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擁右抱,懷裏的美女一個捧着酒杯,一個拿着水果,把他喂得昏昏欲睡,眼睛迷離。
唐家豪就坐在他不遠處的沙發上,一臉拘謹討好的看着張裘,看到女人手裏的酒杯空了,就趕緊捧着酒瓶上去添滿。
張裘初步對他很滿意,也沒有了之前那樣的討厭和敵對。
傅御風和易凡剛過來的時候,張裘剛好杯子空了。唐家豪見狀,迅速的起身,捧着酒瓶就要上前給張裘倒酒。
傅御風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瓶,唐家豪怒了,仰頭罵道:
“哪個王八羔子……”
“傅…傅御風?”
他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跌坐在地上,雙手顫抖。
那邊的張裘沒意識到唐家豪那邊的情況,久久等不到唐家豪過來倒酒,他大聲罵道:
“兒子!兒子!不是說好了伺候你老子嗎?酒呢?” 唐家豪被傅御風嚇得瑟瑟發抖,但他還沒來得及說好,就看到傅御風拎着那瓶酒走過去,站在張裘面前,看着張裘迷濛的眼神,微微挑了挑眉,對着他懷裏女人舉起
的杯子,穩穩的倒了下去。
張裘是醉了,但是他聽得懂酒水聲,微微咧了咧嘴,說道:
“還算你孝順。知道給老子倒酒!”
他話音剛落,傅御風拿着的酒瓶忽然移了移位置,對準張裘的褲子,嘩啦嘩啦的往下倒。
張裘驚得大喊,
“啊!孫子!你他嗎往哪兒倒吶!這是你老子的褲子!連個酒都倒不好,老子要你何……”
他話還沒說話,傅御風冷笑一聲,把整個酒瓶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裏。
張裘來不及說話,更是沒有防備,咕咚咕咚的把酒瓶裏的酒喝了大半,臉色漲的通紅。
傅御風沒有鬆手的意思,他不顧張裘的掙扎,把他的雙手禁錮,酒瓶穩穩地對着張裘的嘴,他實在喝不下了,酒瓶裏的酒順着他的嘴角往下流。
張裘身邊的女人們早已經尖叫着跑開,這邊的情況很快就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酒吧打架,本來就是經常的事兒,傅御風的動作又不是很大,所以衆人雖然好奇,但也只是停留在遠處觀望的地步,並沒有直接上前。
唐家豪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只覺得渾身都在顫抖。 據他所知,傅御風和張裘並沒有直接的矛盾,但是看現在傅御風的動作和表情,明顯是把張裘當成了死敵,這麼狠的手,完全都沒顧忌張裘他爹的面子,這是要出人
命啊!
唐家豪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正準備報警,易凡一腳過來,猛的踢飛了他手中的手機。
唐家豪擡頭,正好對上易凡的森森白牙,
“你以爲你逃得掉嗎?”
唐家豪頓時抖得更加厲害。
 
;那邊傅御風已經把一整瓶酒都灌進了張裘的肚子裏,傅御風把酒瓶隨手一扔,將張裘拎起來扔在地上,冷笑着說道:
的人是誰,就又被淋了起來,直接朝着身後的沙發砸了過去。
這是傅御風回國以後,第一次在這麼公開的場合打架。
當然,上次溫如慕的事情是在餐廳,溫如慕畢竟是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消息也被完全封鎖,並沒有現在這樣這麼多現場的目擊觀衆。
張裘所在的地方太過特殊,不說這酒吧裏面有多少衝着他來的人,就是這經理特別安置的位置,都讓衆人看了十分眼紅。 大家都知道張裘在東城的地位。當然,張裘本人是沒有地位的,但是耐不住他有一個牛氣沖天的老爹啊!他老爹張雙勇簡直就是商界人人巴結的香餑餑,張裘作爲他
唯一的獨子,自然變成了衆人的追捧對象。
本來還在看戲的衆人在看到這一幕以後,紛紛停了下來,就連酒吧經理也看出來這邊的不對勁,快步的朝着這邊跑了過來。
傅御風今天鐵了心的要把窩在心口的那團火氣給發了,所以打起張裘來也毫不手軟,拳拳到位,打的張裘嗷嗷慘叫,只是叫聲極爲遲緩。
傅御風打完張裘以後,起身走過去,對着唐家豪露出一抹笑容,這個笑容十分滲人,看得唐家豪渾身止不住的顫慄。
傅御風回首看了眼衆人,笑着說道:
“不好意思,大家,打擾大家的興致了,這是我的大侄子,他爹讓我來帶他回家,我看他太不爭氣,就動手幫着教育了一下,大家繼續玩,我們先走了。”
他說完,拎起地上的張裘就往外走。
易凡見狀,也迅速的拉着唐家豪,拖着往外走。
衆人面面相覷,酒吧的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下來,經理站在門口,看着傅御風毫不手軟的拎着張裘往外走,快步追過去,討好的說道:
“這位先生,張先生是我們的貴客,也是東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樣做,不好吧?”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放心,不會追查到你身上。”
經理聽了這話,並沒有一點放心,只是看着傅御風兀自的拎着張裘往外走,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傅御風拎着張裘走到自己車子旁邊,打開車門,把張裘扔上去,然後朝身後的易凡使了個眼色,易凡會意,也順手把唐家豪給扔了上去。
傅御風依舊親自開車,易凡坐在副駕駛上,扣緊了安全帶。 今晚的傅御風格外的瘋狂,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快的飛馳,唐家豪縮在後座,身邊是昏迷不醒的張裘,他連個作伴的人都沒有,只能緊緊的抓住身上的安全帶,生怕
傅御風把自己給帥出去。 傅御風開車雖然快,但是很穩,一個小時以後,車子在江邊停下,傅御風下車,直接把後座的張裘給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