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你不用操心我們了,我們能處理好之間的關係,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說完,她也不看身邊的路留時,直接轉身,快步的離開了主臥。
路留時反應也很快,朝着溫涼笑了笑,說道:
“我去哄她,你們慢慢聊。”
然後也跟着跑了出去。
房間裏瞬間就只剩下溫涼和傅御風兩個人。
傅御風朝前走了幾步,坐在溫涼旁邊的沙發上,把溫涼整個身子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環住了她的腰,低頭在她*的發頂裏蹭了蹭,唔的一聲,
“好香。”
溫涼心裏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傅御風抱着自己,她能感受到背後男人整個身體的放鬆和愉悅,微微有些掙扎,溫涼頓了頓,所有的話都沒有問出口。
傅御風抱夠了以後,看着溫涼,說道:
“專家那邊我已經在聯絡了,但是張院士最近到國外去參加論壇了,不在京都,要趕過來的話可能還要再過幾天。”
溫涼點點頭,
“醫生說爺爺現在的狀況比較穩定,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的,只要張院士願意過來,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張院士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心腦血管專家,被他診斷,本來是一件幸運的事情,但是因爲上次的誤會,張院士在東城待了很久,都沒有等到爲溫錚友看病的機會,只是
草草的診斷了一下,就因爲時間的原因離開了東城。 溫涼心裏一直都有一些遺憾,現在爺爺二度發作,身子骨本來就算不上好,再被這樣一折騰,只怕後面的時候會病體纏身,在這個時候,傅御風願意花大代價請來張
院士爲溫錚友看病,足以看出他對這件事情的上心。
溫涼咬着下脣,低聲問道:
“傅御風,齊叔叔都跟你說了什麼?”
傅御風沒打算讓她摻和到這些事情中間來,聞言,只是將人抱緊,說道:
“沒什麼,一些爺爺日常的瑣事。”
溫涼一點都不相信,先不說齊祕書來的匆匆走的又是匆匆,單單是傅御風,他就不是那麼無聊的一個人。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些拙劣的謊話了。不用騙我,我知道不是的。”
傅御風沒有回答,良久,低嘆了一聲,在溫涼的腦袋上蹭了蹭,說道:
“寶貝,我理解你擔心爺爺身體的心情,但是別忘了,你自己現在也在生病,我不想讓這些瑣碎的雜事影響到你的心情,你要相信我的,我會幫你處理好,嗯?”
溫涼自然信他,乖巧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只是擔心爺爺,傅御風,那你告訴我,爺爺這次暈倒,是不是真的因爲齊祕書說的遺囑的事情?是叔叔開始反抗了,是嗎?”
傅御風不願意讓她摻和,但看溫涼這不得到目的不罷休的架勢,也只能嘆了口氣,點頭,
“是。別擔心,我會幫你處理好。” 溫涼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叔叔最近一段時間越來越不掩飾自己的目的,更是兩度把爺爺氣的住進醫院,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爺爺情況好轉,也難免會被叔叔連累
於財產,她更是不怎麼關心。 溫涼從小雖然在溫氏這樣顯赫的家庭長大,身邊圈子裏圍繞的都是一些有錢人家的小孩,但是因爲溫如慕夫婦刻意的壓制她的資產,導致溫涼對金錢並沒有那麼敏感
,特別是現在,她自己也是一個有了收入的畫手,畫出的作品去賣足以養活自己,就對溫氏的財產更沒有什麼興趣。
溫如慕也蹭無數次的來找過溫涼,是勸導也好,是警告也罷,溫涼都明確的告訴過他自己對溫氏的財產沒有一點興趣,現在看來,溫如慕是從來都沒有信過她的話。
一家人走到這種翻臉的地步,實在不是溫涼本來的願望,特別是現在溫錚友還因爲一些身外之物躺在醫院裏,更是讓她難過。
溫涼抿了抿脣,說道: “可是我也不能讓你一直幫我處理,傅御風,我相信你的能力,在你看來,溫氏內部的這些事情或許只是一些小事兒,可是你畢竟不是溫氏的人,就算是想要處理,也
會大費一番周折,我並不想一直躲在你的身後,做一隻什麼都不用管的金絲雀,我也想探出頭來,看一看外面的世界,跟你並肩站在一起。”
傅御風聞言,沉默了許久都沒有說話,只是把溫涼抱進懷裏,神色格外凝重。 “齊祕書確實告訴我了一些關於溫氏內部的事情,你想必也已經猜到了,爺爺把大部分的財產都轉給了你,這已經引起了溫如慕的憤怒,他蟄伏這麼多年,本來所作所爲就是爲了得到溫氏和老爺子名下的財產,現在竹籃打水,落得個一場空,自然是不會甘心,後面的動作馬上就會佈置起來了,我已經安排好了應對的方法,不告訴你,
是因爲不想讓你擔心,但是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再阻攔的話,你可能要生氣了。”
溫涼擡頭看着他,聽的認真,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傅御風,我也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你對我的好,我心裏都明白的。”
傅御風抱着溫涼,低低的嘆了口氣, “寶貝,你明白就好,我回到東城,本來只是爲了我爺爺的遺願以及拿回他留給我的東西,現在被迫摻和進溫氏的內部紛爭,實屬無奈,但是我並不後悔,我也不希望
你心裏有什麼壓力,我們是法律認證的夫妻,夫妻本來就榮辱一體,我不覺得這件事是個麻煩,所以你也不要跟我說心存愧疚,知道了嗎?”
溫涼大受感動,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 “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