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替嫁嬌妻,老公太甜寵 >第四百二十章 臨行之夜
    晚上喫過飯以後,傅御風開車帶着溫涼上了南山,去參觀了一下已經落成的溫泉室,然後順便把在那邊鬧騰的不像話的summer給帶下了山。summer很久都沒有見到溫涼和傅御風,這次見面尤其的激動,一個勁兒往兩人身上躥,溫涼被它撲了好幾次,制止了幾聲都不管用,最後還是傅御風出面,狠狠的瞪了

    它一眼,summer才知道收斂。

    雖然不能扒拉女主人,但是下山的時候,summer還是如願的坐上了回到別墅的車後座,然後一路上溫涼發現,這傻狗的笑容格外燦爛,幾乎就沒有消失過。

    到了南山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傅御風把summer交給了張媽收拾,並囑咐她給傻狗準備好一天的食物,然後牽着溫涼回了房間。

    明天早上他們就要一起去荷蘭,在下午的時候,溫涼已經在別墅旁邊的停機坪上看到了傅御風的那架直升飛機,已經在待命狀態。

    傅御風拉着溫涼進了衣帽間,看着裏面琳琅滿目的衣服,說道:

    “荷蘭那邊沒有這麼冷,隨便帶幾件衣服就好了,如果有需要的話,到了那邊再添。”

    溫涼點點頭,在衣帽間裏找了幾件自己平時穿的衣服,放在行李箱裏裝好,轉身的時候看到傅御風一臉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問道:

    “你不收拾東西嗎?”

    傅御風頷首,走過去把她合起來的行李箱拎起來拿到外面去,說道:

    “我的衣服那邊都有,用不着收拾。”

    溫涼恍然,她差點忘了,傅御風之前的十年都是屬於荷蘭的,在那邊有房子也有工作,自然是不需要這些。

    兩人收拾完以後,傅御風拉着溫涼出了衣帽間。溫涼今天跑了一天,又被傻狗扒拉,收拾完東西以後,身上黏黏膩膩的不怎麼舒服。

    出了衣帽間以後,她扯了扯傅御風的手,低聲說道:

    “我想洗澡。”

    傅御風的身子一頓,緊接着笑容在臉上蔓開。

    “好啊,洗,正好我也要洗,我們一起。”

    溫涼錯愕。

    “那,那你先去洗吧,我等你出來。”

    話音剛落,溫涼的身子卻已經騰空,傅御風抱起溫涼,不由分說的就往浴室走。

    溫涼驚呼一聲,不由自主的抱緊了他的脖子。

    “你幹什麼!傅御風!”傅御風嘴角扯着一抹邪笑,聞言腦袋壓低,湊在溫涼的耳朵邊上,找到她細嫩的耳垂,輕輕的咬了一口,不疼,卻很癢,癢的溫涼的身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後卻是男

    人寬大的懷抱,她在他懷抱裏跌落的更深。

    傅御風不說話,只是在溫涼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抱着溫涼,徑直的進了浴室。

    傅御風並沒有在浴室就對溫涼怎麼樣,單純的洗了個澡,然後抱着人回了房間。

    後背躺倒牀上的一瞬間,溫

    涼的神智稍稍回籠,她有些訝異的睜開眼睛,去看面前的傅御風。

    雖然他們剛剛洗完澡,可是傅御風現在卻依舊滿頭大汗,雙眼甚至有些發紅。看到溫涼看過來,他害怕嚇到她,微微閉了閉眼,憐惜的在她的脣角親了親,輕哄。

    “乖,別怕。”

    溫涼這段時間睡眠質量好了不少,可是卻有很多時候,都看到傅御風在默默的打哈欠。有多少次午夜夢迴,她做夢被驚醒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想去摸摸身邊的傅御風,但每次碰到他,都能感受到他火熱的身體,還有發硬的肌肉,以及他那一聲聲沙啞的嗓音

    ,在說,“別動”。

    想到這些,溫涼努力的放鬆身子,主動的抱上了面前傅御風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傅御風的身子一僵,再也控制不住,猛的撲了上去。

    再次醒來,東方天已露魚肚白。

    溫涼慢慢的睜開眼睛,身子動了一下,滿身的痠痛襲來,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傅御風還在睡夢中,手臂卻緊緊的抱着溫涼,感受到她的動作,他在睡夢中,還不忘把人往自己懷裏攬了攬,然後在溫涼的額頭親了親,低哄。

    “乖,別動。”

    溫涼忍受着即將僵硬的身體,重新縮回傅御風的懷裏,撲面而來,滿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傅御風身上的味道並不難聞,平時的時候,他身上是木桔花夾雜着一絲淡淡的煙味兒。因爲溫涼不喜歡煙味兒,到了後來傅御風幾乎已經不怎麼在她面前抽菸,所以抱着

    她的時候,滿面都是木桔花的香氣。

    而昨夜兩人折騰到半夜,傅御風結束之後也有些累,抱着溫涼去洗了澡以後,回來換了被單,然後抱着溫涼躺在牀上,溫涼在睡夢中,聞到的是他周圍淡淡的味道。

    溫涼很少有見傅御風睡得這麼沉的時候,她醒來之後動了一下,傅御風還沒有反應,只是抱着她睡得深沉。

    印象中,傅御風好像從來沒有睡過這麼沉。

    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溫涼生病,他整個人都緊繃着,晚上生怕她做噩夢驚醒,已經記不得多久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想起自己的病,溫涼的情緒微微低落。以前的時候她曾經出現過一次這樣情緒失控的情況,但那時候的溫涼還是一個人,自己躲在星期八里,因爲自己的情緒不受自己控

    制,還自卑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當時無論怎麼樣,她都沒想過自己會患上抑鬱症,細究之下,這個病也已經追隨自己了這麼多年。溫涼說來到荷蘭,一點都不害怕是假的。這是她直面這個病,相當於把自己國王二十多年的經歷,都要扒開了揉碎了去分析,去克服,而溫涼麪對着強大的病魔,並沒有

    任何可以控制它的把握。身邊傅御風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以往的傅御風很忙,忙得總是沒有時間,溫涼在睡覺的時候他還沒有睡覺,而溫涼醒來的時候,男人卻已經不在牀上,所以這還是溫涼看

    到他睡着的樣子。他睡覺很安靜,眼睫毛出奇的長,溫涼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看着眼前的這張俊臉,彷彿是想刻進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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