的幫忙,你白二爺又是個什麼東西?”
白二爺聽着他這樣子直白的話,瞬間明白他這些天一直監督着自己。
不過轉頭他又輕蔑的笑了起來:“文先生文先生,你以爲就你這樣子輕易的就可以調查到我。
大人確實是離開了,可是他在離開之前給了我足夠的權利,就你,哼,還不夠我動手。”白二爺這樣子狂妄的語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