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現在還沒有和我們提到,究竟是爲什麼呢?你給我說清楚啊!”
嘴角牽強的撐起一抹笑容,溫涼冷冷的說道:“當年我就只是不想和傅澤瀚訂婚所以我才離開的!只不過我也是到了外面才知道我是有了瑋瑋的。
若是早知道的話,我就和澤瀚訂婚,順便把孩子也給打掉!”
“我不信!”撕心裂肺的聲音,吸引了溫涼的目光,看着傅御風那痛苦的神情。
她強忍着自己內心的痛苦,冷笑着說道:“你信不信對於我來說完全不重要,我只不過是想要讓你知道我心中的想法罷了!
我無意間傷害了你,我很抱歉!但是我絕對不會把不需要你知道的事情告訴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她快速的轉身,害怕下一秒那不爭氣的眼淚便會落下。
那冰冷的手緊緊的箍住她的行動,她快速的轉過頭,惡狠狠的看着他:“若是你現在不放開我的話,我會讓你後悔的,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
意識到了溫涼眼中閃爍着的那眼神帶着怒火不一般,傅御風無奈的看了看她,手無力的鬆了下來。
快速的抽出自己的手,溫涼的嘴角勾起那一抹冷笑:“算你識相!”那一抹冷漠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如今我放走了你,那麼你什麼時候纔可以以真正的你來面對我呢?爲何我總是感覺你再次回到傅家,就如變了一個
人一般呢?
究竟得什麼時候,我們之間才能坦誠相對呢?溫涼啊溫涼,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在那教堂道路的盡頭,轉身看着已經空無一人的街道,臥在那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地方的牆壁上,溫涼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模糊了她的妝容,洗清了她的心,捂着自己那已經花掉的臉,她深深的嘆息着。
就算我現在把我當初爲什麼離開的原因告訴你,那又怎樣呢?就算你知道了,我們也是回不到那個時候!
我和至宸,和你之間有着剪不斷的關係,可是是什麼讓我們永遠都回不到過去呢?拿開自己的手,看着自己左手的手腕,淚水再一次止不住的落下,回想起五年前:“溫涼小姐,若是您不接受治療的話,那麼你的病情會惡化得更加嚴重的!
”
醫院辦公室中,溫涼站在落地窗前,身後的醫生一臉嚴肅的對着溫涼的背影,額頭佈滿了細汗,似乎是在等待着那令人畏懼的回答。
沉默了許久以後,溫涼的眉頭微微的鬆開,輕輕的問道:“我的病情在怎樣的情況下會復發呢?”
“這......”
“我不希望聽到遮遮掩掩的回答!”
醫生擡起頭,說道:“若是身體壓力太大或者生活條件太活條件太差,那麼復發的可能性會很大!”
,您要不要考慮到國外去接受治療!”再次的沉默過後,溫涼驟然的拿起身旁的包包,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門打開的那一刻,她轉身看着醫生,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你給我記住,
對於我的一切事情,你都不能說,我來這裏,只能是一個祕密!”
看着自己的手腕,她冷冷一笑:“若是那時候沒有醫生的那番話,我們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嗎?”
奔脫而出的淚水,似乎是在傾訴着這多年來未曾服過軟的那一顆心......
這邊,沐卉穿着一身白色的小禮服站在客廳中,和傅澤瀚一起招呼客人們。
“澤瀚少爺,要是老爺子看到你和沐卉小姐結婚的話一定會十分的高興的!”
無意間,一位客人說出了傅淳,此時此刻,沐卉和澤瀚的臉上都劃過一絲哀傷,拿着酒杯的手也微微的怔了怔。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的地方,客人連忙說道:“不好意思啊!剛纔我只不過是一時興起,並不是存心要提起老爺子的傷心事,還請少爺和小姐
見諒啊!”
沒有任何的迴應,沐卉呆呆的看着酒杯中自己的倒影:濃妝豔抹,長髮盤起,一身的喜慶,似乎十分對不起傅淳的離去一般。注意到了沐卉的失神,澤瀚心中縱使有再多的追憶,嘴角也是牽強扯起,舉起酒杯說道:“沒關係,我知道您並不是故意的!若是爺爺現在還在的話,那麼他
定然也是會十分高興的。”
聽完了傅澤瀚的話後,客人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而眼神卻是移到了沐卉的身上,看着沐卉出神的樣子,他輕輕的說道:“這......”轉過頭,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沐卉,傅澤瀚微微一笑,吧她攬在自己的懷中,對着客人說道:“既然我和沐卉都已經結婚了,那麼以後大家見到沐卉就不要叫
小姐了,叫少夫人吧!”
話音剛落,沐卉便驚訝的擡起自己的頭,看了看澤瀚的微笑,又看了看面前的客人:“是!少夫人,剛纔我說的話多有所得罪,還請您不要計較。”
快速的轉過自己的頭看着傅澤瀚,沐卉的臉上沒有了剛纔的哀傷,只是伴隨着些許的痛苦,不帶半點的微笑。
甚至是不帶半點的表情,她緩緩的說道:“澤瀚,你別鬧了好不好?我不喜歡少夫人這個稱呼,你還是讓他們繼續叫我沐卉小姐就行了!”
一聽到沐卉的話,傅澤瀚臉上的微笑瞬間消失,他不解的說道:“爲什麼?現在你已經與我結婚了,少夫人這個稱號不能改!”
“澤瀚......”
“我說不能改就不能改!”帶着那微怒的聲音,沐卉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威懾力之下,拿起自己手中的酒杯,慢慢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