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了什麼,而對公司的發展和規劃相應的關注度就會少很多,而輿論的最終下場,會導致公司的影響力一落千丈,那麼他們兩個人,就都是失敗者。
吳承東氣急,不停地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嘴裏碎碎念着什麼,一旁的詹博恩一句也沒聽清。他比吳承東更慌。自己協助吳承東上臺繼任集團總裁的事情不是什麼祕密,大多數人都知道。以前他跟在老總裁身邊的時候,就經常聽老總裁提起過這個唯一的孫子,那
眉宇之間的驕傲和自豪,和提起他心狠手辣時候嘆的氣,張博恩現在還都記得一清二楚。
他對傅御風,是天生的一種從骨子裏發出的恐懼,經過傅仲伯的日夜灌溉,現在已經根深蒂固,到了提起他的名字都能不住顫抖的地步。
“吳……吳總,這個傅御風說話行事都這麼囂張,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兒什麼?”
吳承東陰鷲的眼睛掃了一眼詹博恩,滿身的戾氣,不加掩飾。
“做什麼做!做得多錯的多,集團裏的人都知道,我只是一個暫代的總裁,只要傅御風需要,我隨時都是要給他騰地兒的,你說我能對他做什麼!”
說着,吳承東咬牙切齒。
“傅御風一個廢人,自己明明都已經有了河岸集團那麼大的跨國集團,爲什麼還要盯着東風集團這點兒利益不放?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詹博恩渾身瑟瑟發抖,看着吳承東,害怕的問道:
“那……吳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吳承東眉目陰狠,脖子上還有着昨夜出去放縱時候留下的點點紅痕,他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緩緩說道:
“怎麼辦?現再只有他死,否則沒有其他的辦法!”
頓了頓,吳承東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身看向詹博恩,笑了一下,說道:
“對了,詹祕書上次的是做的好像不太好,這次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吧,一定要把傅御風給……”
他雙手比劃,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身體裏的嗜血因子開始暴漲,盯着詹博恩的時候,彷彿是一條盯上獵物的毒蛇,伺機而動。
詹博恩狠狠的抖了抖身子,看着吳承東,頓時哭喪了臉:“吳總,我……我不行啊吳總,上次是因爲不知道從哪裏衝出來了四輛車,把我們卡的動都不能動,可見傅御風早就有所防備了,能逃過一劫就已經是上天保佑了,現在如
果再動手,如果被傅御風抓到,那……那我就完了啊吳總,你放過我把,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我還沒有活夠,我不想死啊吳總……”
說着,他竟然真的哭出了聲,衣服聲淚俱下的樣子,十分悽慘。
吳承東向來就不是心軟的人,他看着詹博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只覺得丟人至極,聲音也冷硬了許多,看着他惡狠狠的說道:
詹博恩聞言,身子抖得更加厲害。
以傅御風的性格,現在八成已經知道了自己就是背叛老總裁的那個人,如果他真的回來了……
詹博恩不願意往下想了,他朝着吳承東直直的跪了下去:
“吳總,吳總你救救我,傅御風這個人心狠手辣。如果他真的回來了,第一個要辦的就是我啊吳總!您可不能忘記,我是爲了您才背叛老總裁的啊!”
吳承東開懷大笑。
“詹祕書,你既然能想到這一點,那肯定知道,這次是你最後的機會了。要不要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說完,他剛纔的陰霾一掃而空,翹着二郎腿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大班椅上,看着跪在待會說那個哭的傷心的詹博恩,一臉興味。
詹博恩狠狠的咬了咬牙,站起身子,說道:
“吳總,我不想被傅御風整死,我去!但你必須給我一千萬!”
吳承東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爽快的點頭:
“你能這樣想清楚最好,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傅御風召開完新聞發佈會,先送走了市長之後,纔在一衆保鏢的護送下上了房車。
想起東風集團的那一堆糟心事兒,他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十分不耐煩。
“東風那邊有什麼動靜?”
易凡搖頭:
“暫時沒發現有什麼動靜!”
傅御風玩味的勾起了嘴角。
“哦?沒動靜?這不像是我們吳總的行事作風啊!”
易凡翻看着平板上發回來的實時消息,說道:
“剛剛傳回來的消息,總裁,詹博恩帶着四輛車朝着我們這邊開過來了。”
傅御風聽了,眼睛裏染滿了譏諷。
“這纔對,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那就不是他吳承東了。”
說着,他懶懶的向後伸了個懶腰,神情懶散的說道:
“讓他蹦躂太久了,真煩,易凡,你安排一下,三天後我要召開東風集團董事會。”
易凡神情冷漠,一到了正事的時候,他就收起了那幅嬉皮笑臉的模樣,跟在傅御風身邊,是他的金牌祕書,易凡。
“是!”
剛一應聲,就聽見傅御風又說道:
“安排一下,不要跟詹博恩迎頭碰上,我們直接回南山別墅。”
易凡有些訝異:
“總裁,不去看公司內景了嗎?”
今天河岸集團召開新聞發佈會是在東城的一家大型的會場,真正的公司地址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街上,傅御風買下了整整一棟樓。
“沒什麼好看的,以後每天都要去,再看也不遲。”
說着,他擡頭看了眼易凡,說道:
“留着詹博恩,我要親自料理他!”
易凡默默地低了低頭。
“是。”傅御風不再說話,閉上眼睛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