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在跟誰打電話?”
傅御風看了她一眼,低聲問道。
溫涼趕緊把電話藏在自己身後,支支吾吾的說道:
“沒,也沒誰。”
“嗯?”
傅御風挑眉,一把把領帶抽出來扔在一邊,鬆了襯衫領子上面的兩顆釦子,欺身上前。
“傅御風回來了,怎麼就不能打電話了?聽張媽說是蘇乘給你打的電話?你們兩個揹着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溫涼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身後的手機,連連搖頭。
“沒有,真的沒有!”
傅御風危險的眯了眯眼睛,猛的一撲,把溫涼撲倒在牀上,狠狠的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長本事了?還敢說謊?”
溫涼尖叫一聲,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嗚咽着說道:
“嗚嗚嗚,真的沒有說什麼!”
傅御風受不住她這幅表情,在她脣上輾轉反側的親着,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他才微微起身,看着溫涼,低聲說道:
“原來喝酒只是開胃菜,真正的目的是想去蹦迪,嗯?”
溫涼大驚,
“你怎麼會知道?”
話音剛落,她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可置信的瞪着傅御風,眼神控訴。
傅御風嗤笑,
“就你這水平,還敢學人家撒謊?也不怕把自己給搭進去!”
溫涼不滿,
“我就是想去玩,怎麼啦!”
傅御風眼角看了她一眼,
“今天帶你出去沒玩夠?”
溫涼噘着嘴,
“那是我陪着你回你的母校去緬懷情懷,怎麼算是你陪着我出去玩呢!你不要偷換概念!”
傅御風眯了眯眼睛,
“溫涼涼,是不是最近一段時間我對你看得太鬆了,把你性子養的野了,都不想着家了,嗯?”
溫涼瞪眼,
“我哪有!”
傅御風抱着她軟軟的小身子躺在牀上,將人按在自己懷裏,低聲說道:
“怎麼沒有,每天就想着出去找蘇乘那個瘋女人鬼混,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公,嗯?”
溫涼理虧,不說話了。
她趴在傅御風的懷裏拱了拱,忽然聞到了什麼,擡起頭看面前的男人,
“你抽菸啦!”
傅御風的身子一頓,
“聞到味兒了?”
他撩起自己的衣襬聞了聞,沒有聞到煙味兒。 溫涼不喜歡煙味兒,傅御風在溫涼麪前也從來不抽,但是他在私下卻抽的厲害,心思煩亂或者無聊的時候都喜歡抽一根出來叼在嘴裏,也不是有癮,就是享受抽菸的
時候心思放空的那種感覺。
溫涼又在傅御風懷裏蹭了蹭,像小狗似的湊着鼻子聞了聞,確定的點了點頭,捏着鼻子說道:
“臭死了,你快點去洗澡!”
傅御風輕笑,拉着溫涼起身,臉蹭到她脖頸裏,低聲說道:
 
;“一起嗎?寶貝!”
溫涼推了他一把,怒罵,
傅御風輕嗤,不再給溫涼說話的機會,直接一把把人拉起來,扛着就往浴室走。
溫涼哇哇大叫,傅御風愉悅的說道:
“我說的話都是真話,這就當成是你最近忽略我的懲罰!”
“傅御風!你不是人!”
傅御風冷嗤一聲,腳下不停,
“我是不是人,你難道是今天才知道?”
早在遇到她第一天起,他就徹底不打算做人了!
對抗資本主義的後果就是溫涼狠狠的被收拾了一頓,早上傅御風起牀去公司的時候,溫涼還窩在被窩裏睡得昏昏沉沉。
傅御風的吻迎面落下,鋪滿了溫涼的臉,她難受的咕噥一聲,伸手去推傅御風的臉,
“不要,不要……” 溫涼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消退,因爲睡得香甜,脖頸裏暖融融的,讓傅御風喜愛的不行。聽着溫涼慘兮兮的叫聲,他壞心思的在她脖頸裏蹭了幾下,才滿意的起身
,輕笑着幫溫涼拉了拉被子,低聲囑咐,
“我出去工作,你待在家裏乖乖的,知道了嗎?”
溫涼無意識的咕噥一聲,轉過身去,背對着傅御風,又沉沉的陷入夢鄉。
傅御風無奈的搖了搖頭,拎着自己的公文包出了別墅。
溫涼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
房間裏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看不到外面的天氣,房間裏開着那盞暖光燈,柔柔的照在房間裏,溫柔的不行。
溫涼打了個哈欠,扶着腰坐起身,身下的痠痛襲來,她疼得齜牙咧嘴。
“傅御風這個王八蛋!”
溫涼咬着牙罵道,又想起昨晚他們兩人胡鬧的場景,臉不爭氣的紅了。
傅御風卡着時間讓張媽去主臥敲門,溫涼聽到敲門聲,連忙喊道:
“來啦!”
房間隔音很好,張媽聽不到,還以爲溫涼還沒有醒,一直在門上敲。
溫涼無奈,起身穿上衣服,扶着腰走過去打開房門。
張媽笑眯眯的出現在門口,手中還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
“太太,您可醒了,這是先生讓人送來的粥,好粥道的,聽說您最愛喫,趕緊趁熱喫吧!”
溫涼端過粥,向張媽道謝,
“謝謝張媽。”
張媽笑的開懷,
“不客氣,太太,您先喫,我去看看午飯怎麼樣,先生吩咐過,說您醒來後喝了這碗粥,還要您喫點主食呢!”
溫涼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
“張媽,我只喫這碗粥可不可以?”
一向寬容的張媽在這件事情上卻十分的堅持,
“那怎麼可以,太太,您的身子太弱了,得多喫點兒纔可以。我現在就去弄,您先喝粥。”
說完,似是害怕溫涼反悔,迅速的起身下了樓。
溫涼捧着手裏的粥,臉上苦兮兮的。只能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被脅迫着吃了飯,溫涼想起昨天跟蘇乘約好的,拖着疲憊的身子坐在沙發上給蘇乘打電話。
“乘乘,你什麼時候來接我呀?”
張媽正在收拾東西,聽到這話,耳朵頓時就豎了起來。 “太太,您要出去嗎?要不要先跟先生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