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林興站出來說到。
“如今二爺再給文先生機會,如果文先生還想要得到京都的碼頭,幸好最好束手就擒。”
本來文先生就對眼前的林興不是很好的臉色,現在聽到這樣子威脅自己更加不相信。
直接不屑的說道:“如今我想要對蔣老爺做什麼,你們還能阻攔我就憑你們這些已經被化解的碼頭。
難道你們都不清楚最近溫氏的風頭正起,整個陸家已經被傅御風他合璧了,你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段時間傅御風跟陸家人合作已經讓陸家的成功,已經全部在京都給傳染了,就連穆家都叫縮頭縮尾了。
更別說那個一點都不起眼的顧家,現在就連顧先生都被人抓住了,大勢已去,
此刻江家無人幫忙後無人助力,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如果他現在不抓緊機會,下一個被弄死的就會是自己。
頓時他就不顧起來,臉色猙獰的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結果,現在你最好把老碼頭的權利全交出來,不然不要說我不顧多年的情誼。”
文二爺說着就直接將槍對着天上猛的開了一槍。
這是在警示也是在爲他們的戰爭開啓了第1槍。
白二爺本來還想跟他好好說話,但是如今看他這樣子臉色也陰沉下來,冷到。
“既然你那麼不要命,那我就不客氣的。”
可偏偏就在他要拿出令牌召喚人的時候只見一輛黑色的轎車直接開進。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被叫車給吸引。
二爺剛剛陰沉的臉恢復了正常眼睛盯着那輛轎車。
只見從車上走下三個人。
爲首的是傅御風跟在他身後的就是陳五跟何祕書。
“哼,這麼大個場面還真是所有人都來了呢。”
白二爺故意這樣嘲諷的話,讓文先生的臉陰沉了一下。
傅御風的出現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好的預感。畢竟傅先生跟他之間還有一些矛盾,誰知道他會不會幫助白二爺?
就在這個時候,三個人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跟前。
何祕書代替傅御風說話。
面帶笑容的笑道:“打擾了兩位去救,還真是不好意思。
但是有個不幸的消息都要告訴你們。
南邊的碼頭雖然名義上是江家的,但是他的舊址上還是我們那家的還行,兩位多考慮一下當年的合作合同。”
他說着就拿出了一份舊年的合同,上面明明清楚的標示着江家跟那家曾經簽過的協議。
如果知道完事了都會知道這個碼頭是那家在離開京都之前跟江家人簽下的合同。
這也是作爲代價,爲什麼麗家人會在將家人的手下離開?不能叫做家鄉人,殘忍的程度只會讓傅家界的滅口。
白二爺在看到那個合同的時候,臉色瞬間陰沉鐵青的可怕。這合同是當年的江老爺子簽下的,並不代表他個人意見。
他當年就覺得給傅家人留口,就是爲了滅江家人。
如今看來還真是這樣子,可惜的那個老頭不聽自己的話。
他的臉上陰沉,卻讓黃先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可就在這個時候二爺家那明令牌拿出來。:
所有人都驚豔的時候實踐這個時候。
海面上出現一艘輪船,朝着衆人而來。
“碰”
一聲巨響,只見輪船直接衝撞碼頭猛烈的撞擊碼頭上的建築物,導致全部毀滅。
本來文先生讓人守着的碼頭,瞬間傷亡不計其數。
同時,白二爺也在林興的照顧下,完美的躲過了這個傷害。
傅御風跟何祕書他們正好也躲過,擡起頭,有些震驚的看着白二爺手上的令牌。
就在這個時候,破損的輪船上面跳下了五個黑衣的男子。
他們俯身對着白二爺恭敬地說道。
“江先生,屬下來遲。還請吩咐!”
白二爺滿意的看着眼前跪着的五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爲首一個事領導的男子向白二爺,恭敬的說道。
“主子曾經吩咐過,此令牌可以使用三次,如今您交換的是第1次,還請說出你的心願。”
白二爺沒想到這個令牌只能召喚三次,但是三次足以讓他得到京都。
他將令牌高高舉起,就要說出第1個任務的時候。
一道身影猛的撲過來,直接將他手上的令牌給奪走。
他猛的回過神,就看到文先生拿着他的令牌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世界上真有這樣的事情,但是見令牌如見人,如今令牌在我的手上,我就可以號召他們。”
文先生說着,就將令牌舉高對着那些人就要號召的時候。
白二爺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也突然將手上的手杖舉起來對着文先生。
“戈文,我給你一次機會,將令牌還給我。”
聽到這裏,文先生不屑的輕蔑的笑聲傳來。
“還給你,你真的當我是傻子嗎?”
可就在他這句話落下的時候。
只聽到一聲清脆的槍聲,文先生應聲而倒。
任何人都想不到白二爺手上的那個手杖,竟然是一把隱形的殺傷武器…槍!
白二爺踩着步伐朝着文先生走去,一點都沒有因爲殺人而感到害怕和惶恐。
他踩在血泊上看着躺在地上,痛苦的文先生,冷冷的笑起來。
“我說過你不要動我的東西,可你偏偏不信,既然你這樣子找死,那我就滿足你。”
他說着拿着手杖,猛的對着剛剛擊中文先生胸膛的那個傷口。
一瞬間鮮血涌起,濺了他一身。
文先生猛的劇烈抽搐一下。
下一秒他還想要開口什麼,一個猛的吐出一口血直接斷氣了。
白二爺那張冷淡的臉上濺了不少鮮豔的血跡。
讓他本來就難以分辨兇惡的臉變得狠辣無比。
如同地獄的惡魔一樣。
他彎腰撿起那塊粘到血跡的令牌。
他伸手用自己潔白的手帕慢慢的擦拭着上面的血跡,好像無比的珍惜那塊令牌。
傅御風和何祕書他們不做聲色的看着他。不過白二爺似乎沒有想現在處理傅御風的意思,反而是眼眸瞥他一眼,冷冷的勾起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