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坐下,小心翼翼的問道:
“寶貝,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溫涼卻沒有說話,徑直的起身,也不害怕自己的身體被窗外的人看到,直直的甩開了被子,不顧傅御風的阻攔,直接進了浴室。
“涼涼,你……”
傅御風慌忙的伸手去拉旁邊的窗簾,只是他這一個晃神,溫涼已經越過了他的身體。直接進了浴室。 傅御風心裏空落落的,坐在牀邊,盯着浴室的方向,他心裏煩躁的厲害,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直接抽出一支菸來緩解神情,只是剛剛溫涼的表現,太過不正常,但
是又太過於平靜,一時之間,傅御風竟然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纔好。
傅御風覺得他有必要跟溫涼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但是他坐了這麼久,都不見溫涼出來,他不由得有些着急了。
“溫涼,溫涼!”
傅御風上前推了幾下浴室的門,發現裏面被反鎖,忍不住蹙眉,沉聲喊道。
“你再不出來,我就踹門進去了!” 溫涼曾經有過抑鬱症病史,她患病的那段時間,是傅御風心裏陰影面積最大的一段時間,就算是現在爲止,面對站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溫涼,他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
起那段時間接受治療的溫涼,瘋狂和痛苦,求生與求死,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得了!
他聲音剛落,房間的門被人從裏面打開,溫涼推門走了出來。
她在裏面的這段時間,身上已經穿戴完畢,一如她來時候的整整齊齊,只是脖子上的草莓印太過明顯,讓人一看就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涼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傅御風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傅御風被她這一眼直直的看得愣在原地。甚至忘了去伸手拉溫涼的手。
溫涼的那一眼,過於漠然,過於平靜,但這平靜下方深深地藏匿着波濤洶涌,只等着一個機會,就全部爆發。
傅御風迅速上前一步,站在溫涼麪前攔住她的身影,急急問道:
“你要去哪兒?”
溫涼的神色依舊平靜,冷漠的擡頭看着傅御風,嘴角有着一抹輕嘲的笑意,
“怎麼,傅總還沒有爽夠嗎?難道還要再來一次?”
過於粗鄙不堪的字眼,成功的讓傅御風蹙起了眉頭。
“溫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
溫涼嘴角的笑意更深,看着他,說道:
“我當然知道,怎麼,傅總這麼快就忘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嗎?既然都發生了,何必裝的那麼純潔。”
傅御風深深的蹙眉看着她,語氣也開始冰冷起來,
“溫涼,你給我好好說話!”
溫涼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輕嗤一聲,說道:
“傅總剛纔強迫我的時候
,怎麼不知道好好說話?事後做好人,憑什麼?”
“你……”
他還想要說些什麼,只是溫涼卻再也不給他機會。冷漠的後退一步,說道:
“我要走了,傅總請便。”
說完,溫涼直接繞了個方向,繞開傅御風,出了辦公室的門。 溫涼被總裁拖進辦公室這麼久都沒有動靜,易凡默默地龜縮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一動都不敢動。兩個小時能發生一些什麼事,大家都是成年人,心知肚明,只是太太剛
進門的時候那麼抗拒,總裁能在兩個小時之內把太太拿下嗎? 不必尋找答案,總裁辦公室的門在這個時候猛的被人打開,溫涼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她神色極爲不正常,脖頸上有着幾塊不正常的潮紅,眼圈發紅,正死命的按着電
梯的下鍵,努力保持着平靜。
易凡探着腦袋朝着總裁辦公室那邊看了一眼,發現傅御風並沒有追出來,他直覺不妙,迅速的走了出去。
“太太,太太,你要去哪裏?合約簽好了嗎?現在已經正午了,不如在這裏喫個飯再走?”
溫涼轉身,冷冷的看着易凡,說道: “我就不吃了,易祕書和你們家總裁好好去喫吧!另外,友情提醒一下易祕書。以後再有這種讓我出賣自己才能拿到的合約,麻煩請不要再來找我了。溫涼是個人,不是你們隨意擺弄的奴隸,我也有自己的思想,我並不想這樣做,而你,易祕書,已經突破了我的底線。也直接斷送了我們接下來所有的合作機會,你們河岸就在東城自顧
自美麗去吧,我就不奉陪了,再見。” 溫涼的這番話說完,剛好電梯門也剛好在這個時候打開,她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然後直接按下一樓,電梯往下降,小小的空間裏沒有了傅御風的氣息,她纔敢卸下
滿身的裝備,癱軟的靠在身後的牆面上。
“傅御風,你這個王八蛋!”
溫涼流着淚看着面前的電梯門,自顧自的說道。
易凡直到溫涼的電梯門合上以後才反應過來,被溫涼狠狠的罵了這一通,他身體和腦袋都是暈乎乎的。
想到剛纔溫涼的異樣,易凡大着膽子敲響了總擦辦公室的門,探頭看了一眼,說道:
“總擦!”
傅御風神色並不好看,面色黑如鍋底,周身氣勢冷凝,站在那裏,彷彿周圍七八百里地的河冰都即將被凍上,令人不寒而慄。
“有事兒?”
易凡打了個寒蟬,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個,我剛纔看到夫人離開了,我上前阻攔,夫人說……”
“說什麼?”
傅御風頭也不擡,視線也不知道放在何處。沉聲問道。
易凡抿了抿脣,說道:
“這次的事情,不光是你,還有我,也把太太給惹毛了,太太說,以後再也不會跟我們合作了。總裁,你看這……”
傅御風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勾起了嘴角,神色冰冷, “合不合作,並不是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