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話不要說得那麼早,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在這裏大放厥詞,我不知道河岸到底是怎麼在您的手上發展到現在的。”
傅御風聞言,冷嗤一聲,說得:
“不是小孩子操心的事情,不要站出來指手畫腳,既然各位是來收集證據的,那就請進吧,無關人員,河岸不歡迎!易凡,送客!”
“是!”
易凡應聲上前,站在唐家成和他的祕書身邊,涼涼的說道:
“唐二公子,請吧。”
明晃晃的趕人,雖然唐家成是跟着項目仲裁組一起過來的,但是那羣人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爲他說話,紛紛眼觀鼻鼻觀心的低下頭,不敢去看唐家成的視線。
唐家成終年不見天日的臉上露出一絲陰狠,伴着他雪白的臉色,看上去十分可怖。
“好,那就請幾位仲裁的前輩們認真取證了。”
已經被點名,再不好不說話,幾人輕咳一聲,上前哈哈一笑,說道:
“這是當然,這是當然。”
唐家成不再停留,看着傅御風,冷笑一聲,轉身就走。也沒有抱着身後幾人會良心發現喊着自己回去。
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攀龍附鳳,從來都是誰有權有勢誰就是老大,誰會想爲了一個莫須有的人,去得罪一個商業的大佬呢!
唐家成早已看透。
傅御風看着唐家成離開,上前說道:
“幾位,請進吧!” 傅御風眉目內斂,剛纔唐家成的話固然說的荒唐,但是卻不是沒有幾分道理。他的確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從這幾人的對話中間猜測出幾分,卻沒有完整
的把握。只能跟着幾人進去,看事情的發展,靜觀其變。
衆人在易凡的指引下進了河岸的總部大樓。
跟剛纔在外面的情況不同,在進了門以後,仲裁組的人員就一反剛纔在外面被動的局面,主動發問。
“傅總,我們今天到這裏來,主要是爲了看河岸在最初競標的時候放出來的那份設計文稿,只要拿了那個我們就走,不會再多耽擱時間。”
傅御風跟身後的易凡使了個眼色,易凡默不吭聲的後退幾步,轉身上了樓。
仲裁組的既然看在眼裏,也沒有阻止,彷彿對某些事情成竹在胸,這讓傅御風的心裏莫名的不舒服。 “我讓人去取,只是衆位先生,不知道唐氏的二公子是怎麼說的,才讓幾位不惜冒着晚上的時間到我這裏來取證?傅某隻是正經的生意人,項目也是剛剛到手裏,甚至
還沒來得及詳細規劃,這麼臨門一腳的事情,是否太過偏頗?” 經過這一會兒的相處,傅御風也看出了一點門道,面前的這幾個人,明顯也是剛被人從被窩裏拉出來,他們甚至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應該只是得了上頭的
命令,要在河岸的總部裏面得
現在他們的目的已經十分明朗,就是要河岸對於黃金島的規劃圖。
仲裁組裏面一個類似於組長的人站出來,說道: “傅總,我們也是聽命行事,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唐二公子舉報的時候找的也不是我們,具體的情況我們也說不明朗,您還是不要問我們了。黃金島項目畢竟是政府規定的年度項目,對於整個東城來說都十分重要,做好這個項目,對我們,對您,對東城這三方,都十分的有利,項目組委會不會讓這個機會白白浪費,也希望您放
寬心,不該做的事情,我們不會做。”
他也是害怕傅御風報復,所以把話說得十分的含蓄。
傅御風聽明白了,他要的也只是這一點而已,只要不是仲裁組中途插手,一個唐家成而已,小小毛孩子,不足爲據。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幾人站着又等了一會兒,易凡匆匆的從樓上下來,手裏抱着一份文件,交給了傅御風。
傅御風拿出來一張一張的翻看,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以後,又重新撞進密封袋裏封好,交給了剛纔對話的那個人。
“這就是河岸對於黃金島項目的規劃初稿,我們公司已經做了備份,但資料不外泄,如果你們調查結束,確認這份稿子沒問題的話,煩請將這份文件還給河岸。”
那人慌忙接過,笑着說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河岸引進到東城,帶動了東城的發展,這是好事,大家都有目共睹,我們項目組對於河岸的發展,更是隻會助益,不會拖後腿,請傅總放心。
”
傅御風不卑不亢的受了他這句敬語,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時間不早了,我就不留幾位了,東西你們已經拿到手,這就請回吧!”
“是的,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這就告辭了。傅總,再會。”
“再會。”
送走了這羣人,傅御風和易凡站在河岸的大廳裏,看着閃爍的車尾燈,漸漸地眯起了眼睛。
“總裁,他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抄襲,抄襲需要大晚上的跑來調查嗎?還有,既然來調查,連辦公室都不去,這調查的是什麼鬼啊!”
傅御風輕嗤,說道:
“都是一羣在商場上混跡了這麼久的老狐狸,誰不比誰精明,想拉攏唐氏,又不想得罪我,只是表現出來的太過諂媚,令人作嘔。”
易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十分慚愧的低下了頭,
“抱歉,總裁,是我沒有搞清楚狀況,害您白跑這一趟。”
傅御風擺擺手, “不怪你,我今天走這一趟勢在必行,如果我不來的話,他們是不會把到這裏來的真正用意告訴你的。看來唐家的這對父子是鐵了心的要在我回來的這段時間裏做些什
麼了。易凡!”
“在!”
“盯緊唐氏,看看唐氏集團內部最近有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如果發現,立刻告訴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