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易凡瞳孔微縮,這已經不是一件簡單的商業事故了。
“總裁,這……”
易凡看着手中的文件,着實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剛纔溫涼走的時候那副神情他現在都還記在心裏,如果被她知道總裁這樣狠狠的擺了她一道的話,恐怕更是不會原諒他。
想到這裏,易凡同情的看了一眼傅御風,不由得感嘆,真是身在局中不知局,一手好牌被打的稀爛。 總裁平時在商業裏叱吒風雲,再有資歷,有膽識的人在他面前,都會被土崩瓦解,怎麼偏偏到了夫人面前,就變得畏手畏腳,做出的事情往往超出常人的預料,簡直
是匪夷所思。
只是傅御風似乎鐵了心的要這樣做,直接奪過易凡手中的合同,看也不看,拿起筆就在上面的甲方龍飛鳳舞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易凡大驚,
“總裁,合同是不是應該看一看再籤?”
傅御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沒什麼好看的。你找個手機打電話給溫涼,就說青年廣場的店面已經審批下來了,讓她立刻入駐!”
易凡五味雜陳的接過傅御風手中的文件,忍不住說道:
“總裁,我剛剛看到太太走的時候似乎十分生氣,您如果這樣做的話,可能會把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傅御風冷嗤一聲,狂妄的說道:
“那又如何!我跟她還沒離婚,在婚姻束縛之內,我做一切事情,都是應當的。”
說完,他不去管易凡的表情,直接轉身進了休息室,休息室的房門被他摔得震天響。
易凡看着傅御風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溫涼從河岸集團出來以後,直接開車回了星期八。
一路上,想起剛剛在河岸辦公室裏傅御風突發禽獸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把握着方向盤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眼睛瞬間紅了。 溫涼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恰恰相反,自從五年前離開傅御風以後,她的身邊也不乏優秀的追求者,只是她從來都不看一眼,處於對這段婚姻的忠誠,也是對這
段突然夭折的感情的忠誠。 但是今天傅御風不管不顧對自己做下的一切,簡直是讓人忍無可忍,溫涼受不了這樣的侮辱,或許在傅御風看來夫妻之間這本沒什麼,但是在溫涼看來,已經是奇恥
大辱。
車子開到一半,電話突然響起,溫涼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她努力平復了一下心緒,按下了接聽鍵。
“喂,我是溫涼,請問您是哪位?”
對面傳出了易凡十分難爲情的聲音,
“太太,是我,易凡。”
溫涼渾身一
易凡連忙說道:
“太太。我是有事兒找您!請先不要掛斷!先聽我說完!”
溫涼的手一頓,抿了抿脣,說道:
“易祕書,我想我剛纔在你們公司的時候,已經把話說得十分清楚了。”
易凡尷尬的笑了兩聲,說道: “太太,對不起,我向您道歉,我承認在這件事情之前,我騙您來到河岸簽約,的確是總裁的授意,但是我也是不忍心看到你們兩個之間存着這麼多的誤會,彼此一直
痛苦。太太,實不相瞞,總裁這五年來,過得一直十分的不好。”
溫涼聞言。直接冷笑出聲,
“傅御風過得不好?我看他過得好的不行!”
溫涼冷冷說道。 “易祕書,你不要再在這裏跟我打感情牌了,我跟你們本來就算不上熟悉,現在我和傅御風的關係結束,以後恐怕就更沒有什麼瓜葛,我們還是把話說清楚,如果沒什
麼事情的話,大家還是不要在這裏聊天浪費時間的好,畢竟都是大忙人,我是,您更是。”
易凡聽到溫涼這番決絕的話,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 “太太,我易凡是什麼人,這麼多年,您就算是不瞭解,也應該是知道幾分的,我從來都沒有惡意,但是因爲之前我做錯的事情,我承認的確對您造成了傷害,我沒想
到總裁他竟然會……”
易凡頓了頓,實在是難以將傅御風的話說出口,嘆了口氣,說道:
“對不起,我是誠心道歉的。”
溫涼說道:
“道歉就免了,易祕書,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掛了。”
易凡連忙阻止,
“別別別!太太,確實還有一件公事!”
溫涼已經十分的不耐煩。
“易祕書請講,我沒有時間在這裏跟你們互相扯皮,我的時間很寶貴!”
易凡嘆了口氣,終於無奈的說道: “太太,青年廣場的店面已經批下來了,您可以告訴您的工作室成員,可以開始動工裝修了,裝修期間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儘管向我開口,能幫忙,我絕對不推
辭。”
溫涼一頓,轉瞬,冷冷的說道:
“不必了,易祕書,我已經放棄跟你們河岸的合作了,關於青年廣場那邊的店面,我也不想要了,你們自行處理吧。”
易凡苦笑了一聲,似乎早就料到這個結果。 “晚了,太太。總裁已經在那份文件上面簽字了。你拿過來的合同上面寫的清清楚楚,你們要跟河岸每年提供一千萬以上的利潤,如果達不到的話,就要賠償三千萬。
這一點,我想您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所以太太,我勸您還是不要跟自己過不去了,青年廣場的店面可以儘快的開始開工了。”
溫涼冷嗤一聲,說道:
“他簽字了又如何,合同是雙方的,質押我沒有簽字,那這份合同就……” 這話剛說完,她彷彿想到了什麼,腳下猛的踩了剎車,車子瞬間停在了馬路上。