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南山隱私性固然會被保護的非常好,但是也有一個非常難處理的缺點,就是目標太大,容易被人盯上。 在溫氏的總裁溫如慕出了事情以後,溫錚友遲遲不出面做迴應,有人在老宅外面蹲守了好幾天都無果,最後還是不知道那一家報社的記者,從宅子裏的傭人口中得知
,溫錚友早在一週之前就被傅御風給接到了國外去療養。
另外還有消息稱,最近一段時間在東城見到傅御風,每次都是看到他行色匆匆的樣子,從來沒有見過他身邊帶着太太。 要知道,河岸集團的傅總可是出了名的喜歡太太,無論去哪裏都要把自己的太太帶在身邊,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的太太作爲這場輿論風波中最可憐的人物,卻
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傅御風安排出了國,至今杳無音信。 溫氏沒有頂樑柱,媒體無奈,只能把所有要採訪的焦點放在了住在南山的傅御風身上。也正是因爲如此,傅御風每次出門,都會被蹲守在南山附近的媒體給盯上,往
往要繞道很久,甩開了身後的尾巴以後才能出發去辦自己想做的事兒。
今天也是如此。 溫氏的事情持續發酵,溫如慕落馬,溫錚友去了國外,何曼和溫暖看到情況不對,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避災避禍,現在的溫家已經拿不出一個能站出來抗下這一切
的人,唯一能沾點兒邊的,就是河岸的傅御風了。
傅御風開着車子往路留時的別墅走。 路留時在東城其實是有自己的房子的,只是以前的時候傅御風在國外發展,不經常回國,每次回國,總要叫上路留時出門聚一聚,這一聚,往往就到了第二天第三天
,路留時爲了方便,也就經常的住在了南山。 自從跟蘇乘的關係確定以後,路留時花大價在東城購入一套地段裝修都十分優秀的別墅,這棟別墅距離蘇宅很近,舒服倒是也舒服,只是缺少了像在南山那邊時候的
安靜。
傅御風也不是第一次到路留時的這棟別墅來,輕車熟路的下車以後,直接去前面按響了門鈴。
不出三分鐘,路留時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看到門口站着的傅御風,他沒有一絲意外,說道:
“來的正好,正好我老婆現在也在家,你進來親自跟她說。”
傅御風還沒說話,路留時就已經鬆開了門把,直接進了門。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別墅,蘇乘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她面前的桌子上,零食堆積如山,身後墊着抱枕,路留時進來以後,主動的坐在她的身邊幫她揉肩,生活過得
十分愜意。
傅御風皺了皺眉。溫涼一向不愛喫零食,他也討厭家裏弄出這麼亂的樣子,所以一直以來,十分的不能理解路留時這到底是圖什麼。
至少他看着眼前的這幅景象,是怎麼看怎麼彆扭。
蘇乘等到傅御風走近以後纔看到他,嚇得手中的酸奶都漏了出來,她身邊的路留時慌忙接過,把酸奶放在一邊,連聲說道:
蘇乘呆呆的看着
站在面前的傅御風,
“你怎麼會在這裏?”
傅御風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清水,說道:
“來找你們說點兒事情。”
蘇乘神色微正,身處東城,自然是知道這兩天外面發生的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麼,而傅御風突然出現在這裏,要找路留時商量的事情,一定不是什麼小事兒。
想到這裏,蘇乘連忙問道:
“涼涼怎麼樣?她知道了嗎?”
傅御風看着她,說道:
“她暫時還不知道東城發生的事情。”
蘇乘鬆了口氣,看着坐在沙發上不說話的男人,主動說道:
“那你們聊,我就先上樓去了!”
說完,她作勢就要往樓上走。
傅御風連忙說道:
“蘇小姐留步,我今天來,是來找你的。”
蘇乘有些怔怔的看着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
“找我?”
傅御風頷首,說道: “實不相瞞,因爲東城的事情發酵的太過厲害,已經不是我能處理,所以我做主去把爺爺給接了回來,只是這樣以來,荷蘭那邊就只剩下了涼涼一個人。好在她已經開始接受治療,我暫時還有理由讓她留在荷蘭,只是爺爺和我都不在那邊,她一個人在那裏,一邊要看病,一邊還要照顧自己,我十分擔心,所以這次來,是想請你到荷蘭
去陪她一段時間。”
蘇乘恍然大悟,立刻說道:
“當然可以,這段時間我們劇組也沒什麼事,我現在就去定航班,晚上就出發!”
路留時慌忙擺手,卻被蘇乘視若無物,還是傅御風出聲阻止道:
“倒是也不必這麼着急,張媽在那邊陪着她,你儘快過去就好。只是蘇小姐,關於國內的事情,你到了荷蘭那邊以後,不要跟涼涼透露太多。”
蘇乘一怔,有些無措的說道:
“啊?這…我怕我沒那個本事瞞得住她。你們不知道,涼涼她只是表面軟弱,實際上她心裏可有主見了,我在她面前根本藏不住事兒的!”
傅御風神色認真,說道: “藏不住也要藏。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不然按照她的性子,一定會哭着鬧着回國,國內的媒體慣於在人的傷口上扎刀子,到時候如果她回國的話,只會受到傷害
。”
說完,他看着蘇乘,繼續說道: “當然。涼涼不是傻子,我們這麼大的動靜,她肯定是猜到了一些什麼,你也不用全部都瞞着她不說,那樣反而會讓她的懷疑加深,只要圍繞着南城壪項目說一些嚴重
危害到溫氏和河岸的事情,就夠了。”
蘇乘想了想,點頭應道:
“我知道了,你們放心吧。”
路留時看着蘇乘,十分不捨, “寶兒,出國了以後可別忘了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